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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侠侣传

类别:武侠修真|字数:9W|作者:邹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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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侠侣传
北宋年间,“独孤派”掌门之子欧阳鹏为求真经;独孤南下,在荒岛中巧遇红颜伴侣黄柔,在各种经历成长和奇遇下最终成为了一代有情有义的大侠,鹏、柔二人被人们称为威震江湖的鸳鸯侠侣。欧阳鹏一生,离独孤门派、误黄 ...
《鸳鸯侠侣传》最新章节(13天前):

北宋年间,“独孤派”掌门之子欧阳鹏为求真经;独孤南下,在荒岛中巧遇红颜伴侣黄柔,在各种经历成长和奇遇下最终成为了一代有情有义的大侠,鹏、柔二人被人们称为威震江湖的鸳鸯侠侣。欧阳鹏一生,离独孤门派、误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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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的咆哮声划过定格的地平线,一场滂沱大雨即将降临。

月黑风高的无人之夜刮起飕飕的凉风只见于京都不远处大约二十余里,是一座荒无人烟的一座孤城,遥看那座孤城似乎呈现出一只上古异兽那样一般的凶猛,至此,无人敢靠近这座孤城,因为人们都认为这是一座很不吉利的凶城。

但是且不然,这并不是一座孤城更不像人们所说的那是一座不吉利的凶城,而是一个有近百多年的门派历史,只不过是人们都认为这是一座不吉利的凶城罢了。

这座城遥看似呈现出一只上古异兽在那耸卧这,在那城楼台挂着一柄大红颜色的大红锦旗,上面有着独孤二字。

这一夜有两个砍柴的樵夫路过了这座无人的孤城,其中有一个樵夫往那城头上稍稍的瞄了一眼看见了在这座荒无人烟的城楼之上挂着一柄大红颜色的锦旗,上面还有着独孤两个大字。

这个樵夫好甚奇怪,向那另一个樵夫道:“喂!

你看在这荒郊野外,渺无人烟的地方却有这么一座似上古神兽的孤城,而且在这做孤城的城楼台之上,还挂着一柄大红颜色的锦旗,还有两个白色的大字。”

那两个樵夫并不知道那俩字是独孤,因为那两个樵夫并不识字。

那一个樵夫也向那城楼台上的锦旗上稍稍的张望了一眼,说道:“是啊!

在这荒无人烟从无人来的地方,却有一座如此庞大的孤城,而且还有一面约有二尺的锦旗作为这座孤城的代表,真是太怪了。”

另一个樵夫也说道:“我们还是快走吧!都已经这么晚了,而且还挂着嗖嗖的凉风,也看似这夜也马上就要降雨了,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

说着说着这两个樵夫就离开了这里。

这座孤城宽约二十几丈;长约有四五十之丈;高度大约有二十几丈之高。

此城的城门坚硬无比,此城门乃是用金刚纯铁打造而成的非常坚硬,就算是武林中的武林高手也不一定能够攻破这座城门。这座孤城中拢共有二十四扇堂门,将城门除外,正前方乃是这座孤城的大厅,左方好像是休息的堂门,右方好像就是这座孤城中的那些人所饮食的地方。

这座城并不像人们所说的那样是没有人的一座孤城,也更不是一座不吉利的凶城,人们都这样认为是因为人们从来都不敢踏入这里也不敢登城拜访罢了。

而在这座孤城中至少有上百人,可是他们为何从未踏出这座城一步呢?

也许是因为这是他们自创立这个门派而立的规矩吧!

因此,外界的人们都认为这是一座无人的孤城。

但是且不然,虽然外界的人们都认为这是一座无人的孤城,但是,这并不是一座无人孤城,虽然外界的人们不知道这座城是什么,但是江湖中人可没有一个不知道这座城的。

这座城乃是一个武林门派,此城乃是当年威震武林的欧阳独孤所建立的,现今已有近百年了,这座城乃是武林之中的第一大门派,“独孤派”。

现如今乃是欧阳独孤之孙欧阳山任独孤派的掌门,欧阳山乃是独孤派的第四代掌门,其下的徒弟也众多他还有一个儿子和一个义女。

这时欧阳山正在大厅之中议事,欧阳山坐在正中央的位置,只见那椅子是浅黑色的,而在那椅子两侧边上的那两根椅子扶手上面盘着俩条黑色的巨龙看见那俩条盘在那椅子上的黑色的巨龙张牙舞爪的,看似挺吓人的。

而在那椅子的上面还有一个龙头。

不错!

