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你们的问题，别只会让别人帮忙好不好？”一旁的护士没好气地回道，随即便掏出手机，和墙上奇怪的图腾来了一张合照，自顾自地走出门去。
本就思路不畅的擎焱听此质疑，顿时皱紧了眉头，开口欲骂，却被莫茗抢先一步。
“所以说你的脑子果然是被烧坏了，这种一看就没什么脑子的女人能说出什么有价值的话来？有这时间不如来问问本小姐~”
闻言，正忙于在社交平台上分享新奇经历的护士满脸愠色地回过头来，迅速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莫茗，口中正在酝酿的辱骂之词却卡了壳。
从开始给这两个“公务人员”带路开始，她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注意力便一直在手机上，自然没能注意到这个奇怪红发少年身后的少女。
正因如此，她没能注意到莫茗那惊为天人的可爱脸蛋，加上她对整容知识的深刻了解，一时之间，她竟无法在外貌上对这个小丫头作出任何攻击。
但她，或者说这个时代的大部分人，都绝不会如此简单地忍气吞声，尤其是面对一个无权无势、甚至地位远低于自己的家伙。看着莫茗花哨的衣服，她很快便找到了新的攻击点，不屑地说道：“‘本小姐’，呵，还以为是什么样的小姐呢，我可没见过哪个小姐穿这种过时的穷酸衣服。”
听到这里，擎焱突然意识到了事情不对，于是趁着两人推搡到走廊，他赶忙关上病房的门，世界这才突然清静下来。
擎焱对这房门的隔音质量甚是惊讶，联想了一下这医院的位置和上楼路上的见闻，这种吵闹似乎是医院的常态，在此前提下，这样隔音的房门似乎也变成了必须品。
安静下来后，他用手比划了一下病房墙上硕大的血红色图腾，终归是没什么思路，便转换思路，思考可能知道这种东西的人。
答案不言而喻，以擎焱狭小的交际面，能知道这种东西的人似乎只有见多识广的历史老师——钟循了。
想到这里，擎焱小心翼翼地掏出手机，模仿着护士的样子，笨拙地和图腾合了个影，附上“这是什么东西？”发给了钟循。
谁知信息栏的左下角却突然出现一个持续旋转的圆圈，在竭力奔跑了数十圈后，终于是摇身一变化为红色的感叹号。
“......啊？”
啪的一声，两颊微红的莫茗兴奋地推门闯入，朝擎焱大吼道：“擎大队长，我们走！”
擎焱微微侧头，看到捂着脸在角落痛哭的护士，问道：“她这是，啊不，咱们这是要去哪？”
“本小姐才不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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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出医院老远，莫茗这才稍冷静下来一点，她回头看了看盯了一路手机的擎焱，嘲讽道：“你那个老年机还有什么可以沉迷的地方吗？”
擎焱没有回应，只是皱着眉叹息了一声，顺手抬起了手机屏幕，将数十条发送失败的信息展示给了莫茗。
拥有手机多年的莫茗自然是一眼看出了问题所在，点了点屏幕的左上角，道：“这不是连电话卡都没有吗？你之前是怎么发的信息？”
“电话卡，那是什么东西？刚拿到手机的时候也确实发不了信息，是克莱坞给我连了一个什么东西才好的。”
莫茗小声嘟囔了一句：“怎么从来没人告诉本小姐宿舍还有WiF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