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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凶神恶煞(1 / 2)

欧阳鹏骑着那一匹高头骏马继续向西而行,一路上风景优美绿树萦绕。

飕飕的微风吹动着面颊,吹拂着绿叶。左右两排的大树小树都排的整整齐齐的,只是被风吹的落下许多片叶子而已。

地上青草茂绿犹如一小片青色草原一般美丽。抬头仰天只见天空上的黄鹂鸟鸣个不停,唧唧乱叫,惹得人心烦。

只不过看那成群的黄鹂鸟在天空中飞来转去,从这面飞到那面,从这株树上飞到另一株树上。又从这一株树上飞到那一株树上,看似那成群的黄鹂鸟的心情甚是欢乐。

那成群的黄鹂鸟环树飞绕胜似一伸手就能够抓到一两只,很是离自己较进。那成群的黄鹂鸟金飞色舞,甚是快乐。一路上面的风景简直犹如人间仙境一般美丽。

欧阳鹏自清晨与菱儿用完饭以后,两人就一人向西一人向北,欧阳鹏骑着骏马一路向西行去,菱儿则向北而走。欧阳鹏骑马行了半晌,只见路上坑坑洼洼的,很是不平。

这路上这边积半坑水那边积半坑水,着实难骑马行走。原来这里才刚下了雨,雨水浸坏了这条路。

于是欧阳鹏下马牵马而行,行了有半柱香时间,这时欧阳鹏感到天气炎热,口干舌燥肚子也有些饥饿,于是就将马匹牵到一条长度很长宽度很小的一条河旁,将马匹拴在了一株柳树上。

他从放在马背上的包袱中取下了在客店中准备好的那几张干饼,将那几张干饼拿在手中走到了那条河旁的一块岩石下坐了下来。慢慢的将干饼送入口中大口大口的吃,吃的一点都不剩。好似饿了良久,几天没进食一样。

干饼是吃饱了,可是有些口渴了,于是欧阳鹏从岩石旁捡起了一片叶子,置在右手中,右手接着弯住叶子转了一圈,叶子成了一个瓢子模样。

欧阳鹏走到那条河旁俯身弯下,盛了一叶不满的水送入口中,咕嘟咕嘟的喝了,当下盛了两三次才喝饱喝足。

欧阳鹏走到河前俯身蹲下,将双手放入河中,捧了些水洗了把脸。抬头只见那河中的鱼一下跃出水面一下又钻入水中,非常的活跃,像是要鱼跃龙门准备幻化为龙一般。

欧阳鹏瞧见右边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在一株柳树底下河旁坐着,那老者看似也有六七十般的年纪,只见那老者右手握着鱼竿身旁还有一个渔笼像是在垂钓一般。

欧阳鹏站起身来走向那一个老者,离他旁边较进只见那一个老者左手捋着长胡,口中一边唱道:“巴蜀广汉,秦并以为郡,土地肥美,有江水沃野,山林木疏食果实之饶。民食稻鱼,亡凶年忧。;又楚有江汉川泽山林之饶……民食鱼稻,以渔猎山伐为业,果瓜遍及赢蛤,食常充足。”

这是东汉时期史学家班固撰写的《汉书?地理志》中的一首诗词,这一首诗词是说了巴蜀、广、汉三个地区,这三个地区不既土地肥沃又有江山绿树围绕着,乡民们以食鱼稻为生,渔夫猎农都以垂钓打猎为生,形容非常的广济富有乡民们都能过上好的日子。

走到那老者身旁又听那老者唱道:“渔翁夜傍西岩宿,晓汲清湘燃楚烛。烟销日出不见人,欸乃一声山水绿。回看天际下中流,岩上无心云相逐。”

这是唐朝中期柳宗元的《渔翁》,这首诗词叙说的是;渔翁夜半时分就要停在西山停宿,清晨起来还要自己燃灯做饭,形容自己非常的悠然自在舒畅。

欧阳鹏大惑不解不知那老者唱的甚么?当下俯身蹲下向那老者问道:“老爷爷,你唱的甚么啊?”

那老者向欧阳鹏道:“小子,你是何人啊?”