这正是“独孤派”的掌门的座位龙头椅。

一进大厅的正前方上面有一个义字,因为“独孤派”讲究忠孝节义,义字需当头,只要是身为“独孤派”的人都应要讲究忠孝节义,义字当头。

而坐在两侧的八位老人,乃是“独孤派”的八位长老,这八位虽说都已不在过问江湖中事,但是只要是身为掌门一有要事就须于这八位长老进行商议。

此八位长老江湖中人都称他们为独孤八老。

就是身为掌门的欧阳山也要敬他们三分,因为这独孤八老则是在这一任掌门之位上的那一位掌门同辈分的。

欧阳山身居“独孤派”的第四代掌门而这独孤八老则是在这第二代掌门的同辈分之人,因为第三代掌门则是欧阳山的亲哥哥欧阳石。所以这第二代掌门乃是欧阳山的父亲欧阳峻。

欧阳山的亲哥哥欧阳石早在三十多年前就已不知所踪,此时是生是死都还未知道。

俗话说得好;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而身为“独孤派”的掌门前辈更应该重新推举出一位可以胜任“独孤派”新一代的掌门之人,可是欧阳石也并未娶妻也无子嗣,所以就在万般之下,欧阳山的众位叔父伯父,也都推举出了欧阳山为“独孤派”的新一代掌门。

欧阳山的众位叔父伯父就是这独孤八老。

欧阳山坐在大厅正中央之位,而独孤八老则是坐在了左右两侧,一方坐四个人两方正好坐足八个人。

这时欧阳山脸上并无笑容,总感觉是愁眉苦脸的。

只见那独孤八老中的一老发言说道:“掌门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

欧阳山望了说话的那一老道:“各位长老是有所不知啊!

三十多年前家哥招惹了武林中许多的人士,早在十几年前就有武林高手齐攻我‘独孤派’,结果都被我商讨议合了。

当时,我们约定十几年之后再决一死战,因为当时正赶上家妻有孕在身,也不敢和他们开战,并且他们人多势众若真的交起手来,我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更何况当时我的武功平平,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若他们现在再来进攻的话恐怕我们还是要略逊他们一筹。”

坐在右方的那一位长老看似年纪已有九十之上他站起来向欧阳山身边上跨了一步说道:“掌门十多年前你是怕家妻受到伤害,可是现如今掌门的妻子也死了有小十七多年了,那现在还怕甚么?”

欧阳山也站了起来对着那一位长老说道:“长老说的不错,家妻是已不在人世有小十七多年了,可是我怕的并不是这一件事,我怕的是自知我武功不敌他人,更何况当时家哥离开‘独孤派’之前并未将‘独孤派’的最高一层功法‘无月神功’传授于我,恐怕我等和他们交上手未必占得了上风。”

那一位长老又道:“怎么掌门!

难道上一代掌门失踪之前并没有将我们‘独孤派’的‘独孤大法’最高一层‘无月神功’传授于掌门?”

欧阳山接着说道:“不错。

当时家哥突然失踪,就连我这掌门之位也都是众叔父伯父推举出来的。

所以当时家哥失踪之前并未将‘无月神功’传授于我,各位叔父伯父你们也知道,‘无月神功’是没有秘籍的只有上一任掌门口传于下一任掌门的。”

那一长老低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等知道。唉!那可如何是好?

