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洁工和这条暗线有什么关系？”陆严问。
“不清楚，或许根本没有关系，我自认为无法和疯子在同一个回路上思考，但二者可能根本不认识，也无法确定这些事是否都和这两个人，或者更多人有关，但主要的推动力很有可能是暗线，清洁工在将水搅得更浑。”
这时，一旁的杨长清举起右手，“那个，你说有没有可能，有个类似传销头子的人，给这群人洗脑了，让他们干这些别人看不懂的疯事。”
“不对啊，那A杀劫匪这不就是自相残杀了吗？”陆严皱眉说道。
此时，魏景离像是突然被点醒一般，猛地看向杨长清。
“不，她说的有道理，尤其是‘疯事’这点，这个所谓的传销头子并没有指出一个明确的目标，而是给了他们一个方向，这个方向通向不同的路，不同的结果，所以他们在做这些有着自己道理的疯事。”
魏景离看向自己的电脑，“更有可能，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见过这个传销头子，只是听到或者看到了什么，就被他洗脑了，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在网上传播自己的疯狂念头。”
“所以有人通过网络给人洗脑，某种群聊，还是网站？”陆严问。
“可能都不是，如果有一个网站或者群聊，那就不会是一个简单的方向，会更加具体，现在来看，很有可能只是一条视频或者语音。”
“只是一条语音或者视频就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会不会有些夸张了。”
“陆队，这里是陌都，任何事情都可能超出你的想象。”
陆严微微点头，这个地方自己待了不少年了，具体怎么样自己还是比较清楚的，所以魏景离所说的情况确实可能发生。
“我知道了，我会联系网警帮忙调查的。”
“但你别抱有太大希望，如果真有这样的东西流传了这么久却没有一点动静的话，简单的调查大概率不会发现他。”
“我知道，但总得试试。”
“好了，我突然又有些灵感了，我得接着创作了。”
说着，魏景离回到电脑前，继续敲打键盘。
“陆严。”一旁的杨长清轻声说道。
“怎么？”陆严回头时，看到了表情严肃的杨长清，对方似乎很少露出这种表情，气氛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这件事给我的感觉很怪，说不出的怪。”
“直觉吗？”
“是，我说不清，不是危险的前兆，更像是我内心深处穿出的恐惧，刚刚魏景离的描述似乎唤起了我内心的恐惧，让我感到头皮发麻。”
陆严听着，同时认真思考，杨长清的直觉一向很准，让她有这么大反应的话一定不简单。
“我会注意的，这些事确实不简单，每一件都透着独属于陌都的疯狂。”
杨长清还想说什么，陆严的对讲机响了。
“陆队，出事了，陌都大学西边建业路上有一辆车在疾驰，已经撞到好几辆车了，好像车里还有枪响。”
“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陆严看向杨长清，“你去吗？”
“我不去了，我现在的状态不太对。”
陆严看着杨长清微微颤抖的瞳孔和身体，微微点头。
这时，魏景离突然合上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刚刚是说陌都大学西边是吧，我可以去吗？”
“行，我们走吧。”陆严同意了魏景离的请求。
魏景离对疾驰的车，枪响都不感兴趣，但刚刚提到了陌都大学，这似乎并不是巧合。
魏景离心中暗叹：看来我的创作要往后推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