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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鬼打下盛世基业的故事

类别:灵异悬疑|字数:11W|作者:大吼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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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鬼打下盛世基业的故事
芸芸众生,爱、恨、嗔、痴,各复归其根。委图平众生,众生即是我。皆从困惑中看破自我。萧国、南央、北穹,三国鼎立多年。她短短数十载,为己国定下盛世之基。朝堂、江湖皆有她的影子。(有cP,感情线少,不结婚)(结 ...
《穷鬼打下盛世基业的故事》最新章节(7小时前):

芸芸众生,爱、恨、嗔、痴,各复归其根。委图平众生,众生即是我。皆从困惑中看破自我。萧国、南央、北穹,三国鼎立多年。她短短数十载,为己国定下盛世之基。朝堂、江湖皆有她的影子。(有cP,感情线少,不结婚)(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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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先生,要下雨啦!早些回家。”

天色灰蒙蒙,愈发要压着满山春色不停,为山河添色增几分温润。

亦正是农忙时节,农人们见天色不对,按照祖辈传下的经验。纷纷加紧把手头的秧苗插入地里,有农人忙中忽见一青衣少女独自外出,瞧着就是他相熟的人,好心提醒。

那少女微微颔首,笑吟吟示意一下手中的油纸伞:“多谢,张伯辛苦了。今年的秧苗瞧着好,想来夏时的收成应当会不错。”

张伯闻言,憨厚笑开:“承先生吉言,这是要去哪?”

“淮叙去了上年家,还未回来。这不接人回家。”小先生欠身,“张伯也早些回去,免得让雨打着受凉了。”

“好,好,温先生路上小心些。”

“您也是。”

农人们礼貌听完张伯和少女的话,朴实的他们用自己的热情打招呼。少女认真回复农人们,一一劝他们早些回去。她便独自去了。

青衣少女一人走在乡间田野间,又是一年春日,这山野间,春花烂漫。

即使将是春雨绵延,这个山村依旧保有温暖,是少女喜爱的温度。她走过早山桃满枝的花林,连绵的雨水就此下落,伴着风吹下的花瓣,回归大地。

又见几户人家,青衣少女持伞走向其中一户。敲响那户人家的门,屋内传来年轻男子的声音:“哪位?”

“在下温遥清。”

年轻男子赶紧打开房门,道歉:“是温先生,抱歉,您赶紧进来吧。”

温遥清摇头拒绝,男子身后突然跑出一七岁的男孩。这孩子咬字清晰,躬身行礼:“师父。”

“我来只是接走淮叙,文博也不必称我先生。”温遥清微哂,目光却略显严苛看向男孩,“淮叙,回去要罚。”

小少年玉雪可爱的小脸瘫着,非常矜持的点头。他直接将随身携带的小伞打开,他向温遥清作辑,自己跑入雨中。

祝上年见怪不怪,恭敬询问:“先生,前几日为何叫我明日便去上京?”

“……叫你早去,那便有我的道理。你尽可能早点到,不是坏事。”

青衣少女可疑的停顿,祝上年虽然奇怪,但不疑有她,还是应下。他表示明天就走,也希望能早点在上京见到她。

温遥清一人沿着泥泞的小道,路上少见行人,踏上独木小桥。溪水潺潺,她再向前走几步,便是村口。

眼前不是一如既往的空旷寂静或是货郎来时的叫卖声,只有一人一马。玄衣的男人牵着一只高大漂亮的黑马,本是沉默屹立村口。远远瞧见温遥清持伞而来,那人毫不犹豫便向她走来。

男人头戴斗笠,不经意露出丰神俊朗的脸,剑眉星目,第一眼看见这人,常常有人觉着他是个冷峻不近人情。而那双星眸以往都是沉稳淡漠,此时对上温遥清却是真挚温和。

少女扬唇,收伞行礼:“在下温遥清见过肃亲王。”

“殿下为何一人来此?”温遥清落于男人的左手后,二人不紧不慢在花林中漫步。

肃亲王墨凌洲右手牵着马,随着温遥清的脚步去她的住所。

“原先确实打算多带人来,但……”墨凌洲知道她是个聪明人,也没继续多说什么。

“是这样呀。五日后,在下才会启程回京。陛下是怕人跑了不成,您也从上京来到曲墨。”

温遥清难得调侃,还是那远在上京的皇帝墨逾白,年号文璟。虽是君臣关系,私下两人关系不错,算起来,温遥清的师父是墨逾白的老师,当今的帝师顾行燕。而墨凌洲是墨逾白的兄长,兄弟两也没有那些所谓龌龊的隔阂。

墨凌洲少有打趣她:“确实,逾白倒是真想亲自来曲墨把你绑回去。”

“噗呲,难得殿下会跟在下说笑。”温遥清瞧着一副温润清雅的样子,属实能骗过不少人,“南央的人大概再过三月就会来上京,殿下觉得战事会再起吗?”

她看似轻描淡写的询问,实则自己心中已有了答案。同样墨凌洲大概清楚南央国来使,毕竟谁家手里还没几个细作潜伏他国呢。

“子桑,可还记得平康帝据说留下养活五十万军马十年的粮草吗?”