凡是我‘独孤派’非掌门之人这‘独孤大法’只能习得前六层,只有我‘独孤派’的掌门之人方才能习得这‘独孤大法’的全部,可是我们现在加上掌门的武功也只不过能跟他们那些江湖人士打个平手罢了,倘若江湖中人若个个都是高手那我们可就没有必胜的把握了,若江湖中人士现齐攻我‘独孤派’,那我‘独孤派’可就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欧阳山也望了他们几眼,也叹了一口气,也不说话,这时独孤八老都全部站了起来很不忿地说道:“掌门我们不怕他们,他们要是敢来攻我‘独孤派’,我等都定舍命保护掌门,并与“独孤派”共存亡。”

这时欧阳山上前跨了一步作了一揖说道:“众位叔父伯父你们的好意侄儿心领了不过恐怕他们人多势众而我们的功夫还未练到炉火纯青的那般地步,若真的和他们交起手来硬碰硬的话那我们可就……”

独孤八老中的那一个看似年纪挺大的上前对欧阳山说道:“山儿!你不必担心,虽然我们这八个功夫未练到家的糟老头子,但是,他们武林人士要想杀了我们这八个糟老头子那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欧阳山也道了一句说道:“众位叔父伯父,俗话说得好;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若待会那些武林中的那些人士真的进攻我们“独孤派”我等必掩护众叔父伯父和其它各人撤退。”

独孤八老也齐声道了一句说道:“掌门!你这是小看我们独孤八老吗?

我们独孤八老的称号在江湖上可不是白来的,我等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

欧阳山接着说道:“众位叔父伯父误会小侄了!”

独孤八老中看似挺年轻的那一老道:“误会?哼!”

欧阳山又道:“小侄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那一老又道:“不是那个意思!哪是甚么意思?

我看你就是小看我等!”

欧阳山接着又道:“众位叔父伯父我的意思是……”

那一老接着又道:“是什么?”

欧阳山道:“我自知武功不敌他人,可是众叔父伯父乃是我“独孤派”的众位老前辈,身为晚辈;怎岂敢让各位叔父伯父甘冒奇险!”

那一老道:“原来山儿说的是这个意思啊!是我们误会山儿了。”

欧阳山接着谦道:“不误会!不误会!众位叔父伯父也是为我和“独孤派”着想。”

其中那一个看似年纪约莫有六七十般大的长老说道:“山儿!如果那些江湖人士敢真的来攻的话,我等必掩护你撤离,更何况我们独孤八老也都活够本了,只要你还活着,我‘独孤派’就不会在江湖上灭派!再说了,你还有家子还有那么多的徒弟若你不在的话那家子和你的那些徒弟可怎么办呢?”

欧阳山接着说道:“可是……我……可是……”

那一老又道:“甚么可是着可是哪的,就这么定了,若待会武林人士真的齐攻我“独孤派”的话,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带领家子还有你的徒弟们一起撤退。”

欧阳山和那一老说着说着…

只听见远处那细微的脚步声慢慢的靠近大厅之堂。

独孤八老中一老道:“好像有人来了。”

远处望着那一人左手拿着漆黑油光锃亮亮的长剑,慢慢地向大厅之堂走来;离厅堂愈来愈近,只见是一个长相面目清秀雄姿英发,身材瘦小看似约莫有十七八岁的翩翩少年;这个少年身穿浅度白色连衣,那长发约莫很短,好像未达到后颈头之处。

这少年慢慢的走进大厅,独孤八老和欧阳山都将目光锁在了这位少年的身上;独孤八老和欧阳山都注视着他一发不语。

只见那位少年慢慢地靠近欧阳山的身边面前作了一揖叫了一声:“爹爹!独孤八老和欧阳山顿时慌了!”

欧阳山这时顿时醒过了味望着那少年哈哈笑了一声说道:“原来是鹏儿阿!

你看你爹爹的这眼神刚才竟没有认出来是你,说完之后接着又哈哈大笑了一声。”

那少年也望这欧阳山说道:“爹爹说笑了!是孩儿穿成这样,爹爹认不出来也是理所当然。”

欧阳山接着说道:“嗯!对了鹏儿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八位是爹爹的众叔父伯父,按辈分算也是你的爷爷了,这八位乃是我们独孤派的八位长老江湖人称独孤八老。”

那少年分别向左右八位长老各作了一揖叫道:“众位爷爷。”

独孤八老也都齐声说道:“没想到这就是鹏儿阿!