欧阳鹏道:“我姓欧阳名为鹏。”

那老者道:“我不是问你姓甚么叫甚么,我是问你究竟是甚么人?”

欧阳鹏奇道:“老爷爷你是问我从甚么地方来的嘛?”

那老者只是点了点头,也不答欧阳鹏的话。

欧阳鹏指着东面道:“我从东面而来要到西面去。”

那老者摇了摇头捋了捋胡子,道:“小子,你还是回去吧,西面之路去不得!”

欧阳鹏沉吟道:“为何去不得?”

那老者道:“这个你就不必多问了,反正去不得,去不得?”

欧阳鹏惊喜交集,不知如何是好?但看似那老者脸上神情纵容,像是有甚么不详的事情要发生,他那脸上的神情真让人不寒而栗。

欧阳鹏沉吟了一会指着河里,道:“上钩了!”

那老者顿时右手向上一提,那鱼已到了岸上来,那老者将那条鱼放入到渔笼中,又撒钩到河中去。

欧阳鹏向那老者道:“好大的一条金鱼啊。”

那老者喜道:“还有比这更大的金鱼呢。”

欧阳鹏问道:“老爷爷,你每天都在这垂钓嘛?”

那老者答道:“那可不是,我每天钓鱼钓到夜班时分然后在西山停宿,自己燃灯做饭,很是潇洒。”

那老者说着说着,心中甚是欢喜。

那老者又道:“南方有一西山我北方也有一西山,南方有洞庭湖而我北方有这条柳叶河。”一边说着一边捋着长胡。

欧阳鹏朗声道:“老爷爷你还没告诉我,西面为何去不得?”

那老者厉声道:“我说去不得就是去不得,你为何要一直追问这等事呢?”

欧阳鹏厉声回道:“我不管去得去不得,反正我终归是要去的。”当即拱了拱手转身欲走。

只听那老者摇头忽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欧阳鹏充耳不闻仍是转身欲走,只见那老者放下鱼竿蓦地站了起来,转身向欧阳鹏道:“小子,且留步!”

欧阳鹏回身道:“还有甚么事?”

那老者笑道:“小小年纪,脾气倒是不小,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

欧阳鹏双手抱拳恭恭敬敬的向那老者作了一揖。

那老者问道:“小子你为何到西面去,能不能告诉我?”

欧阳鹏拱手道:“请老爷爷不要问我了,就是问我……我也不能答……”

那老者又问道:“为何不能问?又为何不能答?”欧阳鹏垂头低下,沉吟不语。

那老者笑道:“你如若不给我个理由,怎能让我告知你,西面之路去不得呢?”

欧阳鹏顿了一顿,心想:“说的也是,如若我不告知他,他有怎么告知我前方之路到底有甚么危险呢?”

当下又想了一想怎能告知他我要到“鸳鸯派”去求真经呢?我不妨随便掰一个事由好了,于是拱手道:“我是要去寻找我的亲人。”没有想到欧阳鹏说个慌竟然脸不红气不喘,还似有几分真实。

那老者却也没有听出欧阳鹏说的话是真是假,当下道:“那恐怕你的亲人也已经惨遭毒手了。”

欧阳鹏怒道:“老爷爷,你瞎说八道甚么?”

那老者伸出四个手指道:“小子,你是有所不知,前面不远十里处有四个无恶不作的邪恶之人,他们专劫财杀人。”

欧阳鹏吃了一惊,道:“邪恶之人?”

那老者续道:“不错。如若碰上老头子老婆子那样的人只劫财而不杀他们,如若碰上那种年轻力壮之人不但要将财劫个空还要将他们全部杀死一个不留。”

欧阳鹏愈听愈怒火交集,急道:“岂有此理?普天下怎能有如此之人?”

那老者又道:“这还不算甚么,最最让人神共愤的事情是那些个年轻漂亮的良家妇女们,她们不但被那四人劫财反而又被那四人劫色,最后再将她们都给杀死。”

欧阳鹏愈听愈是愤怒,当下喝道:“难道这一方的当官的都没人管嘛?岂能让他们如此的胡作非为。”

那老者叹了一口气,道:“谁敢管啊,他们四人武功高强,曾经有些当官的派了一些人去准备将他们全部都给除掉可是去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所以从此那些个当官的就没人敢管了。”说完那老者又是仰头长叹。

欧阳鹏朗声道:“既然当官的不管我管!”当即转身回去牵马欲向西而行。

那老者拦道:“我怎能看你去送死?”

