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厉害就不会做救世主的保镖啦。”浊觉得袁安卿需要休息,“情绪激动时候做出的选择是不理性的,所以你现在最好是什么都不做。”
“什么都不做?”袁安卿觉得荒唐。
“我们等人过来把我们接走就行了。”浊点头。
“呵。”袁安卿轻笑了一声,他的表情不多,但能让人明确地感受到其中的嘲讽。
“你现在情绪不对,我不跟你生气。”他又看向车上其他人,“你们都不能走,在官方的人过来之前,你们不能向外传播任何消息。”
有人小声询问:“那官方的人来之后呢?”
“我怎么知道?签保密协议吧?”浊显然不怎么喜欢管理其他人,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又有人问:“那我们会被杀掉吗?”这三个人的能力一个赛一个的诡异,他们普通人根本没有从他们手下逃出去的可能。
浊能感受到对方的恐惧,他又瞥了一眼袁安卿。浊总觉得袁安卿莫名已经站在反派队伍里了。
“你犯过罪?”浊反问那人。
“这个倒没有。”那人连忙摇头。
“那他们为什么要杀你?”浊又问。
那人没声了。
袁安卿的目光又落在了那个繁殖体的身上,显然他还没有放弃杀死对方的想法。
浊给白天发了消息,随后他便摸了摸自己脖颈。
繁殖体并没有给他带来实质性的伤害,但浊还是觉得自己喉咙里有些干干的:“我们上车的时候应该买点饮料的。”
“那,那个。”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小孩掏出一瓶汽水,“这个要么?”
浊愣了一下,随后毫不客气地拿过:“要。”
“浊。”袁安卿喊了他一声。
浊动作一顿。
袁安卿提醒他:“说谢谢。”
“哦。”浊顺着袁安卿的话对那个高中生道了谢。
道谢之后浊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自己干嘛那么听话?
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劲。
浊想询问袁安卿,但袁安卿现在情绪不对,说不出什么客观话来。
车上的乘客和司机的情绪莫名轻松了很多,加上不能用手机,他们居然就这么聊起来了。
乘客偶尔还跟浊搭话,毕竟凭空长脑袋虽然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但他看起来比那位黑发金瞳的要有亲和力一些。
袁安卿此时那个冷淡气场在他周围圈出了一块真空地带,让人感觉跟他搭话会被狠狠地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