我们记得上一次见鹏儿的时候还是他刚出生的时候呢?

现如今一转眼就变成了一个帅气逼人的小伙了。”

其中有一老靠近他拍了拍那少年的肩膀说道:“是啊!现如今鹏儿也长大成人了,也许能够撑起“独孤派”一片天了。”

独孤八老也都齐声说道:“是啊!”

欧阳山也点了点头。

这个少年就是这“独孤派”的掌门之人欧阳山的独子欧阳鹏。

欧阳鹏也微微的低下了头微微一笑地说道:“众位前辈、爹爹请放心,虽然说;鹏儿从小生性贪玩,天生叛逆,但也不是那中贪生怕死之辈,我等定会竭尽全力守我独孤。”

欧阳山接着大声喊道:“说得好!

不愧是我欧阳山的儿子,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这样,为父因你而感到骄傲。”

独孤八老中那一个年岁挺大的说道:“没想到鹏儿小小年纪,却有如此胆量,那我们独孤八老也不是贪生胆小之辈,我等也必和‘独孤派’共存亡。”

欧阳山接着说道:“好!城在人在,城灭人亡。”

说完之后众人都仰天哈哈长笑。

众人都正高兴着,这时突然只见得从内堂里走出来一个女子,此女子看似也约莫有十六七岁的年纪,她走到众人面前对着欧阳山喊了一声:爹爹,对着欧阳鹏喊了一声:鹏哥,对着独孤八老喊了八位前辈好。

独孤八老中那一个看似挺年轻的对着欧阳山说道:“掌门,这一位是?”

欧阳山说道:“这是我的义女姓金名唤芷婷。”

那一老接着又道:“噢!原来是这样吓了我等一跳,我“独孤派”是向来不收女弟子的,刚才一见我等是误会了。”

金芷婷对着独孤八老也笑笑一不发语;最后对着欧阳山说道:“爹爹!

你们说的话我已经听见了,爹爹你放心,我虽身为女儿身,但也并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我也会和大家和爹爹和鹏哥共进退的。”

说完之后向欧阳鹏望了一眼。

欧阳山对着金芷婷说道:“好好太好了!

不愧是我欧阳山的义女,只是这么做太委屈了你,你现在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应该去追寻你想要的洒脱和自由还有美好的生活,说实话爹爹真的不想耽误你的好时候。”

金芷婷对着欧阳山说道:“爹爹!你怎能这样说呢!

倘若当年没有爹爹你我可能就要饿死在了那荒郊野外了。

虽然你是芷婷的义父,但是在芷婷的心里面,你就是我的亲生爹爹了。”

欧阳山拍了拍金芷婷的肩膀说道:“嗯。

做人的确不能忘本,好,我真是感觉这是我上一辈子修来的福分,现如今大敌当前,没想到众叔父伯父、鹏儿、婷儿,都愿意舍命守我‘独孤派’,我真是三生有幸阿!”

独孤八老中一老说道:“山儿,你可别这么说,我们都生于‘独孤派’长于‘独孤派’,现如今‘独孤派’有难,我等岂是那种不助之辈。”

说着说着,天空突然降临了倾盆大雨,风也是愈刮愈大,在那城台之上站着俩个人,在那站岗,那两个人身穿白衣,手上一人拿着一剑,头上还戴着斗笠,斗笠上面还扎着一根细细的发簪。

只见那俩人其中一人说道:“你说师父,到底在担心甚么?

这大雨天,还刮着这么大的风,我们俩个站在这么高的城台之上,就算不冷死,也要被雨淋死了。”

另那一人说道:“好了,大发,你就别抱怨了,”我听鹏哥说:“三十多年前师父的哥哥得罪了武林中很多的人士,所以武林人士就要上我‘独孤派’寻仇,师父也是以防万一让我们轮班交替站岗。”

那一人又道:“你说这些武林人士也真是的;上一代掌门已经失踪三十多年了,那些武林人士还记着那些仇怨,可真是……”

另一人接道:“现在这年头的人都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凡是有一点小小的仇都是非报不可的。

上一代掌门功夫深不可测,普天之下无任何对手,可是师父就不一样了,师父的武功还未练到炉火纯青的般地步,可是和上一代掌门差太远了。”

那一人又道:“好了!别说了!好好站岗吧!仔细点。”

欧阳鹏看了望了他们几眼说道:“众位前辈。爹爹、婷妹,我们坐在说话吧!”

