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自然说：“你当金牌律师的第二个纪录来了。”
文春华非常兴奋。
但是她还是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玉自然说：“这不简单了，就是我说的版权那个。他们知道DJ魅影和曼初丹是两码事，就奔我下手了。”
文春华说：“居然用死签儿了！”
“我就说么，我的事儿都大，足够你当金牌律师了。”
文春华非常兴奋，带着玉自然上了自己的车。
这时警局外面还有一些人，刚才来了上千人，现在晚了，大部分人都走了，但是还有留下的。
有人看到玉自然从警局门前走过，他特殊的银发引起那些人注意，有人过来。
玉自然摆手说：“我保释了！谢谢大家关心，都回去吧！”
那些人急忙问道：“怎么回事啊？”
玉自然说：“我也不知道，警察也不知道，都乱套了！都回去吧！”
所有人都听得发愣。
玉自然他们的车走了。
看看路上已经没人，文春华才小声问道：“那个死人怎么没有了？”
玉自然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该知道的不要问。你只要知道，我没杀人，我肯定无罪，就按这个路子打官司。”
文春华茫然地点头。
当然，要不是尸体凭空从警局消失，她和局长抗议应该撤消案件，也不可能把杀人犯保释出来。
但是，玉自然身上的古怪实在太多，她根本理解不了。
不过，她给玉自然办案特别安心，觉得一切尽在玉自然掌握之中。
―――
第二天，文春华带着玉自然到她租的房子去。
玉自然委托她租房绝对正确，文春华10年律师生涯，还是有些人脉的。
小房子不大，只是一个一般的门面。
前面是有些狭窄的大堂，后面有一个小屋。
原来是存放存货的，其实也不大，放一张床，转身就有点儿困难了。
玉自然却点头：“很好。”
他在世界各地都有庄园，但是也多次像蛆一样躲藏在下水道里边等死，所以，他能奢华，也能吃苦。
这么一个小屋，已经是他躲避风雨的好地方了。
玉自然说：“我没剩下多少钱，你办公的东西，就自己准备。我的钱要收购一些二手乐器。一个月咱们就周转过来了。”
文春华看看四周，有点儿忐忑不安。
她的律师事务所，就在这么个小地方开张了？
中午曼初丹下课，急忙过来。
这时玉自然和文春华正在把两个牌子挂到门边。
一个是“自然乐器行”，一个是“春华律师事务所”。
曼初丹高兴地问：“这就能开业啦？”
玉自然说：“当然，其实这种生意本来就很冷清，十天八天没人进来，也不用装相了。”
文春华非常惆怅。
曼初丹急忙询问玉自然的案子的事。
玉自然说：“人家这是计划好的。
那个狗熊你见过，我不是把他胳膊打坏了吗？
他胳膊不能用力，明显不能杀人。结果当然是我杀他了。
所以，我这杀人罪是没跑儿了。
进了监狱，当然是随他们揉搓，就得把版权交出去了。”
“那他人呢？”
文春华也想知道。
她收到玉自然在警车上偷偷发出的短信，跑到警局。
一路上她也找了自己的关系，打听案子的进展，比如办案的警官是谁，现在进行到哪步了。
结果，竟然听说在停尸房的死尸竟然不翼而飞。
加上玉自然在那边装傻充愣，始终没承认杀人，那么玉自然杀人罪名不成立。
当然，有千秋雪的关系，警局局长顺水推舟，做了个人情，事情就更加顺利。
尽管按照这个路子，文春华铁定要打赢一个杀人大案的官司，又要在司法界轰动一时，但是，她还是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玉自然当然不能说，他这种杀手，要是让这些原始的萌芽状态的布局给阴了，他早就应该找块豆腐撞死了。
玉自然说：“我根本没杀他。那么长的刀，捅上去，不得满地是血。现在刀上连血迹都没有，显然里边有事儿。”
文春华连连点头。
这也是她必须抓住的疑点，要据理力争的。
现在对方最大的优势是有几十人看见玉自然杀人。
但是，玉自然现在可以说，我只抢了刀，没捅进去，抢刀犯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