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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打工开始强国

类别:历史军事|字数:3W|作者:南堂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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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打工开始强国
穿越到异世,竟然只是个不能进家门的庶子?为了温饱,无奈做了酒楼跑堂的伙计想不到随意写的五首诗,竟然感动了三公主?制盐、酿酒、冶铁……看这个庶子如何一步步打造个太平盛世! ...
《穿越,从打工开始强国》最新章节(3个月前):

穿越到异世,竟然只是个不能进家门的庶子?为了温饱,无奈做了酒楼跑堂的伙计想不到随意写的五首诗,竟然感动了三公主?制盐、酿酒、冶铁……看这个庶子如何一步步打造个太平盛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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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这……这是哪里?”

回忆一股脑涌了上来,顾有年头昏脑涨,许久,方才抓起破篓子,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子。

视线逐渐清晰,不远处城洞子里的士兵望着那道萧条的身影,连连叹息:“嗨,原来是个读书人。”

顾有年看了看身上的装束,没错,他如今的身份便是这燕国的一名穷酸书生。

“穿越了?”

顾有年喃喃自语,回忆着脑子中诸多陌生的记忆,踉踉跄跄地向着城内走去。

旁边的士兵没有阻拦,反而窃窃嘲笑道:“读书有个屁用!还不如种地来得实在,至少不至于饿得大雪天出来卖炭!”

“嗨,别说了,虽然燕国重武轻文,但文人若能当官,比咱们这些小喽啰要强的不知多少!来年便是会试,想必是进京赶考的学子,日后可是要做官的。

顾有年并未将他们的言语放在心上,而是朝着他记忆中的方向走去。

今日是准备向他生父借些银两的。

要是以前的顾有年,一定会宁死不屈,宁愿在大雪天之中卖炭,也不愿上门讨要银两。

而眼下肚子饿的难受,若再不想办法吃点东西,他怕自己穿越过来,不到两个时辰,便又饿死了过去。

终于,他来到一处府邸面前。

今天是腊月二十九,府邸前面已经挂了新的大红灯笼,灯笼上贴着一个大大的“顾”字。

这是他顾家的府邸。

准确来说,是生父与后母的府邸。

十七年,他有十七年未曾见过这个父亲了。

他掏出那块布条包裹的牙牌,长叹一口气,而后略带紧张地上去,叩响了那块沉甸甸的门环。

咚咚咚!

许久,方才有人从里面喊道:“谁啊!”

咯吱一声,大门拉开了一道口子,探出一个身影。

那身影先是上下打探了下顾有年,见他穿得单薄寒酸,心道不知从哪来的乞丐,于是摆摆手,想要直接打发走。

顾有年哽咽了一下,急忙拉住即将要闭上的大门:“这位先生,麻烦请将此物转交给顾老爷。”

那人眼色扫过那用布条包裹的牙牌,警惕道:“何物?”

顾有年赶紧回道:“这是小生的牙牌,顾老爷看完此物后,便会懂的。”

“哼!要是随便来一个人便叫我交给老爷瞧一下,那我这一天便啥也不干了,光给你们传话了?”

看来他遇到过不止一次上门讨赏钱的了。

“看你样子,不过是一穷酸书生,怕是想要老爷讨些盘缠,我家老爷虽爱结交读书人,但却也不是谁也肯仗义疏财的,你还是从哪儿来的,便回哪儿去吧!”

说罢,那人便将顾有年的牙牌直接扔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顾有年错愕地站在原地,腹中咕咕作响。

要不是实在走投无路,他肯定不会来此的。

前身在乎声誉,另死不受施舍,这可是苦了刚穿越而来的顾有年。

顾有年刚捡起牙牌,便听到墙内响了一声:“阿福,谁啊,大早上的来叩门。”

“老爷,是个穷酸书生,是来讨些银两的,我已经将他打发走了!”

顾暻心中有事,刚巧来前院,便看到阿福打发顾有年的一幕,顿时便想起了自己致仕之前,也是此番落魄,后来遇到贵人,方才考上了贡士,入了朝廷,勤勤恳恳干了十多年,方才落得了如今这六品都察院都事一职。

同为读书人,自然惺惺相惜。

不过此刻他却无心问柳。

天下读书人本来命苦,是救济不完的。

“阿福,去账房取十文钱,随便打发打发走了。”

顾暻坐在院内的石凳上,丫鬟端来了热茶,热气飘在这冰雪覆盖下的院子里,颇有一番风味。

阿福动作很快,取了铜钱,随后又拉开了大门:“我家老爷发善心,这是赏你的,快些离去吧!”

