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自己,时朝年勤快地包揽了全部的家务活,还在宁栾和安斯特卧室窗户对出来的空地上栽种了一些鲜花。
看着他殷勤献媚的模样,安斯特扯起嘴角,说道:“你给我和爹地‘汪’两声我们就让你留下。”
虚假的时朝年嘻嘻哈哈:不就是学狗叫嘛!我能行!为了和你们在一起我什么事都能做!
真实的时朝年暴漫狰狞脸.jpg: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
宁栾皱起眉,用手背碰了碰安斯特,示意他别太过分。
安斯特却回道:“爹地,您不觉得他这副样子很搞笑吗?我们家什么都不缺,正好缺一条狗。”
入夜后,安斯特勒令让时朝年从客房出来,睡在地板上。
“狗怎么能睡客房呢,狗应该睡地板和狗窝。”
时朝年:“……”
安斯特:“怎么?说你两句就有意见了?你之前殷勤摆尾那股劲呢?想在我这留下就得当我的狗哦。”
时朝年一语不发地侧躺在地毯上,和衣而眠。
睡地板就睡地板,又不是没睡过。
为了任务他忍!
安斯特又道:“狗应该看家护院,你睡外面去,屋里没你呆的地。”
时朝年:“狗怎么就不能在屋里睡了?我睡你屋里的地板不成?”
安斯特扬眉:“那是好狗才有的待遇,你是好狗吗?”
时朝年靓仔震怒:妈拉个巴子!睡外面就睡外面!我搭个帐篷照样能睡!我还要在外面吃火锅!
出了门,靓仔转念一想,诶,他有点子了。
雌侍小爹心软,他可以跟小爹卖卖惨。
“呜呜呜……好冷啊…好饿…头还很疼……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想有个家……呜呜呜……”
时朝年蜷缩在门口,牙齿打颤,哆哆嗦嗦地呢喃自语。
“生而为虫…我很抱歉……”
“对不起……我是臭水沟里的臭虫……我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我真没用……什么都做不好……”
宁栾隔着门板听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把他放进了客厅。
“今晚你就睡客厅吧,我去给你拿被子。”
时朝年包裹住他的双手,眼角挂着泪,深情款款地说道:“小爹咪,您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神明,是我不可失去的唯一……客厅太冷,沙发太硬,空气质量太差,所以我能和您一起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