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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 / 2)

路启见对方使者没有反应,不想使得气氛变的如此沉寂,便首先开口说道:“我就是路易,这是你们所要的东西,我给你们带来了。”

路启把手中的木匣子打开扔了下去,掉在地上后,里面的头颅随之就滚了出来,正是张世煌的项上人头。

陈群此时也反应了过来“怎么会这么巧,他也姓路,罢了日后我还有的是机会。”看到地上的人头,确实是张世煌,陈群笑道:“好,路将军真是年少有为啊,我们看到了你的诚意,你所提出的条件我们都接受,三日后,我们便开始受降仪式。”

“那就有劳使者了。”

达成协议之后,路启纵马入城,城门再次紧紧的关闭,陈群也随之退了回去,命人把地上张世煌的人头拿回来,同时命令大军后撤十里。

回到军帐之后,陈群把那只木匣子交给了张烁,“我王放心,这确实是张世煌的人头,我看这件事情的确是真的,如此我们就大可以放心了。”

“好,不愧是人中智陈群啊,对了,受降仪式安排的怎么样了。”张烁边欣赏着张世煌的人头边问道。

“受降仪式我们定在了三日后,我已经命人前去准备了。”

张烁满意的点了点头“我们进入城池之后,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继续进攻,灭了他程庚。”,

陈群笑道:“我想我王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我想要听你的建议。”

陈群看着挂在军帐中的地图,开始分析起来“撤,虽然我们现在完全有能力灭了程庚,但是我不建议这样做,缘由也是非常简单,我们现在没有能力控制两个大州,我们后方的萧绍才是心腹之患。”

张烁非常同意陈群的看法“你说的不错,现在还不是收取冀州之地的时机,只是到嘴边的肥肉不能吃,这实在是令人难受啊。”

“我王,我们这次的目的就是要夺取张家口,完完全全掌握燕云十六州,这次我们的目的达到了,并没有什么遗憾的,这冀州,乃至这天下迟早是我王的。”

听到这句话后,张烁非常的高兴,“知我者,真乃先生也。”

三日之后,路启率领主要将领出城,与幽州军方面进行了投降仪式,路启亲自向张烁奉上投降书,张烁亲自接受,然后向路启敬酒,酒过三杯之后,投降仪式圆满的结束。

张烁率军进入城池,在府邸之中,路启早就准备好了丰盛的宴席准备招待张烁,在宴席之上,路启向张烁敬酒“恭祝我王”其余将领们也纷纷向张烁敬酒“恭祝我王”

张烁回了一杯酒表示,表示之后,张烁看向路启,觉得有些兴趣“路将军当真是少年英雄啊,今年几何啊。”

路启礼貌的回应“禀我王,在下今年十六岁。”

“十六岁,不错,不过路将军我一直有一个困惑,不知路将军可否解答。”

路启行礼“能为我王分忧是我的福分,我王请讲。”

张烁放下手中的酒杯,饶有兴趣的看向路启“路将军这般年少,怎会轻易的得到程庚的特令牌,或者是说你和程庚之间是什么关系。”

路启早就知道了张烁肯定会问这一问题的,在路启的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不过,在此情况下,自己还是得伪装一些,以便于获得张烁的信任,路启当即表现出了一幅踌躇的表情。

果不其然,陈群看到路启这幅模样之后,便开始缓和气氛,笑道:“路将军,我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解除心中的疑惑。”

这正是路启想要的结果,借此机会,路启趁机遣散了其余的将领,身边的副将走后,路启拿出了自己的承影剑。

“我王可识得此物。”路启呈上承影剑。

剑身散发着暗光,寒气逼人,张烁也是一位枭雄,世面也见过不少,一眼就可以断定这是一把名剑“好剑,这剑不是俗物啊,只不过我实在是不识得此物。”

陈群也被承影剑所吸引,他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承影剑,“这是,这是,蛟分承影,雁落忘归,这是承影剑啊。”

