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陈东找找手机没找到,摸摸小兄弟,睁眼一瞧。
我滴妈!
这是你妈妈的哪里呦!
古色古香一看就好贵的家居,那天花板和地板的木头看着都能当传家宝用了,我是受伤了不是要死了啊。
这么着急给我临终关怀啊。
陈东心里吐槽,撑着桌子坐起来。
“这是哪里哦?不是什么干休所什么的吧,我就是考个二级运动员,不至于给这么高的待遇。”
陈东说是这么说,那嘴角比cf的火麒麟还难压。
“什么运动员,你是要来学做生意的,运动员,哼。”苍老的声音来自书桌那儿,陈东看过去,发现是一光头老人。
陈东好奇的往前走几步,探身看他,只觉得好熟悉!
“不是,你是?济公!”陈东一拍手掌,兴奋的跑过来伸出双手。
废话!见到偶像了谁不兴奋呢!
爷叔眼前多出一双猪蹄,他转头惊讶的看着这个后生,这是打击太大要疯啊?
才损失三千块就这个样子,做不成大事!
他摇摇头,看来要放弃这个后生了!
陈东看他一脸失望,对自己的握手请求无动于衷。
山不向我走来,我便向山走去。
陈东伸出手,精准的握住爷叔的手。
这手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上面不是青筋就是皱纹,皮肤皱巴巴的粘在骨头上,但是那手却宽大。
“你的济公我老爱看了,小时候天天看,看了最少三遍。”
陈东激动的摇晃着手说:“你老人家怎么来这儿了,来参加活动?”
“你放开我,你这个样子,做不成生意的。你还是老老实实回家,该打工种地就去打工种地,接受不了损失的人是不能学会做生意的,你没有这个天分!”
“游本昌老师,您在说什么啊,什么生意啊。”陈东被他说的莫名其妙,到底是谁疯了?
济癫济癫,谁是那个癫的?
总不会是我陈东吧?
笑话!
爷叔听他这话,冷笑一声,斜眼看他,嘲讽道:“哦,你失忆了,你告诉我三千块要你半条命,现在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不能啊,我不就是陈东吗?你是游本昌老师,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嘛。”陈东小熊摊手。
游本昌老师一直跟我说生意,我怎么做啊,我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没有一个人能帮我解释一下的吗?
爷叔上前两步,两人的脸就差二寸,爷叔脸上的毛孔都看清清楚楚。
“你真的失忆了?”爷叔青着脸问道。
“我没有失忆。”陈东不满的说道。
“那你就是疯了!”爷叔一扭头,背着手走到窗边道:“我不管你是疯了还是失忆了,我现在没有义务管你,你走吧,你损失的三千块,就当做了三天白日梦的代价吧。”
本来爷叔是准备让他知道损失的味道再让他感受一次成功,可这家伙垂头丧气的回来,往桌子上一趴,再一抬头,就发癫了。
陈东满脸的问号,什么谜语人,什么三千块。
“侬到底在说什么呀?”陈东挠着头,困惑的问道。
爷叔哼了一声道:“不晓得自己是谁了?那边有镜子,你自己去照照,还认不认得自己了!”
陈东将信将疑的走到镜子前面。
轰!
陈东的脑子一瞬间就炸开了!
这是谁?
往镜子里面看去,对面不是自己看了二十年的那副尊荣,而是——
我尼玛!
胡歌!
要不要这么搞的?
等等!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细节!
做生意,胡歌,游本昌!
陈东猛地看向爷叔放在书桌上的文件,上面清楚地印着“上海证券”!
要素齐活!
我现在是胡歌?
啊不!
我是上海人阿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