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我解决。” 言简意赅，是梁执惯有的风格。
周弥把手机放回去，和之前的许多信息一样，她只能已读不回。
手机又振了一下：“别乱走。”
周弥脑中又很多声音，吵吵嚷嚷，她点了删除，一时都消停了。
又一条信息传过来，这次没有文字，只有一个明黄色的笑脸，悬在手机夜间背景中，她犹豫了一下没有删，一抬头看见今天的月亮，很亮很圆，似曾相识。
杨嘉树面对着老警察，但他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周弥，看着她接连看了几次手机，回答起问题来也有点心不在焉。
“杨先生？”
“嗯。” 杨嘉树回过神来。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对不起，请再说一次。”
老警察耐住性子：“你在茶摊里见过刘茉文吗？”
“没有。”
“可是周小姐说她在茶摊见过。”
“我那时候也许在洗手间。”
老警察在本子上记了写东西，又问：“那你其他时间全程都和周小姐在一起吗？”
杨嘉树顿了顿，老警察立刻察觉到他的犹豫：“杨先生，我可以换一个问法，请你实话实说，这样对大家都好，包括你和周小姐。你知道刘茉文邀请周小姐一起去看风景吗？”
“不知道。”
“那周小姐在茶摊和你分开的时候，有没有说自己去干什么了？”
“她说看看前面的路能不能下山。”
“所以她回来之后有说前面的路能不能下山吗？”
“她说可以，但是得绕远路，所以我们最后决定原路下山。”
“我们先到这里。” 老警察阖上笔记本，走开几步去打电话。
杨嘉树听到他在电话里要求调来几个女警察，感觉不太妙，四下看看不见周弥人影，给她发了一条信息，让她回到茶摊附近等他，过了一会儿，还是显示未读。
老警察挂了电话，又回到杨嘉树跟前：“周小姐人在哪里？我想再和她谈谈。”
杨嘉树说不知道，老警察说：“你不是她男朋友吗？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电话拨过去却没有人接，迟迟找不到人，老警察似乎也耐心耗尽：“还有什么人能联系上她吗？要尽快。”
梁执接到老警察的电话很意外，听完他说完，皱着眉头道：“她和茉文的失踪没有关系，如果弄错了方向，只会耽误找人的时间。”
老警察经验丰富，听到有人质疑他，心里不太舒服：“梁先生，恕我直言，你怎么就知道我们警察的方向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