认出承影剑之后,陈群立马印证了自己心中所想“你是如何得到此剑的,你和冀州十里村路征是什么关系。”陈群立马质问起来。

路启正要坦白自己的身份,见到时机已经成熟“回禀我王,我不叫路易,我叫路启,这把承影剑乃是家父交给我的,我是路征之子路启,至于那块特令牌,我是无意之中得到的,我所说句句属实,不敢有任何欺瞒。”

在听到路征之子路启的这句话后,陈群激动万分“启儿,你还活着,太好了,定是上天保佑路家,路家还有唯一的血脉啊,我是陈群,我和你父亲出身同门,我是你父亲的师弟啊。”

路启也是惊讶万分“您就是我父亲所说的陈叔叔,晚辈给陈叔叔行礼。”路启立马向陈群行礼。

张烁看见这一场面,心中也是万分惊讶,没有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渊源,“原来路将军是英雄路征之子,本王敬你,从此以后,我们勠力同心,共同诛杀程庚老贼。”

“是,我一定会亲手砍掉程庚老贼的头颅,替我父亲报仇,替我们路家军报仇雪恨。”路启激动万分的说道。

陈群在一旁示意提醒张烁“我王,接下来该进行封赏了。”

张烁反应过来了,开口对路启说道:“路启献城有功,封为风云伯,大将军一职。”

“叩谢王恩。”

宴席结束之后,张烁对路启语重心长的说道:“启儿,我相信你,所以我打算让你守住这城池,麾下的三万人马还是由你来统领吧。”

路启很是惊讶,他万万没有想到张烁竟然对自己如此的信任,让自己统领实权,“太好了,有了这股力量,复仇之日可是快速的提上了日程了。”

“拜谢我王,我一定不负重托,坚守好这城池。”

张烁来到城墙之上,眺望着远方,天气十分寒冷,远远望去壮阔一番,这是北国特有的景致,张烁忍不住感叹“如此江山,当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陈群笑道:“我王,这天下迟早是我王的。”

张烁笑道:“你的这句话我不知道听了多少回了,罢了,我要说的不是这些,我只是感慨啊,如今的乱世,想当年宪宗皇帝叱咤风云,万国来朝,何等繁华至极,可惜他过来过度贪享,最终爆发了党政之乱,五十年的时间里,君王被架空,武将独立,藩镇割据加重,陈王朝可谓是由盛转衰,逐渐走向了灭亡的道路。”

陈王朝的衰败,陈群也唏嘘不已“是啊,当真是时也命也,宪宗皇帝把陈王朝推向了顶峰,同时也把陈王朝拉向了深渊。”

“说真的,我心中的大英雄是宣宗皇帝,危难之际,力挽狂澜,可惜啊,可惜,宣宗皇帝暴病为亡,陈王朝就此覆灭了。”

陈群也感慨道:“是啊,谁曾想短短的两年时间内,天下竟然会发生如此的剧变,不过正所谓时势造英雄,如此该我们建功立业了。”

感受到寒冷之后,张烁向屋内走去“你推荐的这个路启,是否能担起重任,他就真的没有异性吗?”

“我王放心,启儿我是了解的,他绝对不会。”

“但愿吧,不过那特令牌的事,我感觉有些不真实,这样,私下你派人前去好好的探查一番。”

陈群素来知道张烁的性情,不过这次他能听取自己的意见,让路启镇守张家口,统领这三万人马,这也算是巨大的突破了,“我王放心,我这就派人前去探查。”

冀州保定府皇宫,听到张家口失守的消息,张世煌战死,三万士兵全都投降,程庚愤怒的咆哮着“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这个路易是什么来头,无名小卒也敢欺辱到我的头上,发兵,我要拿下幽州,洗刷自己的耻辱。”

群臣都不敢做声,只得任由程庚继续咆哮下去。

程庚怒不可喝的看向这些官员,“废物,统统都是废物,特令牌怎么会丢,我的国舅怎么现在还没有找到,我现在要你们还有何用啊。”