温遥清顺手捞起一棵桃树下,一只编得歪七扭八的竹篮,背在肩上,“记得,至今毫无下落。难说此事是子虚乌有,但家师是当年的亲历者,但未曾与在下说。”

墨凌洲颔首,他将那竹篮放在马背上,“南央国兵力较少,整体实力较为低下。战事再起,唯有和漠北合作,才有一战之力。前几年漠北败于子桑你与云未奚之手,真要再起子桑觉得什么会是这其中的切入点。”

云未奚,本名商末,字未奚。是现镇守萧国与南央国边境的守将,萧国从二品辅国大将军,云家家主兼云家军主将。温遥清的字是子桑,她前几年便为自己取好了字,跟云商末上战场。

温子桑抖落青色葛衣上的桃瓣,莞尔一笑道:“在下大抵是清楚了,殿下怕是早就查得明白。那子桑应该没什么必要会上京,还请殿下替子桑向陛下告罪。”

“那子桑还是亲自跟陛下辞官,两年前都没能成功的事,两年后又怎么会答应的。”

“真的不给将死之人好好度过余生的机会。”温子桑没再推拒,这也是早就定下的事,无奈轻笑,“那间较小的茅草屋就是在下和小徒的住所,今天就请殿下将就吧。”

墨凌洲一眼就看出来是温遥清的茅屋,风格独特。就几只竹子劈下围成的栅栏,一间小茅屋就半个门。围起来的小空地,还给自己挖了个小且有深度的水池。

“无事,我毕竟行伍出身,再艰难的环境也经历过,这已经很好了。”墨凌洲扶正偏移下来的门。

“哈哈,殿下觉得无事那就无事,下官就可以无所谓点了。”

一个面瘫小男孩突然从茅屋后转出来,是温遥清的小徒弟顾淮叙。温遥清的惩罚对于从小跟在她身边的顾淮叙而言,已经习惯这样不痛不痒的。所以他自己早早就回家做饭,至于为什么是一个七岁孩子做饭,理由就是温遥清自己做的饭就不是人吃的。

这一点顾淮叙深有体会,四岁的顾淮叙刚被温遥清捡到时,还是一个脏兮兮的流浪乞儿。那一年已经是南央与萧国开战的第二年,一群萧国的乞儿被骗到温遥清所将面对的敌国城池内。因为一些事情,那群乞儿就只剩下顾淮叙一人,却被温遥清拾回收做徒弟。就是这样的原因,顾淮叙就学会做饭,照顾自己“半残”师父。

“淮叙,把家里剩下的食材能做干粮的分开,多煮一人的饭。”

温遥清朝自家小徒弟挥挥手,她接过墨凌洲手里的缰绳,把马拴在门栏的木桩上。

顾淮叙见着自家师父前面的墨凌洲,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向墨凌洲行礼,“小民顾淮叙拜见肃亲王。”

“不必多礼,你同你师父一样,看似守礼却一身反骨。”墨凌洲在顾淮叙没弯腰前打断,一针见血指出来。

顾淮叙却泰然自若直起身,“亲王说笑了,师父是师父,小民怎么能和同师父一般。小民去做饭,亲王自便。”他便去屋后的土灶做饭去了。

“殿下刚刚那番话就不怕下官同您翻脸吗?”温子桑将红泥小炉里头的木炭点上,将一壶水放在炉上烧着。

墨凌洲自然拉来一把竹椅坐下,坦然说:“子桑你不会,毕竟你就是这样的人,不是吗?”

温子桑暂时不太想守她那点礼,直接了当道明,“辞榭,我是不会怎么样,但在我师父那可就不一样了。这几日他会来接走淮叙,你这钱袋子记得躲着点他。”

“顾帝师的俸禄又没了吧,对了,这个拿着。”墨凌洲拿出一个锦袋,鼓鼓囊囊的,递给温遥清,“这是你这半年的俸禄,你要怎么处理这笔银子?”

温遥清接过那袋钱,直接打开数了数,六十五两。半年来除去本该有的银子,大概还有俸禄里的布匹和粮食,卖出去的。

“殿下能否帮下官买一匹马和一辆马车?”

她直接取出五两银子递给墨凌洲,墨凌洲也不客气收下。要是墨凌洲不收,温遥清可是会以各种方法给墨凌洲。她不想欠墨凌洲,墨凌洲也不希望温遥清过多烦恼此事。

“这两日便会派人送来。”

“顾帝师何时会来,我还是早点躲开帝师。”

温遥清给墨凌洲盘算:“前几日收到陛下的传信,当日便叫暗卫去给师父发信。据说师父在吴闽之地游历,快马加鞭的话,这两日就回到。”

“那明日我就得走,两年未见,下次见那就是在上京。”墨凌洲微微一顿,“你派暗阁的人看管监牢里的那个人,想做什么?”

“那倒不是想做什么,以防万一而已。”温遥清回答的有点漫不经心,墨凌洲心底了然,她怕是早有安排。

温遥清烫了茶杯,倒了杯热水放到靠近墨凌洲的桌上。

“殿下,臣去看看小徒做好饭了没。”

“我也随你一起吧。”

“随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