欧阳山说道:“好!各位都请上座。”

众人都齐聚了坐了下来。

欧阳鹏说道:“爹爹!

不知伯父当年为什么要离开我“独孤派”,又是为何得罪那些个武林人士。”

欧阳山双手放在双腿膝盖之上仰天叹了一口气说道:“听那当年代斯奇说:你伯父欧阳石虽继任了独孤掌门之位,但是你伯父他一心精忠报国,并且嫉恶如仇,凡是他看见有地痞流氓,江湖匪盗之类的他都会严惩,也正是如此得罪了武林很多人士这代斯奇就是其中的一个。”

欧阳鹏接着又道:“那伯父后来没回独孤嘛?”

欧阳山又说道:“没有回!

当时据有人说道,有人深夜潜入大辽耶律王府之中行刺耶律隆德,我一猜就知道是你伯父,可是最终你伯父防不胜防,‘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最终还是被耶律隆德给关入了耶律王府的地牢之中,从此江湖上就再也没有你伯父的踪迹了。”

欧阳鹏又道:“那伯父的武功那么高怎么会被抓起来呢?

更何况凭我伯父的武功冲破地牢也并不可以阿!”

欧阳山接着说道:“那就无人知了。”

独孤八老中一老道:“唉!真是可惜了。

你伯父的武功可以说是天下无任何敌手,那“无月神功”练的出神入化,可是,现在,唉!”

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欧阳鹏接着说道:“各位不必叹气,虽说我派的最高一层功法已经失传,但是,我相信邪定不胜正,我等只要齐心协力,必能化险为夷。”

独孤八老都齐得点了点头,金芷婷、欧阳山,也都点了点头。

那俩个在城台之上的人从城台着边转到了城台哪边,又从城台的哪边转到了城台的这边。

转着转着,突然听见正前方有马蹄之声,而且听着愈来愈近,正是要靠近“独孤派”。

那两个人其中一人很忐忑地说道:“不好了!不好了!师哥!那些武林人士必定来了!”

另一人道:“大发!你慌甚么!

你看看你的手抖的连剑都拿不稳了,还怎么上阵杀敌!”

那大发吞吞吐吐地接道:“我……我……我……”

那一人又道:“我甚么我,也许只是有人经过是了。”

大发接着说道:“谁会来这种地方啊!

必定是武林人士都杀上来了!”

那一人又道:“杀上来就杀上来,我鲁大友岂是那种贪生胆小怕死之辈?”

那大发也不接话,只是稍微得低下了头。

那马蹄声愈来愈近,鲁大友只见隐约中至少有上百之人正朝这边过来,只见那些人都头戴黑斗笠,一身夜行衣,手里有的拿鞭,有的拿刀有的拿剑等等,拿的兵器很多很多。

鲁大友急忙地向大发说道:“大发!来了!”

大发忽忙地急道:“甚么?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鲁大友道:“我先在这盯着,你去禀报师父,”说完之后,大发匆匆忙忙的下了城台,直奔大厅之中,飞快的到了大厅之堂。

都吓了众人一跳。

大发气喘吁吁地说道:“师…师…师…师父!不好了!”

欧阳鹏立即站了起来拍了拍椅子说道:“陈大发!你这么急干甚么?有谁要杀你啊!

而且怎么一会不见怎么说话吞吞吐吐了?”

欧阳山说道:“鹏儿!不得无理!大发到底怎么了,为何如此之急?”

陈大发又接道:“师父不好了!武林人士攻上来了!”

独孤八老和金芷婷急忙地站了起来说道:“甚么?”

都一起看了看掌门。

说道:“掌门这可如何是好?”