王相程恒上前言道:“王兄切不可动怒,身体要紧,张家口的失守对我们来说当真是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从此以后,燕云十六州完全的就由他张烁所掌握,我们刚刚平定动乱,元气尚未恢复,切不可出兵。”

程庚也是一位枭雄,他是经历无数次生与死的较量,才能做到这个地位的,在这个乱世当中,凡是有实力称王称帝的人都不是凡人,宣泄完心中的愤怒之后,程庚逐渐的冷静下来,开始思索着接下来的对策,“你说的没错,短时间内我们是不可能收回张家口的,北方的屏障已经失去,他张烁随时就可以过来咬我们一口,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增加北部军力。”

“启禀我王,我们今年已经征兵五次了,再这样继续征兵下去,恐怕会再次引起暴乱啊。”

程庚却管不上这些“你竟敢质疑我说的话,如有下次,定首先斩杀你。”

张家口一战给路启带来了太多的惊喜,他甚至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是三万大军的统帅了,张烁非常的信任路启,让路启承担起南部门户,三日之日,张烁率军北返,准备迎战自己的老对手萧绍,只有彻底的消灭了萧绍在辽东的势力,自己才能没有后顾之忧,进而南下中原,统一天下。

张烁撤军后,路启便开始了自己忙碌的生涯,首先弄的路启焦头烂额的事情就是粮食问题,没有补给,粮食现在已经所剩无几了,虽说路启求助过张烁,但是如今这乱世,各诸侯王之间混战,沉重的徭役赋役兵役,早就使得壮丁数量锐减,造成了土地的大量荒芜,用灾荒之年来形容那是再合适不过了,张烁也尽力帮忙,留给了路启一个月的粮食,要想在这里站住脚跟,首先就是要解决粮食问题。

在府邸之中,路启询问副将“城口还有多少人口,最好是详细的壮丁数量,这样,我给你三日的时间务必要探查清楚。”

“将军,不用了,城中的壮丁只有三万,那就是我们的三万将士。”

听到这一回答,路启吃了一惊“怎么会这样,你的意思是说,偌大的城中,所有的壮丁都是士兵。”

“没错,由于程庚的大兴土木,沉重的徭役赋役兵役,再加上他程庚好战,所以冀州之地无数的百姓都流离失所,光是今年,官府就已经强制征兵五次了,我们军中的这些将士都是为了吃口饱饭,留下条命,不得不当兵,在之后就是土地荒芜,冀州之地粮食紧张,光是末将所听闻,冀州大地已经饿殍遍野,死尸无数了。”

路启深有感触,想起了在长留村的那位老者,当时仅是一碗糠秕,自己就是觉得如此香甜,简直就是世间美味,民以食为天,解决肚子的问题是首先的,转而想起了自己父亲起兵的那一刻,那何尝不是受到官府的长期欺压,自己的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所以才会起兵,为的只是能够有一碗饱饭,吃饱穿暖,为的只是能够在这乱世之中生存下去。

路启不禁为之动容,他深深的明白饥饿的滋味“好了,这些我都知道了,你现在去查探一番城中的老人和孩子还有多少,从军中拔粮,让他们吃口饱饭。”

“是,属下这就前去。”

副将走后,路启苦思冥想接下来的对策,他认真的分析了目前的局势,冀州程庚实力元气大伤,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大动作,目前自己又有幽州王的支持,转想之间,路启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对策,“屯田,对,现在就是要解决粮食的问题,既然大量土地荒芜,目前局势又稳定,手上还有这三万精壮劳动力,当下实施屯田简直就是最合适不过。”

第二日,路启亲在开仓放粮,城中的百姓更是高呼拥戴路启,得到了百姓的认可,路启接着便顺水推舟的提出了“屯田令”,百姓对此更是爱戴,战时为兵,闲时为农,路启看着百姓们高涨的热情,心中仿佛有一股火焰在燃烧,“我们不能依附其他人,我们要靠自己的双手,创造出属于我们的劳动果实。”

