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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紫云洞赖文东识友 洞庭湖治疗骨断伤(1 / 2)

话说赖文东腊月初九就回了老家,说是过完年就来五祖寺剃度出家,现已是正月过完了,春枝又吐了新芽,还未见赖文东到来。何俨跑五祖寺去问?找师父与方丈,是否有赖文东来过五祖剃度出家。烧火大师和方丈均是摇头,未见此人到来。何俨向烧火大师说:“赖文东是一条好汉,在紫云洞中认识的,结为义兄,他看破了红尘,说要来五祖出家,快有两个月了,还未见此人到来,是否出了什么变故呢?总是不知。”烧火大师说:“你到紫云洞去问问,看道人怎么说?这人应该不会变卦的,决定的事,又反悔了。”何俨辞别烧火师父来到了紫云洞,道人正坐在洞中闭目养神。春天新到,枝芽新吐,山峦中还是春寒山料峭,山路石滑,不好上山中采药,多半时候在洞中闭目打坐。

何俨走至洞中,道人睁开了眼。何俨坐在道人对面说:“师父,赖大哥说是过完年就来五祖寺,直至今日未见他到来,不知他变卦了吗?”道人想了一会,说:“赖文东是刚直之人,不会说话不算数的,也许到了家住一个时期,说不定也有其他的事情去办,迟迟不来。”

二人沉默了一会,道人突然想到,如今清庭正在剿灭太平军残部,赖文东又是太平军大将,他突然回去,地方官府知道此人回去了必要追捕,这就不好办了。赖文东未到来,这件事我还未想到,他突然回家去,如被人知道了报给官府,那就麻烦了,你最近如果没有别的事,正好前去打听一下,是否出了事。”

听到紫云道人这样一说,何俨急了起来,“是呀,我们去年就没有想到此件事,如想到就不要他回家去,以免担心受怕的,唉,真是的,那好吧,我明天就走,到洞庭湖去打听一下,但不知他家住在何方,这么大的洞庭湖如何去找呢?”紫云道人说:“我只知他家是住在湖中嶋上,管的湖面较大,到了洞庭湖附近问问渔民,不就知道了啊。”“啊!那是好找,那好,我明日就动身,找到他家就知道了。”

何俨回到家中,与父母说要到湖南洞庭湖访一访赖文东的下落,看看是否有什么事发生。父母同意了,只是路途遥远,让何俨多带些盘缠在路上用。何俨带好行李,脚蹬麻布鞋,头戴笘笠小帽,手持行医旗幡,如行脚道人一般,一路往湖南方向走去。

何俨自八岁习武以来,一直总行走五祖寺,紫云洞这一条山道,最远的去过县城西边的岳家湾习拳之地。第一次出远门要到洞庭湖,路程大约七百多里路程,走出黄梅之地,问讯路人湖南方向往何方走?被讯问的中年人说:“往南方走去,曲曲弯弯,大约要十天左右路程,过了长江是岳州,问讯岳阳楼之处,离洞庭湖就不远了。”何俨问明白了方向,信步赶去,延途不知问了多少人,第三天到了长江,心一想长江到了,那岳阳楼就不远了。问询摆渡船只的船公,“过了长江是不是离岳州不远了”。船公说:“你过了江还是湖北地带,还要走两三天的路程,再过长江才是湖南地方,岳州就不远了。”“啊,那长江是弯弯曲曲的,转了好大一个弯了。”船公说:“长江自古就是弯弯曲曲,三转九转,一直向东流去,路程也是一样,曲曲弯弯,只要认准了方向,必然能到达目的地。”何俨被船公几句话说的实在,人也是一样,行路程只要认准了方向,目的地就到了。过了长江是黄石港,时值中午,问了黄石港中的人,说是要走通山县之地,到崇阳,再往前去,又是长江,过了江岳州就到了岳阳楼。

从黄石港走出几十里路,天已快黑了,问得旅店,都是乡村之地,投宿一村落,三四十户人家,这个地方已是通山县了,山区较多,过路人来往很少,他找了一个小旅店住下,村户人家开一小店,简单方便人家,吃饭用食也是粗茶淡饭,也无酒肉。店是一对中年夫妇所开,夜晚与他家人共同用饭,青菜,南瓜,马铃薯之类的做菜,何俨草草用过饭,坐在青油灯下与店家闲谈。

