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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王妃不好哄,王爷赔得人财两空

类别:女生耽美|字数:4W|作者:念啵啵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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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王妃不好哄,王爷赔得人财两空
古言先婚后爱王妃甜爽日常轻松双洁专情男女主有嘴有脑子容峤有着显赫的家世,却有带着一身寒毒,是个一看就活不长久的病美人。世家公子皆嫌她,她亦看不上他们。却偏偏被韶王谢言祯盯上了。她深知他只是想利用她的身份达到不为人知的目的,她亦无所谓,互相利用罢了。谁知这个王爷好像缺心眼,对她一个棋子竟百般疼爱,无微不至。给她治病,给她花钱,陪她胡闹,就连她想去的任何地方,
《娇王妃不好哄,王爷赔得人财两空》最新章节(3天前):

古言先婚后爱王妃甜爽日常轻松双洁专情男女主有嘴有脑子容峤有着显赫的家世,却有带着一身寒毒,是个一看就活不长久的病美人。世家公子皆嫌她,她亦看不上他们。却偏偏被韶王谢言祯盯上了。她深知他只是想利用她的身份达到不为人知的目的,她亦无所谓,互相利用罢了。谁知这个王爷好像缺心眼,对她一个棋子竟百般疼爱,无微不至。给她治病,给她花钱,陪她胡闹,就连她想去的任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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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冬腊月,寒风呼啸,刺骨的冷,夜晚更甚。

韶王府绫罗院内烛火已经熄灭,除了偶尔路过的巡逻兵会进来查看,院中空无一人。

“走吧,回屋歇着,这太冷了,一个不受宠的王妃没必要守着。”

就连贴身伺候的婢女也悄然离去。

主屋内,一女子盖着两床最好的蚕丝被。即使睡着了,眉眼紧闭,也能看出她面若寒冰,气质超然。身体蜷缩成一团,不管怎么翻身,怀里的汤婆子绝不撒手。

已经是后半夜了,汤婆子该是有些凉了,抱得越近越发觉冷。

一个翻身之后,还是被冷醒了。

其实除了汤婆子和盖都厚厚的蚕丝被,床帐外还支着两个炉子,也都快灭了。

容峤喊自己的丫鬟,“画屏。”

汤婆子凉了,她无法入睡,寒疾缠身多年的她,受不得一点冻,可偏偏今年冬天比往常都要寒冷。

她拿出被子里的汤婆子放在床头等着画屏来换,拢紧被子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动静。

怎么回事?

也许是天太冷,睡着了,她也不恼,又喊了一声,这次稍稍放大了点声音。

有动静了。

门开了,来人进得急,响动很大。外面好像又下雪了,一瞬间,屋子里也被寒气席卷,又更冷了。

门一直没关,容峤眉头紧蹙,画屏今日怎么回事?

她又唤了一声,没答应。

脚步却越来越近。

忍着寒意,她直起身子,披上厚厚的被子,欲要起身查看。

她撩开一点帷幔,一片漆黑,也没有身影。

又拉开一些,慢慢将头伸出去。

突然,一个高大宽阔的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还未等她抬头看清是何人。那身体就重重的压了下来,她整个人就被这身体压制在床上,动弹不得。

“唔…唔~唔~,什么人?”

任凭她如何推动,如何捶打,那人就是无动于衷。她的整个脸部都贴在那人的胸口,喊也喊不出一句。

离得那么近,那人身上熏死人的酒气让她十分不适,想要咳,却因为嘴巴被迫捂住了,怎么也咳不出来。

什么人?一个酒鬼?

容峤害怕极了,这可是王府,到底什么人会如此鲁莽,如此大胆,半夜跑到了她的卧房。

快窒息了。

没有办法正常的呼吸,在这样下去,一定会被憋死的。门也没有关上,屋里的温度越来越低,也可能会被冷死。

容峤挣扎着,身上的人倒是一直没有其余的动作,她手脚并用,一点一点朝着身后的移动。

片刻后,头终于露出来了。

她的下巴搭在男子的肩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总算是活过来了。

得快点求救,“来…来人啊!”