一个月的时间内,神州大地并没有发生什么重大的事件,各诸侯之间也相对安稳,路启这边屯田令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虽说现在已经是岁寒时节,但仍是抵挡不住百姓的热情,老百姓就是这么的淳朴善良,坚强勇敢,路启被老百姓身上的特有品质所深深吸引。

“报,将军,城中已经没有余粮了。”

路启早就料到了,能坚持到现在也属不易了,“我知道了,接下来我会想办法的。”

当然办法只有一个,自古以来没有粮食的话,唯一实用且有效的办法就是抢,路启决定博一把,他准备主动进攻冀州,历经一月有余的开荒运动,现在已经得到了城中百姓的大力支持,还有士气目前高涨,路启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了,是时候该给程庚老贼一些颜色瞧瞧了。

张烁的来信终于到了,早在半月之前,路启就已经写信向张烁说明了自己的办法,如今回信终于到了,张烁同意路启的这一做法,但是特别说明的是,这次没有任何的援军来帮助。

路启看着面前的这封信,他没有想到张烁竟然会如此果断的同意,因为这城池的重要性对张烁来说不言而喻,路启自然也知道如果城池失守的严重性,张烁竟然如此的信任自己,路启心中坚定了一个信念“此战没有退路,唯有胜利。”

三日之后,路启亲率三万大军南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围了冀州北方重镇,冀州军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如何也不会相信只有三万人马也敢进犯自己,可是路启这次却是有备而来,所率麾下三万人马斗志高昂,火炮不断,城中的冀州军大部分都是临时征召过来的人马,并没有进行过有效的训练,他们见到这火光冲天的场景顿时就被吓住了,开始纷纷逃跑,引起了骚动,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城中的局势彻底混乱,失败已经不可挽回。

黎明时分,路启大军成功攻克了城池,随即收编了十万冀州军,路启的实力进一步大增,来到富庶的地带,路启进一步实施屯田令,解放劳动生产力,得到百姓的支持,路启非常明白民为根之本,要想能够在乱世之中站稳自己的脚跟,自己就必须得到百姓的支持。

路启实力的大增,引发了战局的变化,冀州之北大部分地区已经成为了路启的势力范围,手下还有十几万军队,程庚为此深感不安,如今自己元气大伤,目前根本没有主动进攻的能力了,要是路启率军南下,自己只有灭亡这一道路了。

程庚意识到了危险,他急忙派人前去青州,想要请求青州王派兵来助。

路启也万万没有想到如今的局势竟然会变得如此大好,这是在是超出了自己的意料,眼看自己手中有十几万人马,又占据了这么大的地盘,路启心中产生了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乘胜追击,完全的拿下冀州,活捉程庚老贼。”

原地修整三日之后,路启便率领十万大军进军南下,一路上势如破竹,势不可挡,沿途郡县纷纷投降,百姓已经苦于程庚的暴治已久,在路启的带领之下,纷纷加入军队,一时之间群情高涨,百姓看到了希望,面对这一状况,路启也是深深的感到震惊,“当真是没有想到,我竟然能受到百姓的如此爱戴,看来当真是天助我也,程庚老贼你的死期到了。”

路启大军所到之地,百姓纷纷涌入,大军数量激增,已经达到了四十万之众,想起就在不到半年之前,自己和父亲也是这般的情形,此情此景,路启不免有些感慨“父亲,报仇的时候到了,这一天快了。”

保定府,此时的程庚暴跳如雷,在听到路启有四十万人马的时候,程庚怒不可喝“从哪里冒出来的四十万人,好啊,当初我重金招兵,却无一人前来,如今他们这时候倒是冒了出来,欺人太甚,把他们全都给我杀光,一个都不留。”

王相程恒劝说道:“王兄,此时我们城中守军只有五万,更何况此时我们的军心还不稳定,切不可轻举妄动啊。”

“别再给我来这一套,当初增援张家口时,你们说不可轻举妄动,结果呢,还有北镇一战,你们还说万无一失,可结果呢,传我命令,南部所有人马前来支援,就在这里,就在这保定城,我要和他路易决一死战。”