欧阳鹏道:“老爷爷,你放心吧我会武功他们四个人就是再强也决计伤不了我。”

那老者厉声道:“胡说八道,你才多大年纪他们有多大岁数,更何况他们是四个人而你是一个人你这不是明显去送死嘛?”

欧阳鹏朗声道:“老爷爷,如若我的亲人真遭到他们的毒手,我也要给我的亲人报仇不是?”

那老者又道:“你没有身手怎么报仇?”

欧阳鹏当即撇嘴一笑跃下马来,向那老者说道:“看好了。”

说完之后,将剑拔出往前走了几步。接着右臂提剑横扫只见那剑气将周身四周的大树小树杨树柳树都震的随剑而摇摆,接着右足扫地只见地上的柳树枝杨树叶尘土都被欧阳鹏的右足扫的旋在半空之中,欧阳鹏身体站起挥剑将那旋在半空中的柳树枝杨树叶都被欧阳鹏的一剑扫的不消而灭,随风飘落。

那老者大吃一惊,心道:“这小子,小小年纪武功到是不错,说不一定还真的可以将那四个畜牲给全部消灭。”当即心中甚是欢喜,微微一笑。

欧阳鹏收剑转身向那老者身旁,抱拳说道:“老爷爷,你瞧怎样?”

那老者拍手称好,道:“好,太好了,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武功竟如此之高。”

欧阳鹏听见那老者如此夸赞自己,心中也是欢喜,当下谦道:“老爷爷,我这也只不过会些防身的功夫罢了!”

那老者踌躇道:“小子,此去西行你且尚小心,那四人卑鄙无耻如若遇见他们能除掉他们就将他们除掉,如若除不掉就立马跑,且不可与他们强撑硬拼……?”

欧阳鹏将剑插入鞘中,道:“老爷爷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那老者只是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却是沉吟不语。

欧阳鹏纵身踩着马蹬跃上马来向那老者抱拳道别随后拍马继续向西行驰。

欧阳鹏骑马骑了有将近十里路,忽见凉风刮起寒风瑟瑟,欧阳鹏心道:“要变天了,看来我得加快劲了。”

正当要加速行驰忽见隐隐约约中有四人正朝自己而来,那四人飞在半空之中单手抓着柳树枝正朝自己而来,那四人两人在左两人在右轻功极快,欧阳鹏暗暗心惊:“莫非他们四人就是老爷爷说的那四人?”

待那四人已靠近身边,只听那四人齐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欧阳鹏当下已然肯定他们四人就是那老者所道之人,当下止马道:“你们是甚么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劫财!”

那四人同时顺枝落地,只见那四人一个比一个长的丑陋一个比一个长的吓人。

只见第一个人身穿黑衣手持钢刀露出那尖锐的牙齿面目更是丑陋的不敢去瞧;只见第二个人长的还算可以,这人手持钢仗一身浅黑衣;只见第三人也是一身黑衣他手上没有拿着任何武器,只是腰间插着三枚锋利的钢针,这人长的面目狰狞很是凶恶;这第四人手持钢构身穿的衣裳也是和第二人一样一身浅黑色布衣,只见这人长的也是面如野兽一样很是凶恶至极。

那四人望着欧阳鹏齐道:“小屁孩,你是不是想从这条路过?”

欧阳鹏应了一声:“是。”

那四人其中一人望着欧阳鹏道:“要想从此过非常简单,只要你留下钱来我等可以放你过去。”

欧阳鹏颤声道:“我没……没有钱财……”

那四人齐道:“甚么,没有?”

欧阳鹏应了一声:“是!没有。”

那四人其中一人喝道:“没有钱财也行,那你有甚么值钱的东西留下抵押也是可以的。”

欧阳鹏又应了一声:“我甚么都没有。”

那一人又道:“甚么都没有,我看你是在逗我们玩呢了吧,你看看你自己衣着华丽一看就是富家子弟,还有你那马背上面的包袱里面这么的顾囊你还竟敢说没有甚么值钱的东西?”当下指着那马背上的包袱。

欧阳鹏掂起包袱道:“真的甚么都没有。”

那一人又道:“甚么都没……”一言未毕另一人喝道:“管他有没有抢来不就完了,我们凶神恶煞怕过谁?”