欧阳山似乎很冷静的。

说道:“该来的始终都会来,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对着陈大发说道:“大发去告诉你的众师兄弟们开始准备迎战吧。”

陈大发道:“好!”

欧阳鹏也慢慢得坐了下来。

欧阳山说完之后慢慢的挤上了眼睛。

那些武林人士愈来愈近,鲁大友站在城台之上也是被吓得浑身胆颤。

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下可糟了!

这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人我“独孤派”可如何是好?”

陈大发急忙地赶到城台之上对鲁大友说道:“师父让众师兄弟们准备迎战。”

鲁大友望着陈大发点了点头说道:“让众师兄弟们准备吧!”

陈大发说道:“好!”

只见那在前方骑马的三个人中间的那一位手持着灵波棍,而旁边那两位都分别拿的是刀和剑。

那些武林人士靠近了“独孤派”,那带头的中间骑马的那一人向城台上的鲁大友望了一眼说道:“鄙人代某,前来拜访欧阳掌门!”

鲁大友很不忿听了那代某说的这一句话一急之下将右手拍在城台之上怒火熊熊地望着那代某说道:“咦!前辈就是这么来拜访的嘛?”

那代某接道:“小子!何出此言?”

鲁大友又道:“前辈前来拜访我“独孤派”也不用趁着这大风暴雨之夜前来拜访吧!

再说了,前辈前来拜访为何要带这么多的人难道前辈是欺我“独孤派”无人嘛?”

那代某急道:“小子!年岁不大说话却这么大胆,那欧阳掌门是你甚么人啊?”

鲁大友接道:“欧阳掌门是我师父。”

那代某哈哈大笑了一声说道:“原来是欧阳山的徒弟啊!小子!

就是你师父站在这里也不敢如此与我说话,你小小年纪却有如此之胆量,代某佩服!”

鲁大友将双手放于胸前抱拳说道:“前辈说笑了。”

那代某又接道:“哈哈!

真不愧是欧阳山的徒弟,说完之后又哈哈大笑了一声。”

只见城台上有脚步之声,正朝城楼台这边走来。

鲁大友向身后扭了一下,只见后面是十几余人其中中间的那一个人就是欧阳山,他的左右两侧是他的儿子欧阳鹏和他的义女金芷婷,身后则是独孤八老和他的众徒弟们。

他们走到鲁大友身边,鲁大友作了一揖道:“师父、师哥、婷妹、八位前辈。”

独孤八老中一老道:“不必多礼。”

鲁大友点了点头也不发语转身又扭向了那些武林人士,欧阳山上前跨了一步看见那些武林人士其中为首的那一个就是曾经和当年定下十几年后之约的代斯奇。

代斯奇向城楼台上望着欧阳山双手抱拳说道:“欧阳兄,十几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说完眯眯的笑了一声。

欧阳山也抱拳说道:“代兄,十几年不见,尚可安好?”

代斯奇接道:“托欧阳兄的福,这十几年来,小弟尚安好。”

欧阳山又道:“代兄啊!十几年之约一转眼就到了,过的可真真快呀!”

代斯奇道:“是啊!时光如流水,过的可真快。”

说完又是笑了一声。

独孤八老中一老道:“代斯奇代老弟啊!”

代斯奇望着那一老道:“想必这一位就是独孤八老中的第八老欧阳崐前辈吧!”

欧阳崐接道:“哎唷!代老弟能知道老夫的名字,真是……”

代斯奇又道:“欧阳前辈说笑了,独孤八老在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虽来自西域但也是听闻过欧阳前辈您的。”

欧阳崐听他说完这一席话心中甚是心喜。

那代斯奇又道:“让我来猜一猜,想必这七位便是;欧阳峭前辈、欧阳嵦前辈、欧阳嵘前辈、欧阳峿前辈、欧阳峥前辈、欧阳崞前辈和欧阳嵠前辈吧!”

欧阳峭上前跨了一步说道:“真是没想到啊!

代老弟竟然都记得我独孤八老,说完也哈哈大笑了一声。”

代斯奇也悄悄地露出了点笑容。

欧阳鹏说道:“来者是客,既然代伯伯前来拜访我独孤派,我等岂能让代伯伯在城外呢?”