结果还是在程庚的意料之中,青州王并没有派出援军,反而实在隔岸观火,在南部士兵全部撤离的同时,青州军向程庚发起了进攻,夺得了冀州东南部的地盘,青州军没有要撤退的意思,转而继续进军,十万大军逼近邯郸城。

最终的决战之地就在保定城,路启统率大军四十万,程庚也集结了自己所有的兵马,十五万,大战一触即发,路启看着眼前的这座保定城,想起了程庚这些年的残暴行为,“天若有道,自定分晓。”

最终的结局也是显而易见的,路启大军成功攻破保定城,民意站在路启,天道站在路启,一切已经成为定居,程庚麾下的所有人马全都归降路启,路启手持承影剑,来到了王宫大殿,程庚瘫坐在王位之上,“我等你好久了,真没有想到,我一世英勇竟然会败在你这个毛头小子的手上。”

路启示意手下的将士们出去,这是自己和程庚之间的恩怨,自己要亲在和他进行了断,副将知道路启的意思,便带领其余的将士们退了出去,“不,你说错了,我没有那么强大的本事,你不是输给了我,你是输给了天道,输给了良知,输给了那残暴的自己。”

程庚冷笑道:“你知道我最烦什么啊,那就是狗屁的老天爷,天道,我不信,我这一辈子只相信我自己,罢了罢了,想我一世,纵横天下,攻破皇城,称王称霸也算值了,来吧,动手吧,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说完,程庚手持弯刀朝路启冲来,路启躲闪一旁,拿起自己腰间的承影剑,然而路启并没有出鞘,来和他进行搏斗,双方战的难舍难分,“好小子,有点功夫,怎么剑不出鞘,是瞧不起我吗。”

“这把剑出鞘之时,就是你死之时。”一个旋转之后,路启拔剑出鞘,冰冷暗光的剑身,在与弯刀碰撞之间,弯刀已经被斩为两半,接着路启使出一个回旋式,用手掌遏制住程庚的手臂,随即程庚手中的弯刀就此落在地上,与此同时,承影剑就架到了程庚的脖子上。

程庚不可思议的看向路启“这是什么剑,能否让我最后死个明白。”

路启的眼神当中充满了愤怒,眼球开始变的通红,恶狠狠的说道:“这是承影剑,是我父亲路征留给我的,今天你就去给他们偿命吧。”

程庚却大笑了起来,丝毫不顾嘴角的鲜血“原来你是路征之子,对了,要不想知道你父亲的头颅现在在哪里,我也不妨告诉你,你父亲的头颅早就被我制成了夜壶,现在还在我的……”

没有等到程庚说完,路启愤怒不止,一剑封喉,结束了程庚的生命,路启此时心中有万千滋味,路启丢掉了手中的承影剑,随即整个人跪倒在地,“父亲,你看到了吗,我给你报仇了,我亲手斩杀了程庚这个老贼,父亲,在天之灵,你可以安息了。”

历经此战之后,路启完全的得到了上下军民的一致认可,都举荐路启当冀州王,但是路启此时却是有些困惑,“我现在已经拥有了如此强大的势力,那么张烁会容下我吗,再者我可是说是张烁一手提拔的,要是我现在自立为王的话,于情于理甚是不合,不,难道我就甘愿喊别人一辈子王吗,我不甘心,我想要完全的掌握自己的命运。”

“将军,接下来我们该怎样做,是不是要返回。”

路启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路启摆了摆手“不,接下来乘胜追击,攻下邯郸城,在哪里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副将感觉到有些担心“将军,青州势力也在染指邯郸,请恕末将直言,我们现在还不应和青州产生冲突。”

听到副将的这句话,路启的心中有些不满,但也没有表达出来“青州王野心勃勃,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和他之间产生冲突是早晚的事,索性现在就撕破脸皮,邯郸城,整个冀州我都要,别人染指不得。”

