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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见云

类别:灵异悬疑|字数:3W|作者:木恣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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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见云
【古言+架空+穿越】【太师之女+魔头将军】史书上的酆都侯当真如此吗?一朝穿越,“我有遗憾更改系统……”花自飘“泠”水自流——泠流,对战酆都侯青淮,开始深入了解大魔头,拨开迷云,填补前世遗憾。 ...
《巫山见云》最新章节(10天前):

【古言+架空+穿越】【太师之女+魔头将军】史书上的酆都侯当真如此吗?一朝穿越,“我有遗憾更改系统……”花自飘“泠”水自流——泠流,对战酆都侯青淮,开始深入了解大魔头,拨开迷云,填补前世遗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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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流,21岁,J大历史系学生,正泡在图书馆里。

指尖抚过一本本书,眼神搜寻着,“嗯?《蒙尘的应国历史》?没听过。”她取下这本薄薄的,一点折痕都没有而书页边缘却已微微泛黄的书,享受着空调带来的凉爽,她开始走进书中的世界。

“应国,元某年神州大地的盛世王朝,历史文化成就辉煌灿烂……”

半本书,讲述了应国的建国史、发展史以及内忧外患的解决史,泠流托着头看得渐渐昏昏欲睡,再翻一页,竟是空白的。她又翻下一页,“坊间轶闻录”五个大字印在书中。

“居然是有八卦看的史书,有趣。”她打起精神来,开始八卦之旅。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扫视间,忽然瞥见一个名字,“酆都侯?地狱之神?好霸气的称谓啊。”

短短三十页的八卦,关于酆都侯的记叙寥寥无几,却折射出历史的变迁。

“昭平九年,十五岁随父定西南。”

“昭平十年,满门忠烈,独守辽西。”

“昭平十五年,平中北,坑杀敌军十五万人,封酆都侯。”

“昭平二十年,漠北兵变,五万兵力歼敌十五万人,党夏臣服。”

“昭平二十一年,意图谋反下诏狱。”

“昭平二十二年,受尽酷刑,赐鸠酒。”

泠流莫名打了个冷战,“坑杀十五万人,真真是个大魔头了。一杯毒酒赐死了,不会是因为功高盖主吧?一代枭雄就这样没了。”

再往后翻,坊间对其评价更是天花乱坠。

泠流拧眉扫了眼,“不应该啊,怎么都说他罪孽深重?他也是为国出征的,怎么就没人说他精忠报国呢?”

“好挖人膝盖骨和眼珠子?喝人血?用人养大虫?脾气暴躁,轻则杖责,重则灭门……”泠流越看眉头越紧锁,最后一页罗列了他种种残忍的行径,“当真有人会这么残暴吗?”

克罗齐曾言:“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

内心五味杂陈,她叹了口气。民以食为天,她肚子里的馋虫早就闹了,她抬脚往对街的餐馆走去。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泠流下意识捂住耳朵,错愕地寻找声源。“嘭”一声,还未看清发生了什么,她已经被巨大的痛感包围了,整个人飞了出去,浓烈的血腥味涌上来。

“啊!”行人的尖叫声也模糊了起来,“我没闯红灯啊!”她想着,只觉浑身渐渐失温,眼皮也渐渐合上了。

缭绕的云雾遮蔽了前路,她挥挥手让它们散开些,一道高挑的身影忽然出现。

“阎王?”她知道自己被车撞飞了,可能已经死掉了,唉!人生无常,她也只能接受了。

眼前人一步步走近他,看不清面容,周身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明明是白色的云雾缭绕,可泠流却仿佛看见他身边萦绕的是黑色的煞气与杀气。她用戒备的眼神看着他,来人竟穿着盔甲,通体黑色的盔甲,用金线勾勒着,格外亮眼。

他白皙的手指握着一柄泛着寒光的剑,那剑只在剑柄处有祥云的纹饰,简约又大气,一眼就让人看出来是柄好剑。可细看,那剑尖上沾染了几道血丝,竟让这剑也充满了煞气。

眼看对方越走越近,泠流大惊,冲他喊道:“你是谁?阎王爷?”

对方嗤笑一声,竟充满了不屑与嘲笑的意味。若能看见他的面容,必定是无尽的凉薄吧。此情此景,泠流心里直打鼓,冷汗唰唰流下,一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别过来,我不认识你。”

“你似乎很不满历史的记载啊?”他用低沉的嗓音略带玩味地说,抬起剑用两根手指轻轻拂拭着。

泠流思绪翻飞,想起早上看的史书,心头一颤,“不是吧,我都嘎了,这是闹哪出?”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说:“是,作为历史系的学生,对历史要持有批判与探究的态度。”

他的动作顿了顿,猛然一扬手,那柄长剑被抛向空中淹没在云雾中。“镪!”泠流后背划过一股风,她僵硬地回头一看,长剑插入她身后三步的地面。

眼皮跳了跳,她惊恐地回头看他,一只大手在眼前逼近,一刹那,她已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了,脖子被狠狠钳住。

“历史,不是你能置噱的。”冰冻三尺的话从他口中波澜不惊地说出来,随着手上力度的加深,泠流再一次感受到死前体温渐渐下降的感觉。

她拍打着他的手臂,“放…开…”周围的空气被剥夺得越来越稀少,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涣散。

“我不能死,我还有个遗憾。”她忽然听见自己的声音,充满决心与怒气的声音。正当她疑惑时,又一个爆炸性信息出现了。

“你是酆都侯,是我夫君。”鬼使神差地,她脑子里居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这下是更彻头彻尾的寒意了。书中大名鼎鼎的酆都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竟然是她的夫君。

这是死后还要被自己的夫君掐死一次?什么玩意?

一滴泪滑落她的脸颊,冰冷的身躯贪婪地汲取着它的暖意。泠流松开了握住他手指的手,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那眼泪却止不住了,疯狂地流下来。

心头抽痛,她错愕了,自己似乎在哭,在哭什么呢?她不知道,反正很伤心,只觉哭到黄河水上涨都道不尽她的悲伤。

“青淮…”鬼使神差地她喃喃道。

手上力度骤然加紧,这一次,是真要嗝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