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杜邦一行人乌泱泱下船后,霜月村村民顿时如同受惊的兔子四处乱蹦,明显把杜邦当成了最标准的海贼团。
无奈的杜邦只能带着几位老人先行向一心道场出发,剩余人手则驻扎在港口,等霜月村稳定了,再去找乐子。
杜邦、马尼德、哈尔德尔、克罗克四人,先一步进入一心道场,刚一赶回庭院,就发现整座道场诡异的厉害。
以前和杜邦熟悉的学徒见到杜邦等人只是闪出一瞬的惊喜,随即被麻木取代...
整个道场没人说话,好像一座坟墓。
严厉的教习、灵动的孩子,似乎都在压抑着什么。
杜邦皱着眉头推开熟悉的屋门,见到耕四郎一板一眼坐在木塌上,听见声音抬起笑眯眯的脸庞——他倒是看不出任何异常。
“是杜邦啊,你们回来啦”
耕四郎声音一如往常的温柔,亲自起身为杜邦几人沏了一壶茶。
“耕四郎先生,怎么不让古伊娜为你沏茶?”
离开一心道场大半个月的杜邦早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所在。
以往这个时候,耕四郎总会喊古伊娜泡茶,而且庭院里并没有那位勤奋小姑娘的身姿。
耕四郎的动作一顿,背对着杜邦,半晌后,语气幽幽道:
“古伊娜去世了...”
…………
香波地群岛。
一座平平无奇,顶多在附近稍有名气的酒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