路启整顿好了保定府的一切事宜后,焚烧了华丽的宫殿,宫墙中的金银财宝也都四散发送,三日之后,路启统率四十万大军继续南下,势要夺回失去的城池。

一鼓作气,路启军队上下同心,声势浩大,势不可挡,青州军也是强劲之敌,面对面的碰撞,双方都死伤不少,然而路启占据人数优势,继续历经七天的鏖战,青州军终于不敌,最终撤出冀州境内。

经此路启完全重新洗牌了冀州,成为了冀州之主,威震一方的诸侯,少年出英雄,路启有些感慨,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成为现在的这个样子,俨然成了一方诸侯。

再次来到邯郸城,路启下令拆除邯郸所有的城墙,了断这一过往,自己的父亲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吧。

“报,将军,幽州方面来信。”

“我知道了,你先在城中主持一切事宜,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去去就回。”

随后,路启一袭黑衣,踏上战马,向远方奔腾而去,依靠着记忆中的那段路线,路启重新到达了长留村,还是那副情景,荒无人烟,非常的凄凉,来到了那座茅草屋旁边,房门已经败落,立马也变得蛛网密布,老者已不复存在。

看到眼前的这一景象,路启忍不住叹息“老人家,我回来了,我还记得你所说过的话,有缘自会相见的,如今已经物是人非,老人家,路启定会还天下一个太平,让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

断绝了这最后一个念想后,路启心中已经明确了自己想要什么,只有自己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回到邯郸城后,路启查看了幽州方面的来信,看完信之后,路启冷笑道:“原来他想要我前去幽州,冀州之地他自会派人前去。”

历经这么多磨难,路启自然不甘心把冀州之地拱手让给他人,路启烧掉了那封信书,亲在写了一封书信,然后派人前去送往张烁的手中。

元初七年十一月四日,路启正式在邯郸城称王,尊大陈宣宗皇帝,并继续沿用宣德纪年,告知所有的诸侯,自己今日就是冀州王,对于和幽州张烁的联系,路启亲自割让了张家口,还有北部三所重镇,另外偿还当时所赠粮草的五倍,自此,路启摆脱了所有的束缚,开辟出了属于自己的新天地。

天下局势动荡不已,这年春节,幽州大军征伐辽东萧绍,不料却大败而归,幽州大军十万全军覆没,冀州路启和青州,兖州结下了梁子,军阀混战不止,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就在这一年,一件令所以诸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宣宗皇帝嫡长子陈成溪出现了,作为大陈王朝所剩下的唯一血脉,陈成溪立马就引起了所有诸侯的注意。”

虽说现在陈王朝已经覆灭,但是在百姓的心中还是尊从陈王朝,所以那方诸侯得到了陈成溪,就可以掌握主动权,开始“挟天子以令诸侯”

元初八年,路启在冀州重建大陈王朝,因为他找到了陈成溪,路启尊从陈成溪为帝,并继续沿用元初年号,路启被封为冀州王,并兼任丞相之职,得到了陈成溪之后,路启便再无了后顾之忧,这年三月,幽州军统领张烁兵败幽州,自刎而死,幽州北地全都被萧绍所重新占据。

路启随之审时度势,立马兵发燕云之地,继而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了燕云十六州,并于此和萧绍形成对峙状态,在路启的一系列政策的引导下,屯田令的大规模推广,再加上有大陈王朝正统的名号,今日路启还得到了燕云十六州,手掌冀州,燕云之地,实力进一步大涨。”

得到幽州之地后,路启便提议迁都京城,邯郸宣政殿,路启向陈成溪提出了这一意见“启禀陛下,我军收复了京城之地,以臣来看,我们现在是否要迁都回京。”

陈成溪少年懵懂,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得随口说了一句“朕不明白这些,一切都有由丞相做主,丞相在哪,我就在哪。”

“启禀陛下,臣以思索好,不日进行迁都,盖因邯郸地处平坦之地,无险可守,京城内外有长城,况且京城乃是根本,更是国本,迁都回京城,能洗刷我大陈朝的耻辱,更能彰显陛下的威严。”