说完,直接将铜钱扔在了府邸前的黄泥路上。

顾有年眼角抽搐,俯身将那些铜钱捡了起来。

才十文钱,只能买几个馒头而已。

心想自己好歹算他一个庶子,待遇也不会如此之差吧!

虽说是自己厚着脸皮前来认亲,但毕竟有血缘关系,再者他堂堂的京中六品大官,出手也不应该如此小气吧!

于是顾有年大着胆子上前,一把钳住了阿福的手,朝着屋里那道身影冷冷道:“正所谓虎毒不食子,顾老爷这是连亲儿子也不认了吗?”

顾暻顿时身体一颤,握着茶杯的手颤颤巍巍。

随即朝着大门的方向望去,一道身影已经推开了大门。

消瘦、儒雅,不失风度,虽然衣着单薄寒酸,但眉宇间却有一种英气,刚毅的棱角,俊美的面貌,像极了一个人。

他尚未致仕时的贫贱妻子,小蓉!

“快,快将他的牙牌给老夫看看!”

阿福接过顾有年手中的牙牌,递给了顾暻。

顾暻望着写着的籍贯,姓名,出生年月,一一对上。

“是他,是他,果然是他!”

“没错的!”

双手颤抖,心中激动不已。

不过随即他又冷静了下来。

心里带着深深的愧疚与自责。

顾暻只是看了一眼,便眼带泪花。

颤抖道:“你娘亲还好吗?”

顾有年直勾勾地盯着他,脸上古井无波,在他的记忆中,早已对这个狠心抛下他们母子俩的男人,没有了感情。

“娘亲已经病故。”

顾有年淡淡回道。

顾暻听闻,心里一沉,颤颤巍巍地想要站起身。

闭目回想,仿佛有诸多话语,又堵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今日来,我只想借五十两银子,一个月后奉还。”

五十两银子对于他这个堂堂六品大官来说,应该没什么难度吧?

“哦,还有一句,你这一辈子就应该活在深深的内疚和自责中,希望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当初为什么抛下我们母子俩!”

“你不配做我的父亲!”

顾有年的话,如同千万枚钢针一样直插顾暻的心,刺痛却又无法逃避。

“阿福,去账房支取二百两银子!”

“老爷……夫人那里……”

“这个家我还不能做主吗!”顾暻气愤地一拍石桌,震地桌上的茶杯嗡嗡作响。

“是。”

阿福眼光闪烁,立即退了出去。

“年儿,过来,让为父好好看看你。”顾暻语气变成恳求,朝着屋外的少年摆了摆手。

“不用,我站在这里即可。”

“你的府邸,我不想踏入,免得我玷污了你顾家门槛!”

顾有年语气冷冰冰。

“年儿……”

顾暻长叹一口气,小声喃喃道:“为父也是迫不得已啊!”

不多时,便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便有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哟,这是干什么呢?哪里来的乞丐上门寻亲来着?”

宋氏脚步飞快,直接站在顾暻面前,双手叉腰,一脸嫌弃道:“我瞧瞧是谁来了?原来是乡下来的小野种啊!”

“呵呵,老爷,你看,这年还没开始过,乡里来的小野种便着急上门讨要岁钱啦!”

顾暻眉头一皱,当他看到阿福两手空空时,他顿时明白了。

他从身上摸索了一阵,尴尬地掏出二两碎银子,犹豫了一下,随即走到了门口。

“这二两碎银,你先将就着用,待日后我与你母亲好好商量商量,就将你招到府中来住,你便再也不用受苦啦!”

宋氏在院子中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顾暻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私自做主,拿二百两送给你那野种呢。”

说完她水桶般的腰一扭:“不过也是个窝囊废罢了,要不是倚靠我宋家,你当初早就饿死在燕城街头了!”

顾暻苦笑,歉意地握着顾有年的手:“年儿,你放心,为父一定尽快将你招进府中!”