忽然,听到隔壁人家在嚎淘大哭,是一妇人哭声,声音尖锐,惊动四邻。店中妇人闻讯赶去,很快回来说:“隔壁的丈夫突然倒地,人事不知,口眼紧闭,像是不行了”。何俨一听,马上站了起来,说:“我去看看”,店主夫妇和何俨同路一起过去了。何俨过来一看人还在地上躺着,他赶忙上前去把脉搏,翻看眼皮,让人赶快和他把病人抬到床上去。店主男人和何俨一起把人抬到床上躺好,并解开衣裳,何俨掐人中,捏经络,那人哼了一声,换过气来。何俨见状,说道:“此人发急痧,一时晕过去了,如不及时通脉络掐人中,他就会闭气过去了。”何俨问病人家妇人:“家中有糖水没有,倒一杯糖水喝下去,人会舒服一些。”何俨将病人四肢经络一排,人醒转过来,这时妇人端了一碗糖水过来,喂中年人喝下去,男人喝了糖水后,感觉人好多了。

何俨说:“这是人体疲劳,营养不足,气血不调,导致身体衰弱,平素劳累,饮食又无油水,导致营养不济,需要调养一个时期,就无事了。”店主夫妇和病人家妇人听这年轻人说的话,实际的情况确是如此。店主夫妇道:“今日要不是这年轻人到来,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何俨道:“这是一种急痧病,如不及时诊治,很或误事的,现在人救过来了,但以后千万注意。”那妇人这才定了心,连忙跪下,向何俨磕头,何俨连忙扶起,说道:“不要这样多礼,今日碰巧我遇上了,举手之劳不必言谢。”说完,回到隔壁的店里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俨继续赶路,沿途都是山区,小路前行,来往人很少,偶尔碰上人,问清行路方向,紧赶慢赶,前面又是一条大江挡住去路,此时,太阳快落山了,无船过江,只好找个地方住宿了。在江边小村过了一夜,天一亮,找好渡江的船只,方过了长江。跟渡江的船公打听岳州之地,渡江的船公说,往南方行去,大约三里路就到岳州了。

何俨信步走去,前面就是岳州了,心中不由得高兴起来。终于来到了湖南地界了,转过一旁的小路,来到宽阔之地,路面也大了,来往行人多了起来,他沿着大路走去。大约正午时分,一座城墙出现在了眼前,只见城门口处,有一队士兵在门口设卡,来往人要盘查后方能进到城里。何俨不知就里,等向过往人问清楚情况后,方再进城,他站在路边等候过往人,此时有一个中年人前来,他上前问道:“这位大哥,城门处为何要一个个的盘查呢?”中年人答道:“如今是兵荒马乱之年,盘问过城门人里有没有太平军,有没有嫌疑之人,过城门的,必然要仔细询问,尤其是外乡之人,口音不同,定是难进城的。小伙子,你不是本地人吧?我看你不要进城了,万一被扣押在那就麻烦了。”何俨一听,吓了一跳,我与这地方口音不同,不能冒这个险。他又问道:“大哥,我要到洞庭湖去会一会朋友,还有别的路可走么?”中年人答道:“到洞庭湖啊,不需要进城,可以绕开城门往西南方向走,到了村庄就可以问人,往洞庭湖怎么走的。”

他幸得一问,不然在城门出差错,那多不便,他谢过问路人,转身往西南方向走去,他绕过了几个村庄,七拐八弯,好不容易,走到了一眼望不到边的洞庭湖旁,心才放下了。但在诺大的洞庭湖又如何找到赖文东呢?他是迷茫的,不管许多了,找到湖水就是目的地,问到岛屿中山寨,就不难了。

