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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教之路226(1 / 2)

那日,金生叹、黄老道、了缘大和尚一行四十余人被送到上海县,金生叹年纪轻就先开口说到“二位教友!小生出门日久现在想要回苏州老宅看看,二位若是有事寻我可以到虎丘左近寻我便是,好了!我们这就别过有缘再见!”

金生叹话罢带着小沙弥走了,黄老道看着金生叹远去的身影喃喃自语到“缘起缘灭缘终尽,花开花落花归尘。半善半恶半随心,难彻难悟难归真。大师准备何往?”

“阿弥陀佛!贫僧至幼出家在徐州东南凤冠山的白塔寺,既然我等答应了教主传教,我觉得还是要有个落脚之地才能更好的完成任务,所以贫僧打算一路北行回白塔寺落脚再谋求传教布道”了缘打个稽手说到

“大师如今得了大神通难道不急于施展一二吗?”

“黄道友难道不明白教主所传之法乃是为我等安身立命之根本吗?不是让你我人前卖弄的”

“大师金玉良缘贫道谨记于心,咱们就此别过,我准备要到世间最繁华之处显露头角有缘再见”黄老道说罢挥挥手带着大小道士向西而行

了缘看着他们远去回身对一众弟子说到“咱们也走吧!”

“师傅咱们真的要去徐州吗?”弟子法定问道

“法定!我一路上经过了深思熟虑,既然我们要传道就要到贫苦之地,想当年闻香教能在山东迅速崛起就是因为山东当时贫苦民不聊生,进而衣食无着之人只能信教传香,如今的徐州就犹如当年的山东”

“师傅当年咱们可是受够了寺庙里的清苦才选择离开白塔寺的,如今又要回去师祖方丈能容许吗?”

“师尊心善必定能原谅咱们的”

说到这里要提一下明末徐州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繁华,由于黄河河床抬高,已经形成悬河,对徐州城威胁很大。徐州有句俗话:“不怕刀兵之险,就怕鱼鳖之患。”从城内看河堤,状如仰釜,周围水涨,地泉涌出,不雨而溢。蝼蚁之灾,顷刻间就能使徐州城沉沦,人民遭受灭顶之灾。

景泰三年(1452年)八月,徐州平地水深一丈,“民房尽毁,民饥疫,死者枕籍。”万历二年(1574年)河水大涨,知州刘顺之筑坏堤护堤,经常受水冲刷之处用竹筑贮石盘护堤基,终于使河堤未能溃决灌城。万历十八年(1590年),夏秋间,徐州大水,城内官邸民舍均被淹没。城内积水逾年不退,不少人提议迁城或改河,河官司潘季驯和徐兵备副使陈文燧开凿奎河,引水南下濉河再入洪泽湖,积水消通,徐州城才得以转危为安。

潘季驯(1521-1595),字时良,浙江乌程人。他是我国历史上著名的水利学家。曾四次奉命治理黄河,先后达二十七年之久。

潘季驯为治河曾几度来徐州。明万历十八年(1590年)徐州大水,城中积水年余不退,他来到徐州后,和徐州兵备副陈文燧共同主持开挖奎河,宣泄城中积水,解除了徐州水患。

这奎河源出至云龙山下的石狗湖,绕城南流,注入濉河,全长一万零九百丈。

如今黄河北流的河道和徐州以西黄河南侵入淮的河道全部堵塞,黄河之水在徐州城东北角,汇合北来的泗水,水量剧增,折而南下,漩猛流急,所以明以后徐州城的东南部最易决口。

天启四年(1624年)六月甲申,奎山堤决口,黄河大水从东南水灌入徐州城,顷刻城内一片汪洋,水深一丈三尺。“官舍民庐尽没,人溺死无数”。

八月又是大雨,河水再次泛滥,居民避居云龙山,当时管理漕运事务的徐州户部分司迁移到戏马台所在的南山,这便是今天户部山名称的由来。水浸徐州城三年不退,城全部被冲毁。兵备道场廷槐署州事,请于州南二十里堡重建新城,形成徐州有文字记载2000多年来的第二次迁城。

