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的牙齿特别白净,连牙面上的放血槽都是干干净净的。
“你有好好刷牙。”袁安卿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才被牙齿轻轻碰了一下是多危险的事, 他觉得这地方他还挺喜欢的。
于是正在皱眉思索的浊感觉到袁安卿开始往他嘴里爬了。
浊:???他好想叫,但是他怕一叫就把袁安卿吐出来。
袁安卿往里走了好多步,随后他停下,迷茫地打量四周:“这是哪儿来着?”这条路他感觉好熟悉。
浊受不了了,他干脆闭嘴把袁安卿吞进肚子。
袁安卿感觉自己像在坐滑梯,滑梯很长,而在滑梯的终点有许多的红手,等着把袁安卿拖起来。
红手?!袁安卿眼睛一亮。
在落在红手上的瞬间,袁安卿抓住了其中一只。
他要把红手带回去!
还在纠结破局之法的浊只觉得眼前一黑,等他再恢复意识时,面前的景色就成了KTV的房间的装潢。
浊:……
原本被干扰丢失的记忆重新回到他脑子里,浊深吸一口气。
他肚子里的袁安卿还在那儿拨弄红手。
哪怕不清醒,袁安卿的精神力也能够碾压他和那个缝合怪。
周围的人也渐渐恢复了意识,白天一巴掌拍在自己蓝汪汪的脑袋上:“发生了什么事?我脑袋好昏。”
浊咬牙直接冲了出去,然而在他打开包厢的门之后,那种若有若无的气息便消失了。
“混蛋。”浊咬牙,他还从未如此愤怒过。
随后浊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跑向卫生间,刘瀚秦还在洗漱台那儿,他撑着洗漱台,满脸苍白。
“你是谁!”浊伸手一把捞过刘瀚秦的衣领,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拽。
刘瀚秦的表情看起来很懵。
浊从刘瀚秦身上闻到的欲望气息很普通,他依旧沉浸在悲伤当中,期望自己小女儿能好起来。甚至其中还有非常微弱的一部分欲望在期盼袁安卿能够拯救他,但他的理智又明白这一切是不可能的。
欲望很复杂,但不违和。
“什,什么?”刘瀚秦看上去也很懵。
偏偏是袁安卿喝醉之后出了事,知道袁安卿喝醉的也就包厢里那几个人。
“你从包厢里跑出来做什么的!”浊质问。
“我?我不太舒服,吃个消炎的药。”刘瀚秦理所当然道。
浊能感应到他这句话没有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