用尽了力气,却只有一点点嘶哑的声音,没人听得见。

来人明目张胆就进来了,没有人通报,没有人阻拦,想必门口根本没有人。

不怪他们玩忽职守,今晚下了很大的雪,天寒地冻,谁受得了,应该是都回房歇着了。

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是今晚,偏偏是门外没有人值守的时候,就来了这不速之客。

容峤心里寒了一大半。

火气也大了一大半 ,她指望不上别人了。不能等着巡查的士兵发现她的门开着进来查看,也不能寄希望于侍俾们在这么冷的天,都已经熟睡了还能在梦里听到她们主子的求救。

猛然发力,她拽住那人的发尾使劲往后来拽,要是能拽秃了,也算解气了。

“嘶~”许是感觉到疼痛了,男人闷哼一声,身体也微微躬起,反手扣住她的手,只一个手掌就几乎将她一双拳头包裹。

人还是不醒。

正是这个时候,双膝曲起抵住男人的腹部,一只手抽出来欲要去推他的肩膀,抽了几次,被抓得很紧。

没办法了,容峤只好凑过头去咬了她的上臂一口,咬得狠了,血腥都溢进了口腔里,才松开。

效果也达到了,手松开了,她如愿地抽回了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将人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容峤直起身子靠在墙上,不停地喘着气,额头和颈间浮出了细细的冷汗。

再看那男人,又睡着了,还响起了细微的鼾声。

十几年来她从没有做过流血流汗的事情,也没有人对她有过如此冒犯。

她的父亲是吏部尚书,母亲乃是第一女将军,她嫁的人邺国唯一一个亲王,当今皇帝的亲弟弟——韶王。

虽然她并不愿意,他们成婚也并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她是被皇帝赐婚的,从被赐婚到与韶王谢言祯成婚,一切都很快,没有人问过她愿不愿意。

她只见过谢言祯一次,那是在成婚之前,她主动要求见的,为了改婚期。

她有寒疾,非常严重,每到冬天就疼痛难忍,好几年她都以为自己撑不过那个冬天了。

她无法抗拒赐婚,她只希望可以等冬天过了,等开春的时候。

谢言祯拒绝了。

于是成婚那天,皑皑白雪的街道被十里红妆覆盖,虽是喜事,那天却应该没有人有开心的情绪。

多少人想嫁给谢言祯,最后娶的是最不愿意的她,是身负寒疾,随时都会丧命的她。十年几乎没有出过门,外人甚至不知道是美是丑。

还记得那日,坐在华丽宽敞的花轿里,喜乐震天响也盖不住街道上女子们的幽幽众口。

容峤没听见什么,毕竟轿子没走多久她便晕过去了。

府中的人都在说,那日谢言祯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喜袍包裹着把她抱进了王府。

王府外边围满了人,都看见了,甚至有些富家小姐气哄哄地小声咒骂,有些哭地梨花带雨,久久不肯离去。

容峤听了也毫不在乎。

自她第二日醒来开始,就再也没见过这位王爷了,她也不主动去找。

久而久之,府中上上下下言语开始不一样了。

一个不被夫君宠着的女人,不被王爷待见的王妃,有什么好怕的,也捞不到什么好处。

好多她院里的下人开始懒散,开始傲慢,甚至今夜全体罢工,让她成为了孤家寡人。

容峤气急了,男人还睡得很香。

她一脚上前,踹了他的肩头,腰,大腿,小腿。一次比一次用力,直到他滑出床壁,掉到了地上。

去喊人来!

歇了一会儿,容峤又裹上自己的被子,就要去喊人,顺带着那门得赶紧关上。

床帐又被撩开,容峤探出身子,炉子里还有点点星火,就着这点星光,还能看见点床下的光景。

刚刚被踹下床的男人仰面朝上躺着,面部被垂下来的纱帐盖住了,容峤伸腿下去,发现她的鞋子被他压住了。

她把脚踩在了男人肚子上。

借着火炉里的一点火光,容峤扒开遮挡着男人脸的纱帐,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不看还好,这一看,把她吓着了。

踩在人腹部上的脚迅速收回,整个人滚回床上,拉过另一床被子盖过头顶,连着身上裹着的那床被子严严实实地钻进去。

谢言祯!

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