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姜沉鱼半信半疑地看着韩鸣，半响后道：“这倒也说得通。”
“还有其它的吧？”
“这……”
韩鸣心底慌乱，这是要对他刨根问底吗？自己在她的面前，难道是赤裸裸的样子？
“回仙子大人，我自身确实有点机缘，但……微不足道。”韩鸣正了正心道。
“微不足道？”
“是的。”
姜沉鱼定睛看了看韩鸣，确实没有发现他说谎的样子：“那为何我看你的体质与他人与众不同？竟然连我都看不透？”
“这个……估计是师父曾用秘法替我淬炼过身体的原因。”
“哦？”
姜沉鱼饶有些兴致：“是什么样的秘法？”
“这个……小辈不知道。”
“不知道？”
“是的。”
“嗯……看来你所言并没有说谎。”
姜沉鱼一下兴趣大减，还想着能够问出点什么呢。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诸多的秘法，也不是她全然能够看透的。
没有说谎？！
韩鸣心底一松。看来，只要自己说的是实话就能瞒过姜沉鱼的法眼。
而这实话也是相对而论的，譬如他的逆央玉牌与小绿瓶相比就是以小巫见大巫了，说是微不足道确实也不是在说谎。关于体质的独特，其实归功最大的还是逆央玉牌，一小部分确实是吕封为其用秘法改善过的原因，这也没有说谎，只不过是掩盖了主因。至于后面一个“是的”回答，则是综合而论，进行了自我欺瞒，跟“若想骗他人就得先骗过自己”的大意一样。
以此来看，他倒也摸索出了应对姜沉鱼法眼的心法。
“仙子大人，小辈可否斗胆问个问题？”
怀揣着心中的好奇，韩鸣态度端正地向姜沉鱼询问。
前面的问题，基本都是姜沉鱼的自行自答，他还未正式询问过她问题。
“说来听听。”姜沉鱼有些讶异，她竟然看不透韩鸣的所问，故作从容地说道。
“仙子大人可是从上界而来？”
“上界？何出此言？”
“这是……因为仙子大人的手段不似此间修士的手段。”
“是吗！”
姜沉鱼并没有直面去回答韩鸣的问题，而是留了个心思让韩鸣自行去猜：“你说呢？”
“这个……”韩鸣有些难猜。
“年纪看起来不大，心思倒是深沉，你倒是稳重的啊！”姜沉鱼笑说了一句。
“……”韩鸣显得有些汗颜。
话是从笑口而出，却非笑话，而是夹带着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