新城建了十多个月,给事中陆文献上书“徐州不宜迁天议”,结果新城罢废。直至崇祯元年(1628年),城中淤沙新平,兵备道唐焕修复旧城,居民才陆续迁回城中。这次毁城,全城积沙一米至四、五米不等,城中历史文物几无幸存,城南近云龙山的土山和戏马台因地势较高而得以保全。这是徐州城有史以来遭受河决最严重的一次灾难。所以徐州有“城上城、府上府、街上街、井上井”的说法。

了缘一行20个僧人顾船顺运河北行,路过繁华的扬州,运河重镇清江浦,之后就是荒滩野草丛生了无人烟的广大地域,直到邳州,由于运河改道原来直达徐州的船只能到邳州,想要去徐州只能步行,众人弃舟登岸,一路上治病救人传播天父教,没几日就到了白塔寺下院,法定看了看山顶上的白塔感慨到:“师傅这才几年?白塔寺居然规模更大了,难道徐州又恢复了繁华?”

“但愿如此!”了缘意味深长的说到

一行人来到下院知客僧问明原由就让众人等候,然后进下院禀报去了,不多时一个和了缘年龄相仿神情木讷的僧人缓步而出,了缘见了赶忙行礼道:“了明师兄好久不见!不知道主持方丈可好?”

“阿弥陀佛!师弟这是因何而来?难道不知道师傅已经坐化了吗?”了明打量着了缘打个稽手道

“师兄明鉴小弟我五年来首次回到徐州确实不知,师傅虽然年事已高,但是身强体健五年前还曾随我南下扬州传经因何早早仙逝?”

“此事说来话长,你等随我入内,等我禀报上院新主持方丈再详谈不辞”

于是了明将了缘一行人安置在客房就去上院汇报,众人等待期间法定又问道“师傅我看这白塔寺比之五年前更繁盛了,上院也扩大了不少,只是下院还是老样子,但是香客明显比以往多了”

“我也有这样的看法,等了明师兄回来再说吧!”

很快了明就回来了,他有些为难的开口说到“师弟你们等一下先用些斋饭之后就下山去吧!”

“师兄这是为何?难道新主持容不得我们?”

“唉!实不相瞒我根本没有见到主持,在上院门口就被挡架了,不过主持有过法旨下院任何人不得擅自留宿外来人等”

“岂有此理?我等本就是本寺之人哪里来的外人?”

“师弟莫急此一时彼一时,这新主持言出法随任何人不得违拗”

“师兄新主持是何方高人?竟然有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法旨传下来”

“此事说来话长,五年前你随师傅南下扬州传经,两个月后师傅黯然回返,我问你,你当时为什么不一起回来?”

“我~”了缘难以启齿他当时趁师傅弘法之时带着徒弟们替大户人家做法事,得白银五十两,众人开了眼,觉得回白塔寺也是清汤寡水吃斋念佛,还不如替人做法赚的多,于是他们擅自离开成了游方僧人,到处替人做法事赚的盆满钵满逍遥快活。

“师傅回来后我们想问清楚原由,但是他老人家闭口不言,我们也就没有追问,但是此事过后,白塔寺突然接到兖州府石门寺邀请,来人说:由于闻香教作乱石门寺断了香火,寺庙里僧人大多被杀或者逃难,留下来的或老或少已经无力支撑偌大的寺庙,所以想请我寺派人打理,师傅心善带着几位师叔师兄匆匆北上,然而短短一个月后师傅就回来了,他带去的人都没有回来,跟师傅回来的却有五十余从未蒙面的僧人,这些僧人一个个牛高马大面目可憎,就连头也好像是刚刚剃度的,师傅被这些人裹挟而来,当众宣布收了严、了宽二人为徒,师兄弟里有不明白的想开口询问皆被师傅出言阻止了,一个月后师傅宣布将主持之位传给了宽,又过了一个月师傅就坐化,凡是对这些事情有异议的师兄弟皆是不明不白就圆寂了”

“这个不知所谓的了宽就是新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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