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幽默,真是黑色幽默。
古伊娜的剑术就连教习都比不上,居然摔死了?”
“还是木制楼梯。”
马尼德悻悻的走在返回诺蒂尔斯号的乡间小路上。
云彩在半空形成棉花糖的形状。
马尼德看着云端有些感叹世事难猜,
“还有,耕四郎先生为什么秘不发丧?”
“听道馆其他人说,从古伊娜去世到安葬居然惊人的只用了一天时间,这么匆忙干什么...”
“谁晓得呢,也许正好就这么巧,天才的夭折都是蹊跷的,就像大个子说的那样,命运无常嘛。”
克罗克双手抱于脑后,叼着青草,倒是心不在焉。
他本来就没在一心道场待过,古伊娜死没死他不在乎。
杜邦走在几人最中间,低头沉思。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耕四郎先生的情绪?”
“什么情绪?”
马尼德、克罗克和哈尔德尔将目光移到杜邦身上。
“船长,你是说他并不悲伤?”
马尼德琢磨道:“也许他隐藏起来了,就像他的剑术一样。”
“不,我指的不是这个。”
杜邦眯起眼,“恐惧!”
“耕四郎先生身上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也许是担心后继无人?...”
马尼德试探的回答,可他心里也知道,耕四郎其实从来没有相信古伊娜能功成名就。
“我不清楚...”
杜邦摇了摇头,“我搞不懂他。整个一心道场也像团迷雾。”
“走吧,不管到底如何,总之先去古伊娜墓前祭奠一下,然后回霜月村,计划之后的步骤。”
几人点点头,脚步加快。
杜邦则转身深深望了一心道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