顾有年冷眼一撇,心中虽然可气,但银子是无辜的。

将那二两银子收入囊中:“不用,我一个野种,可高攀不上你这高贵的顾府!”

说完,顾有年便要转身离开。

突然,院子里又来一个衣着华贵的公子,他转着手臂,扯着嗓子喊道:“屋外可是我那穷酸弟弟?”

“哎呀,娘亲,毕竟是有血缘的至亲,何至于如此嘛!”

“不如我们卖父亲个面子,将我那弟弟招进府里来,正好我缺一个陪我练拳的人肉沙包,看看他能受得了我几拳?”

顾一舟嘲讽道:“少爷我可以发发散心,只要你做我的人肉沙包,保你一日三餐不愁,比在燕城外卖炭强的多嘛!”

顾一舟明显是看着顾有年那单薄的身子,想趁机收拾一下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野种!

读书人好面子,宁可死不可辱,他们明知道顾有年宁死不肯进府受此侮辱,故意刺激道。

“舟儿,不许胡说,他再怎么也是你弟弟,况且他是个读书人,怎能当你的人肉沙包?”

看来顾一舟平日里嚣张惯了,直接拿活人练拳,不知被他嚯嚯了多少人。

顾暻佯装发怒,却不敢真怒,只能出言训斥了一下。

“哼!”顾一舟冷哼一声,站在宋氏身边,语气轻蔑:“野种便是野种,这野种连庶子都算不上,怎敢入我顾府大门!”

“就是就是,他那娘亲不过是乡野贱人而已,当年你父亲喝醉酒与之苟合,哪曾想便怀上这野种,当初我千方百计劝诫你父亲将此野种埋掉,你父亲心软不肯,苦苦求我方才作罢!”

宋氏眼神凶狠,悔不当初没有狠下心来:“早知有今日,当初我应该狠下心来,直接将那野种和那贱人弄死得了!”

顾有年听闻,双手紧紧握拳,瞠目而视,而那院子中的二人却是喋喋不休,满脸嘲讽道:“怎地?看我不顺眼?你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燕城!是达官贵人的地方,你一个小小的秀才,还想参考来年的会试,妄想做官进士,做梦去吧!”

随后宋氏转身,温柔地望着顾一舟:“还是我的舟儿好,明年可以参加龙华学院的招生考试,若是进了龙虎学院,便可以一飞冲天,光大门楣了!”

“你说你读那些破书有什么用,还不是跟你这个窝囊父亲一样!”

宋氏指着顾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顾暻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顾有年愤愤地望着宋氏母子,一言不发。

“呵,还真是窝囊废,一个只会文不会武的废物,你说我们宋家扶持你是为了什么?”

宋氏越说越气,直接将石桌上的茶水扔了过去。

冰冷的茶水溅湿了顾暻的衣衫,他依旧不为所动。

“赶快将这个野种轰走!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顾暻不敢发火,似乎早已成了习惯。

“年儿,你先离开一阵子,你放心,为父一定会把你接近府中!”

顾暻轻轻拍拍了顾有年的肩膀,眼神深邃,仿佛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

“不必了!”

顾有年冷眼瞧了一下院子里的宋氏母子二人,心里冷哼道:“那便走着瞧!”

于是袖手一挥,转身离去。

顾暻望着渐渐消失的背影,死死地捏着了门板,若是仔细查看,便会见到那厚实的木质门板,此刻却留下了顾暻深深的指印。

院内的宋氏见顾有年离开,她的神色一变,心里却是涌上一抹杀机。

见顾暻失魂落魄地样子,宋氏嘴角一翘,嘲讽道:“你要清楚谁才是府中当家做主的人,以后要是再发现你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休怪我不客气!”

顾暻连忙上前,低声下气道:“是,夫人。”

“翰林院那个位置空缺了许久了,我已跟爹爹说过了,只要你听话,我宋家便可将你安排进去。”

宋氏冷眼一撇:“你可别忘了你的作用,当初你可是承诺了的。”

顾暻将头埋的更低了。

“舟儿,好好去训练吧!你放心,明年的龙虎学院招生考试,娘亲一定给你安排妥当了!”

宋氏溺爱地看着顾一舟,而后牵着顾一舟的手,缓缓朝着屋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