“那就依丞相所言,迁都回京。”

天牢之处,周围散发着阴冷潮湿之气,更有一种令人作呕的臭味,一名男子蜷缩在一件狭小的牢房之中,快要奄奄一息。

门上铁链落地的声音,惊醒了这位男子,门被打开,路启走了进来。

那男子瞥了一眼,随即冷笑道:“你不用白费力气了,给我一个痛快的吧,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更没有你想要的答案。”

路启饶有兴趣的看向他,笑道:“我哪这次前来,不是跟你说这件事情的,我只想知道张启在哪里。”

“张启早就被我所杀,还有什么想说的,至于你那所谓的皇帝也曾在我手下苟且偷生,哈哈哈,我奉劝你你一句,不要妄想当救世主,到最后你的结局会便的非常凄惨。”

路启顺手拿起一旁的刑具尖刀,猛的一下刺入那人的大腿“你不是嘴硬吗,既然从你的嘴里撬不出什么,那么你在我这里什么价值都没有,我知道你和萧绍之间有恩怨,不如我把你交在萧绍的手中如何。”

那人冷笑不止“大丈夫何惧一死,只不过我死的话,那个秘密答案你永远也不知道。”

“不用威胁我,你心中的秘密在我这里一文不值,我丝毫不感兴趣,张启我自会派人前去寻找。”说罢路启佛手而去。

迁都的事情正在顺利的进行着,元初八年六月,成功迁都京城,这里曾被萧绍大肆劫掠破坏过,早就成了一片断壁残垣,张烁占据京城后,曾对京城修整了一番,如今的京城也还算说的过去。”

来到了阔别已久的京城,熟悉的环境,陈成溪忍不住感慨“为什么,才只不过过了两年光阴,为什么朕觉得恍如隔了人世间。”

路启和陈成溪二人游走在宫道上,转眼之间就来到了长秋宫,陈成溪注视着长秋宫的宫门,心中思绪万千“也许当年我和母后没有出逃,就一起死在这长秋宫,那也当真是上天眷顾与我了。”

“想是陛下触景生情,想起了太后,请陛下节哀。”路启说道。

陈成溪回头望向路启,虽说现在陈成溪才十二岁,但经历了众多的磨难,陈成溪的心中也有了超过同龄人的成熟,陈成溪苦笑道:“丞相见谅,今天,在这里没有别人,我想要和丞相你单独说几句话,好解我心中的忧愁。”

路启恭敬的行礼“能为陛下分忧,是臣之责。”

陈成溪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丞相你何时动手杀我,不要急着回答我,丞相若有一日,你要动手的话,我死后我希望葬在这长秋宫,丞相能否答应我。”

“陛下多虑了,臣会尽心竭力的辅佐陛下。”

陈成溪只是淡淡一笑“罢了,我们就不聊这些了,跟我进去看看吧。”

路启却停下了脚步“陛下,臣还有要事去做,就不打扰陛下了,臣告退。”

“对了,丞相,那个人审讯的怎么样了,从他的嘴里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路启从容的回道:“并没有,他对我们已经没有价值了,臣已经做好打算把他交给萧绍了。”

“当年晋王之乱,朕得以受张启的保护才能顺利出逃,前往辽阳,只不过没有想到那萧绍也有二心,囚禁我们母子二人,我的母后就在这里,就在这长秋宫自杀而亡了,最后还是那个男子带我出逃了,只不过我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确实是救了我,丞相还是把他放了吧。”

路启却坚定的说道:“此人断不可放,只能把他杀掉,只不过他不能死在我们的手中,把他送到萧绍的手中,萧绍一定会把他杀害,那样萧绍杀害护驾功臣的恶名就传了出去,那样他就会失去民心,这对我们收复辽东有着极大的作用。”

“既然如此的话,丞相就看着办的。”