欧阳鹏一惊,心道:“没想到他们叫‘凶神恶煞’怪不得长的这么可怕这么慎人。”当下心中不禁打了个寒噤。

欧阳鹏吞吞吐吐道:“你们叫……叫‘凶神恶煞’……?”

那一人又道:“不错,我们就叫‘凶神恶煞’,怎么?莫非你识得我们四人。”

欧阳鹏白了他们四人一眼,道:“你们四个人我不识得,但我道听过你们为非作歹的事迹。”

只见长的非常凶恶的那一人道:“甚么?小屁孩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竟敢说我们四人为非作歹?”

欧阳鹏瞪眼道:“难道不是嘛?难道我说错了嘛?难道你们四人不是为非作歹嘛?”

欧阳鹏连问三句话,凶神恶煞四人不知如何回答,他们四人心中甚是怒火交集,当下一人喝道:“小屁孩我瞧在你还小不懂事的份上本大爷就不与你计较了,既然你没有甚么值钱的东西但我看你的这匹红色骏马倒是不错,还有你马匹上的这个包袱我看里面也装了许多值钱的东西,这些东西就当是给我们的抵押的过路钱财吧?”

欧阳鹏一怒向那一人一指,道:“甚么跟甚么?甚么我不懂事你就不跟我一般计较?我今天郑重告诉你们,你不用瞧在我年小无知就不与我一般计较,我告诉你们如若你们要和我打未必能赢得过我?”

那四人一听更是怒火冲天,当下四人齐声喝道:“就凭你,哼!小屁孩。”

欧阳鹏哼了一声,道:“小屁孩,等一会让你们见识一下小屁孩的厉害就知道了。”

那四人齐哼了一声,道:“那我们到要领教领教了,小屁孩大侠!”当下四人都各自对望一眼齐声哈哈大笑。

欧阳鹏不加理会那四人如此取笑他,当下向他们四人道:“我想凶神恶煞并非你们的真实姓名吧!”

凶神恶煞又相自对望了一眼,只听其中一人道:“不错,凶神恶煞只是我们在江湖上的一个称号。”

欧阳鹏又问道:“那你们叫甚么,可否说一说?”

当下四人各自轮番自报家名,左边第一人先道:“我是凶神恶煞中的老大我叫武仁雄,你且听好了不是凶神恶煞的凶而是英雄的雄。”

当下第二人又报道:“我是凶神恶煞中的老二我叫柏仁神,就是凶神恶煞中的‘神’。”

当下第三人又报道:“我是凶神恶煞中的老三我叫余仁恶,你且听好了老子正是凶神恶煞中的‘恶’。”

当下第四人又报道:“我是凶神恶煞中的老四也是我们哥四个中最小的一个,我名叫赛仁煞正是凶神恶煞中的‘煞’。”

欧阳鹏听到他们四人都各自有名有姓,心中也是感到诧异。

只听那四人齐道:“小屁孩,你叫甚么名字啊?赶紧给我们说一说?”

欧阳鹏皱眉道:“你小爷我无名无姓,一生浪荡于江湖一生就只不过图一个痛快罢了!”

那四人仰天大吼一声,其中一人怒道:“他奶奶的,小屁孩敢在我们四个面前称爷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欧阳鹏厉声喝道:“你们一口一个小屁孩一口一个小屁孩,难道你们的父母就没有教过你们要懂得尊重别人嘛?”

余仁恶狞笑道:“我们四人一出生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只是被我们的师父教大成人。”

欧阳鹏道:“那难道你们的师父也没有教你们如何做人嘛?”