何俨手拿医幡,头带笘笠,沿路喊起了治病的号子来:“疑难杂症,跌打损伤,治不好不要钱。”他第一次出得江湖治病,不知就里,过村就喊,人家理都不理,没有人看他。

接连走了几个村庄,没有人问他治病,何俨沿着湖边村庄走,总得问个路的情况吧?洞庭湖中的岛屿在哪方?问个明白,方好去处,谁知一个人都不搭理他?一路走来,又进一村庄,这村庄大约五六十户人家,准备讨口水喝,也可以顺带问路,方好行走些。湖边岸上村庄,大多是茅草搭建的房子,很少有像样的瓦房屋。各门前都晒着渔网,看来村中人都是以打鱼为生计的,一进村内,门前补网的都是女流之辈,他不好打听,有些腼腆,不好开口。他年纪太轻,脸皮薄,干脆不问了,此时,有一老汉匆匆走来,头低着走路,面带忧虑之态,手转背后,焦急之样。何俨见了,机会不能错过,问个老丈方有可靠,他上前问道:“老伯,借问一个路。”老丈只顾低头走路,突然有人问道,抬起头望着面前的年轻人,“你要到什么地方去?”何俨道:“听说此处湖中有一岛屿,我要到岛屿上去。”老丈见问的是水中岛屿,马上低头不语,朝前就走,不理他了。

何俨见了,就奇怪了,问个路老丈怎么不搭理我呢?他赶忙上前拦住了老丈,“老伯,我是远乡之人,望你告知湖中岛屿如何走呢?”老丈停住脚步,问:“你一个外乡人要上岛上做什么?岛上的人是不好惹的,免得你上岛出事。”何俨答道:“我是来找人的,又不是来打架的,哪能出什么事?”“你是远乡人,更不要上去,我为你好,岛上是强盗寨,没有本事是上不了寨的,我看你年纪轻轻的,不要上去,免得惹祸上身。”老丈说完哼了一声,拔腿就走。

何俨更是不解其意,怎么这老丈一说岛上就这么大气性,必有原因,他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老伯,你跟岛上人是有什么过节吗?一问你就生气,你说给我听听,也许我能帮你解决。”老丈站住了脚,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年轻人,是一名英俊的年轻人,说话诚恳。老丈哀叹了一声:“唉,我现在有重要事情要去办,不好言说,免得了耽误正事。”何俨听了老丈的话,说:“老伯要去办什么事,,跟我说说,看我能帮上什么忙不?”老丈说:“你这个年轻人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耽误我的事,我家儿子腿骨断了,我要去找郎中过来治儿子的腿。今天以第三天了,再不找人来医治,就不好办了。”

何俨一听,呵声一笑,“不急不急,你要的郎中就在眼前,你看我就是郎中啊。”他拿着行医幡在老丈面前一晃,疑难杂症,跌打损伤,上面都写着呢。老丈看了一怔,虽不识字,但知道这种的一般是个过路郎中。老丈心想:看他这么年轻,哪能是治病的?抬脚准备离开。何俨马上上前一拦,“你这个老伯,真是奇怪,儿子腿骨断了,现成的郎中就在眼前,你不接非要走远路去接别人,难道别人就一定会医治么?快领我去看看,我没医治好你儿子的腿,你就打断我的腿,咋样。”他有点气愤了。

老丈见何俨如此说,“那好吧,年轻人,也是我烦闷,说话不着调,你就跟我来吧。”老丈方转为喜,年轻人已把重话说了,治不好腿,打断他的腿,这就无话可说了。“走,我带你去。”何俨点头,跟着老丈后面走去,走了三四十步路,老丈家就到了,进了一圈围栏之门,院中全是晒着的渔网,两女子在院中织网,补网,见老丈领着一个年轻后生过来,一女子有些不解,问道:“爹,你不是找郎中去了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老头答道:“这就是郎中,在门前请的。”女子有些迟钝,不相信这个年轻人能治腿,另一女子见了马上起来进到屋内,倒了碗茶出来,端至何俨面前。“师父,请用茶。”何俨正是口渴,连忙接住了茶,一口喝下去。老丈向何俨介绍这两个女子,一个是他家姑娘,一个是儿媳妇。互相介绍后,何俨向老丈说道:“老伯,先带我去看一下你儿子的腿伤去,治伤要紧。”一家人连忙迎着何俨来到房中。

何俨进入房内,来到床边,只见一年轻人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忙叫家人把裤腿扎上去,他好做检查。何俨用手摸着年轻人的腿做着仔细的检查,正是指骨断折,几天来未及时接好骨,腿已肿了,血流不畅。他说道:“腿骨断了三天,再延迟不接好骨头,这条腿就废了,你们看这腿已肿了,是血气不通,淤塞住了,再耽误下去,血气淤坏死,经脉不畅,这条腿必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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