在得到幽州北部地区的萧绍,野心也越发膨胀,自己已经得到了山海关,长城一带,里京城不过一日的路程,恰巧他路启迁都回京,当真是天助我也。

元初八年九月十日,在经过精心准备下的萧绍,终于开启了他的计划,集结了十万大军兵出山海关,再次集结到京城脚下。

路启显然已经预料到了萧绍会这样做,早就已经做好诸多的防御策划,因为山海关,长城一带都在萧绍的控制之下,如果自己主动进攻的话,根本就讨不到什么便宜,最好的办法就是引诱地方主力出兵,就在这京城脚下,一战定胜负。

十一日凌晨,萧绍十万大军发起了总进攻,各种火炮不断,俨然有摧毁一切的能力,十万辽东精兵的战斗力甚是不可小嘘,第一道防线被攻破,第二道防线被攻破,紧接着第三道防线被攻破,大军已经抵达京城脚下。

萧绍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心中非常的得意,他明白对方不是自己的对手,拿下京城后,斩杀路启,控制皇帝,紧接着获得天下。

萧绍的这一进攻,正中路启的下怀,面前的三道防线只是诱饵,为的就是把萧绍引到京城脚下,且让他察觉不到,消除萧绍内心的戒备。

大军来到京城脚下,发起了猛烈的进攻,刚到城门口,路启亲自在城墙上进行督战指挥,看准了时机之后,立马下令散发火油,滚烫的火油从城墙之上飞跃而下,所到之处,哀嚎遍野,紧接着路启下令发生火箭,刹那间火势燃烧,一泻千里,点燃了埋放在地下的炸药,顿时间地动山摇,萧绍军队损失惨重,看准时机之后,路启命令打开城门,开始应敌。

经过一系列的打击,萧绍军队士气涣散,心惊胆战,十万大军顿时溃败,陈兵出击,士气大涨,萧绍的溃败局势已经不可挽回,刹那间,经过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厮杀之后,萧绍十万大军全军覆没。

“杀啊,活捉萧绍。”陈兵大肆汹涌着。

看到眼前的惨烈景象,萧绍的内心如同刀绞,最终还是理性占据了头脑,“开始撤退,开始撤退。”

萧绍军队要逃,路启在城墙之上看的非常的清楚,看到萧绍狼狈的逃跑,路启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此次你定有来无回,萧绍啊萧绍,我在山海关给你留了一份大礼。”

激烈战斗一天,战局终于落下帷幕,路启大获全胜,城墙周围散落了无数的尸体,路启却丝毫不感到痛心“没有流血,最终哪来的太平。”

京城皇宫中,路启准备了盛宴,用来庆祝此战的大获全胜。

路启举起酒杯向陈成溪行礼“启禀陛下,我军大获全胜,斩敌十万。”

陈成溪明白这一切的发生,自己只不过是局外人,“丞相有功,封赏。”

路启得意的笑道:“陛下,臣还有一份大礼要送给陛下,这份大礼不出三日就会送到陛下的手中。”

山海关,萧绍率领着剩余的残兵败将日夜逃窜,来到了山海关的附近,萧绍终于松了一口气“进入关后,我们还有实力能够东山再起,路启,将来我会让你付出比着疼痛十倍的代价。”

不料话音未落,周围两侧山坡上便出现许多士兵,萧绍见状,顿感到不妙“不好,有埋伏,我们快快入关。”

萧绍所行的五百人马来到吊桥前方,“快打开吊桥和城门。”然而却迟迟没有回应,萧绍眼见后面的追兵将至,心中恼怒,朝着城墙怒吼道:“我可是你们的王,难道你们要造反吗,快打开吊桥。”

令萧绍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城墙上方的萧字旗帜被扯下,随即挂上的上鲜红的陈字旗帜,萧绍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山海关早就被陈兵所占领,“路启啊路启,没有想到我萧绍竟然会败在你的手上。”

看着自己仅剩的五百人马,萧绍忍不住内心的悲痛“众位弟兄们,我萧绍对不起你们,不能够带你们回家了,既然已经到达了这种地步,我们也绝不认输,弟兄们,紧握起你们手中的刀,我们一起再最后搏杀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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