柏仁神道:“我们师父没有教我们如何做人但我们师父却教了我们如何打家劫舍,如何强人钱财如何杀人。”话毕,仰天一声长笑。

欧阳鹏冷哼了一声,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甚么样的师父就有甚么样的徒弟。”

赛仁煞厉声道:“你说得对,我们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等一会我就让你瞧一瞧我们这些下梁是怎么把你打歪的。”

欧阳鹏右手握住剑柄,向凶神恶煞四人道:“既然你们的父母和师父都没有教你们如何做人,那今天小爷我就破个例就教教你们如何做人如何懂得尊重别人。”

一言方毕,欧阳鹏将长剑拔出右足踩着马背纵身跃起,那长剑直向武仁雄的胸膛刺去,凶神恶煞都各自吃了一惊:“难道这小屁孩真有两下子?”心中甚是疑惑。

眼见欧阳鹏已到得自己身旁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当下武仁雄挥了挥手,道:“动手!”

神恶煞三人一听武仁雄喊的“动手”两个字顿时拔足向前踏了几步,柏仁神占东位,余仁恶占南位,赛仁煞占北位,四人将欧阳鹏围在中心,欧阳鹏身体随长剑而落,只想:“我尽快的除掉他们的老大那剩下其余的三个就不足为惧。”

可是事与愿违计划赶不上变化,心里想的挺好可是结果往往没有那么容易实现,当下欧阳鹏大吃一惊:“我怎么旋在半空中,就差半指就将剑送入武仁雄的胸膛中。”别提心中多么的怒火焦急。

原来柏仁神在占居东位之时用擒拿手拿住了欧阳鹏的右足,欧阳鹏这时已明白被人用擒拿手拿住了右足,当下身体向左翻转,左掌运功直朝南位的余仁恶头顶拍去。

余仁恶眼见欧阳鹏这一掌朝自己头顶而落心中不禁骇然,心想:“这小子这一掌怎的有这么大的劲道,瞧这掌法凌厉虎虎生风,很是厉害。”心中一想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余仁恶瞪目而视欧阳鹏的这一掌,当下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向左闪躲趋避,岂知道这一掌还是跟着自己的身体而来,余仁恶一会向左闪躲一会向右趋避,始终避不开这一掌。

武仁雄眼见余仁恶即将毙于掌下,当下对余仁恶大叫一声:“只攻不守。”

余仁恶听见武仁雄喊的这一句“只攻不守”顿时开悟,当下右臂提起直朝欧阳鹏的左手手腕上抓去。

欧阳鹏一愕,心道:“又来拿我手腕,我已被高人幽拿过了一次手腕岂能再被你拿一次?”

当下左手收掌身体又向右翻去,长剑交于左手右掌用劲直朝北位的赛仁煞头顶击去,眼见欧阳鹏这一掌就要击在头顶之上。

赛仁煞也应了那句“只攻不守”当下身体向后退了一步将手中的钢构掷于地上双手交叉架住了欧阳鹏的这一掌,欧阳鹏一愣心想:“我攻击余仁恶他是来拿我的手腕,而这赛仁煞却左右两手交叉抵御我这一掌。”

欧阳鹏心道:“你纵使双手交叉就能够抵御我的这一掌嘛?”当下咧嘴一笑,左手中的长剑斜劈向南位的余仁恶。

余仁恶一怔,眼见这长剑又顺势往自己的头顶斜劈过来,余仁恶心道:“才刚躲过一掌,现下又来一剑。”当下双手运出七分劲力抵御欧阳鹏的长剑。

眼见五人四周被真气笼罩着,不管是地下的天上的湖中的都被这真气震的稍有窒滞。地上面的杨树柳树都被真气震的摇摆不定,天上飞的黄鹂鸟、大雁等飞禽都不敢靠近这五人四周,湖中被这真气震的碧波荡漾犹如同被冰封一样,湖面一片寂静。

五人各自争斗一番都感体力渐渐不支,武仁雄提起右掌猛向欧阳鹏的眉心拍去,欧阳鹏大吃了一惊眼见武仁雄右掌即落在自己眉心,当下双臂一振气凝丹田将恶、煞二人给震的向后跌了两步。

接着右足一振向后一伸身体忽起右足蓦地里踢在柏仁神的下巴颏,柏仁神随即一交摔倒。武仁雄的这一掌眼看就要落下,岂知欧阳鹏身体已起他这一掌一下去拍了个空,只见地上被这一掌拍了一个有两尺深的坑。