说完朝欧阳山瞥了一眼,又道:“爹爹!你说是吧!”

欧阳鹏也微微一笑。

欧阳山急忙说道:“不错!代兄远道而来,我等岂能是这种待客之道,更何况现在还刮着这么大的风,下着这么大的雨,岂能让代兄在外面受风淋雨呢?”

说完之后对着陈大发说道:“开城门!迎代兄入城。”

代斯奇撇嘴说道:“你们在这稍等片刻,我去去都来。”

只听那代斯奇右边一人说道:大哥!这怎么能行呢?

若他们胁迫你逼我们不找他们麻烦可怎么办?”

代斯奇低声细语柔声说道:“没事,就凭他们几个,还不是我的对手。”

只又听那一人道:“可是大哥,“独孤派”的“无月神功”不得小觑啊!”

代斯奇听到他说的这句话接着哈哈大笑了一声说道:“我早已经摸清他们的底了,自从欧阳石失踪以后,他们“独孤派”的“无月神功”也随继失传,所以不必担心。”

那一人又道:“哦!原来是这样。”

城门一开,最里面出来了五余人,头领的正是陈大发。

陈大发走到代斯奇的前面说道:“代前辈请进城!”

代斯奇答道:“好!”

嘴里面喊着,驾!驾!急忙忙地进了城。

陈大发也回了城。

欧阳山、独孤八老、欧阳鹏、金芷婷等人也相继的去了大厅。

只见欧阳山进到大厅里转身地坐在了龙头椅上,对其他人说道:“各位都请上座。”

接着对代斯奇说道:“代兄,请上座。”

代斯奇也回了他一句说道:“请。”

欧阳山接着说道:“代兄,已有数十年不见了,风采依旧不减当年啊!”

代斯奇对着欧阳山说道:“欧阳兄也是啊!”

欧阳山又道:“代兄,一路走来风尘仆仆,请让小弟尽一尽地主之谊,为代兄解风尘劳累。”

那代斯奇道:“欧阳兄此话差异,我不是来让你为我洗尘的,我是来赴十七年之约的。”

欧阳山接着说道:“是啊!十七年一晃眼就过去了。”

代斯奇道:“欧阳兄,三十多年前,我被欧阳兄的哥哥是一顿暴打啊!

于是我从此就发了誓,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回来的,只可惜欧阳石已经失踪三十多年了,现如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所以我就只好来找欧阳兄你来讨回这个公道了,那代斯奇指着欧阳山说道。”

欧阳鹏急汹汹地道:“代前辈,家伯的恩怨怎能扯上我爹爹,这样做岂不是对我爹爹太不公平了嘛?”

代斯奇将目光锁在了欧阳鹏的脸上对着欧阳鹏说道:“噢!原来欧阳兄是你的父亲啊!

刚才没注意现在大致一看果真是和欧阳兄很像啊!”

欧阳鹏道:“代前辈,家伯已经失踪三十多年了,你和家伯的恩怨也该消了,却有为何要小肚鸡肠记着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呢?”

代斯奇听了欧阳鹏说的这番话甚是愤怒急忙忙的站了起来说道:“我不像你们那样宽宏大量,而我也正如这个臭小子说对了,我就是这种小肚鸡肠之人,凡是有一点仇的话,我就非报不可,你们又能奈我何!”

欧阳鹏也说道:“只要有我欧阳鹏在,你就休想动我爹爹一根汗毛。”

代斯奇在厅堂走来走去说道:“就凭你,哼!

你爹爹都未必是我的对手,更何况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呢?”

说完之后哈哈大笑了一声。

欧阳鹏又急忙地说道:“那你就试试看!”

欧阳山也立即站了起来说道:“鹏儿!不得无礼!”

“代兄,你远道而来,请先喝杯茶解解气。”

代斯奇走到座位旁边‘哼’了一声;坐到了位置上,轻轻地从桌上端了一杯已经斟好了的茶,慢慢地品到了嘴里说道:“这茶已经十七年没喝过了,今夜一喝,还是当年那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