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从我爹的房间里出来?你在他的屋里过夜了?”
安斯特瞪着时朝年,不满地质问。
这家伙怎么这么喜欢缠着别人睡觉?
先是雌君塞西尔,后来又是他,这会儿又论到他的雌父宁栾了。
安斯特腿伤尚未痊愈,时朝年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抱到了卫生间,“我的小少爷,你上厕所不?”
“这是……什么姿势啊!你就不能换个姿势抱我吗?!”安斯特面红耳赤,双腿大敞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三岁小孩,“我不要你抱!我自己能上厕所!”
时朝年哄道:“嘘嘘——嘘嘘——少爷快尿,待会儿抱你去吃早饭。”
安斯特:“都说了不要用这种哄小孩的方式哄我!!”
时朝年一本正经,严肃道:“那可不行,你是珍贵的雄虫,也是全家的宝,就得这么哄着。”
安斯特愈加崩溃,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出来。
时朝年死皮赖脸地跟他贴贴,“宝儿~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宝儿~”
安斯特:“你烦不烦?滚!”
宁栾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也不加以阻止。
自从时朝年回来,整个家的氛围都热闹了不少,兄弟俩有事没事就凑在一起相互拌嘴打闹。
或许让安斯特有个伴,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也不能总让时朝年在家里呆着。
宁栾和时朝年私下谈话,有意无意地聊到工作的事情。
时朝年拍了拍胸脯:“放心吧,小爹咪,我前不久已经找到工作了,日赚一万星币不是问题,工资什么的都交给您补贴家用,绝对不藏私房钱。”
宁栾惊诧:“找到工作了???”
这么快?
他又继续追问:“找的什么工作啊?”
“出道当艺人。”时朝年干起了上个世界的老本行——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