欧阳鹏蓦地站起踩着武仁雄的肩头跃向武仁雄的身后,一个筋斗双足着地。

欧阳鹏将左手中的剑置于背后,双目望着武仁雄用掌力击在地上的那两尺深的深坑。

心中不禁微微一颤,心想:“这一掌好生了得!若非我纵身跃起,我岂不是要被这一掌给击得脑浆迸裂而死。”

恶、煞二人被欧阳鹏震的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两步没有受到伤害,但也被欧阳鹏的这一震给震的头晕目眩。

赛仁煞向前走了两步俯身拾起掷在地上的钢构,随即向武仁雄身旁靠去。余仁恶缓了一缓也向武仁雄的身旁走去。

而柏仁神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他被欧阳鹏的右脚狠狠地踢在了下颏很是疼痛一交摔倒在地。

柏仁神坐在地上缓了一缓着地而起,只见他右手托着下颏走到其余三人跟前那三人对他一番讥笑,赛仁煞讥笑道:“二哥你这次可是被能的……被能的……”一言未毕,又是哈哈笑了起来。

柏仁神怒道:“都是兄弟,怎么能如此嘲笑兄弟?”

凶恶煞三人也不答柏仁神的话,还是低头格格浅笑。

欧阳鹏瞪眼道:“怎么样?现在你们知道小屁孩的厉害了吧?”

柏仁神跨前一步,喝道:“这不算,我们根本都没有防备,我才中了你的这一踢,如若我有防备你定是踢不住我的?”

欧阳鹏白了柏仁神一眼,应了一声:“噢,是嘛?”

柏仁神喝道:“是甚么是?肯定是。”

欧阳鹏道:“那你想怎么样?”

柏仁神厉声道:“老子我给你单打独斗,如若你还能在伤到我下颏的话,老子当着我大哥三弟四弟的面给你下跪叫你一百声亲爷爷。”

欧阳鹏应道:“可以,如若你输了呢?”

柏仁神正要回答却听到赛仁煞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样总行了吧。”

欧阳鹏朗声道:“好,够痛快!真不愧是江湖中的人物,如若他输了你们就要答应我一件难事?”

余仁恶疑道:“答应你甚么难事?”

欧阳鹏道:“这个不急,先比试再说。”当下将剑回入鞘中从四人隙中而过,四人都是吃了一惊。

当下柏仁神又道:“我输了我给你下跪叫你一百声亲爷爷和答应你一件难事?可是如果你输了呢?”

欧阳鹏愕然道:“如若我输了任你们凶神恶煞四人处置。”

武仁雄上前踏一步道:“如若你输了你就留下你的这匹红色宝马和你的这把长剑和你包袱中值钱的东西。”指着那马匹道。

欧阳鹏奇道:“你们刚才不是说只要我留下这匹马和值钱的一些东西嘛?怎么现在又要我的这一把长剑?”

余仁恶也上前踏一步道:“那匹红色宝马和你包袱中值钱的东西只是你的买路财,而你的这一把长剑则是给我二哥的损伤费啊?”当即相望一眼,四人齐笑。

欧阳鹏咧嘴道:“还真是有你们的,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武仁雄喊道:“二弟,还不动手?”

柏仁神缓了口气抖擞精神,将左手中的钢仗交于武仁雄,接着双手握拳直朝欧阳鹏冲来,欧阳鹏双臂一抖双手向前推掌与柏仁神的双拳相击,这一击好大的力道只让凶、恶、煞三人瞧得目瞪口呆。

柏仁神这左右双拳来的甚是势道力猛难以抵挡,欧阳鹏将全身之力逼向左右两臂运出真气集于双掌去相接柏仁神击来的这两拳。

两人各自挺了一会,只觉自己真气欠佳,两人同时用上最后一成真气分别运劲在双拳和双掌之上,两股真气同时击出,其力道宏大磅礴,很是惊人。

凶、恶、煞三人都同时一惊,均想:“没想到这小子小小年纪武功竟如此之高,普天下能与我们‘凶神恶煞’打成平手的根本平生未见,这小子的武功竟豪不在我们之下,真是不可思议……”一想,三人都不禁骇然。

欧阳鹏、柏仁神二人都被这双拳两掌给击的一个踉跄向后退了许步,两人心中都各自钦佩对方的武功,欧阳鹏心道:“这凶神恶煞倒还真是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倒还真有两下子闯江湖的本事。”

柏仁神心道:“这小子武功也着实惊人,如若我有一棋之差岂不是要被这小子的这一劲道给震的五脏六腑尽断而死?”想到这心中不禁打了个寒噤。

凶恶煞三人靠近柏仁神的身旁,武仁雄向柏仁神道:“怎样?”

