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道夫’会长提出的，序列越高越容易遭遇神秘学事件……”
以雅听那女人巴拉巴拉一大堆，多少次都要触及到最关键的“聚合”一词就戛然而止。
“我倒是听说了一条很有意思的途径，这条途径的非凡者并不在二十二条途径内……”
原本还在聆听的众人窃窃私语起来。
以雅倒是没什么感觉，很多知识对于低序列非凡者来说有些知识是碰都碰不得的话题，比如你可以知道有这么一条途径，但是真正理解了这条途径的存在的恐怕当场就发疯了。
当然，讲点暴论肯定不会让所有人都发疯。
“我侥幸得到了一件神奇物品，经过‘鉴定’，构成这件物品的非凡特性并不属于常见的那几条序列，也不属于我们了解过的那几条序列……”
“这件东西的具体作用是，哪条途径的非凡者佩戴，就能更频繁的遇到相同途径的非凡者，副作用是长期佩戴会丧失逻辑，更容易听从本能行动。”
以雅转过头去，准备去窃听一下其他的小组。
“我希望有人能调查一下这件东西到底是由哪条途径的特性做成的，我可以支付报酬。”
以雅转头回来。
“我这边刚好有一条这样的线索。这个委托我可以接下，但是要价肯定不会很低，你的心理预期是多少？”
知识那是现成的，动动手就能拿的钱那不拿有悖于以雅的原则。
“这要根据你的调查情况，如果你再次获得了同样的非凡特性，我会买下的。”那位女士追加了一句。
“那要看您的出价，如果您出价不低，那我可以为您拿到一份非凡特性。”
那当然是废话，以雅现在就是个空壳子，特性跟钱都没有，还得想办法去救间海上的核心意志，如果钱出的够多以雅甚至能把沙利尔抓过来给她看。
“我的底价是3万费尔金，可以根据你的调查结果再往上加，我希望你能对得起这个价位，‘山神’。”
“山神”在研究会内还是很有招牌的调查员，毕竟能在“空生”那个养蛊小组内打出名堂活到现在，怎么想都不会不靠谱。
以雅很需要钱。
她没想到这群卷毛狒狒能这么有钱的。
祂手底下那群还没脱离掌控的碎片都开始交税上贡金了都还没拯救祂的经济状况。
手底下最高的就是几片“分析师”，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出了名的会做账避税，其他的都是一些序列八序列九要不干脆就是普通人，经济状况更是抽象。
这回回去还得上调一下贡金的比例，手软不得。
“恐怕你要失望了，我的底价是3.5万费尔金，如果低于这个数，我不会行动的。”
这当然是讨价还价，一块核心意志都还在间海上飘着呢，这东西要是被哪群不开眼的献祭送到别的外神手里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总的来说，墙是要骑的，咱跟那群外神玩不到一块，外神信徒跟渗透肯定该杀的杀该干扰的干扰。
当然地球外面屏障也是得见缝插针的抠两下的，不给这群地球土神上点压力那没点存在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