柏仁神摇了摇头,道:“这小子的武功着实惊人,如若我刚才棋满一招就被这小子的真气给震的五脏六腑尽断而亡。”

余仁恶奇道:“当真有那么厉害?”

柏仁神向余仁恶道:“三弟,你刚才没看到吗?我们两人拳与掌相接之时其力道磅礴威力凶猛,更本就不是平常之人做的到的。”

余仁恶又奇怪问道:“这小子当真有这么大的能耐?”

柏仁神点了点头向凶、恶、煞三人道:“我们这次可是遇到强大的对手了。”

余仁恶冷哼了一声道:“强大的对手,我不信,我们‘凶神恶煞’四人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了难道还收拾不了一个毛头小子?”

一言方毕,余仁恶就向欧阳鹏身边走去,岂知被柏仁神横臂拦下,余仁恶一怔,木然道:“二哥,这是甚么意思?”

只听柏仁神道:“我们这一赌我还未输,三弟不妨先退后让二哥再好好的收拾收拾这个狂妄的臭小子。”余仁恶点头应是,向后屏退。

柏仁神上前踏一步,欲要再和欧阳鹏比试一番,忽听到欧阳鹏道:“还要来嘛?”

柏仁神喝道:“那当然,如若不来你可就输了,你那两掌可是未碰到我的下颏啊!”

欧阳鹏冷然道:“那我们再来!”

当下柏仁神上前,双手一拱道:“请见招!”欧阳鹏也当即双手一拱,敬了个回礼。

柏仁神接着提起右臂横扫欧阳鹏伸臂挡格,两人又轰轰烈烈的比斗了起来,欧阳鹏左足着地横扫柏仁神右足抵架,眼见手上功夫都已径自不动。

下盘功夫开始兴兴燃起,只见欧阳鹏左足横扫柏仁神的双腿,但是柏仁神也算是江湖中的一号人物,一眼就瞧出了欧阳鹏的左足攻击,当下出右足抵架,两人双足互相交叉着着运气往自己的腿上逼去,欧阳鹏将真气逼入左足之上柏仁神将真气逼入右足之中,眼见这二人已经拼上了最上成的功力,瞧着二人力拼之形势着着紧逼不禁让人骇然。

两人双足都已定死,欧阳鹏左足回收不得柏仁神右足趋避不开,两人就犹如双足被粘缠在一起不能分开。

当下就只能比斗上盘功夫。柏仁神右臂回劈直向欧阳鹏左肩头击去欧阳鹏退臂回挡,只见柏仁神这一臂来势凶猛至极岂是被欧阳鹏的这一普通没有运劲的左臂挡得了的。

柏仁神心喜:“这一次你的左肩头就是不被我给击的顺臂掉落下来也得被我这一击给击的够你剧痛几日。”,当下脸上不禁现出笑容。

欧阳鹏瞧见柏仁神脸上现出奸佞笑容,一定是不怀好意,欧阳鹏心想:“他这一击绝对不是普通的一击,一定在这右臂之上下足了功夫,哼,我欧阳鹏岂会上这等低俗的当?”

欧阳鹏眼见柏仁神的右臂即向自己左肩头落降下来,欧阳鹏顿时左臂回收向后跃出。

柏仁神眼见就要成功击向他左肩岂知已被他闪躲开来,心中怒火焦急不知如何是好?当下也只得收臂,别无他法。

欧阳鹏急中生智想到一计可以直攻他的下颏,当下施展轻功从柏仁神的头顶飞过已然到了柏仁神的身后双足着地,右手去拍他左肩头。

柏仁神收臂后见到前面欧阳鹏已无踪影,不知到了甚么地方去。心中微微一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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