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夏忙碌,容楚就跟个大号挂件一样粘她身上,还会伸手帮忙,但每帮一次就问:“我们什么时候做啊?”
只把童夏逼得满脸通红。
童夏小声道:“先脱衣服。”
容楚不解自己的,反而去解童夏,童夏挣扎了半天,随即放弃,因为容楚醉眼朦胧,连她拉链都拉不开。
结束了颁奖典礼,礼裙和饰品就都被装箱封存送回去,现在童夏穿得是自己的衣服,倒是也不害怕跟容楚闹,但容楚跟童夏的裙子斗争半天解不开倒是也会放弃,她嘴里嘀咕道:“老婆你裙子跟我作对,那我脱给你看好不好?”
倒是顺当地把自己衣服扒了。
童夏哭笑不得,看她坐在浴缸里往自己身上泼水,裙子都湿了,只好解掉衣服去按住容楚不安分的手。
她说道:“我帮你洗头好不好?”
容楚乖乖的。
童夏挤了洗发水到手上,帮容楚揉搓。
因为头发上都沾有大量的定型发胶,不洗掉第二天肯定会不舒服的。
容楚哼唧几声,显然是被弄舒服了。
童夏拿泡沫点在她的鼻头,她睁开眼一脸无辜地叫了句“老婆”,把童夏心都萌化了。
童夏点点她的鼻头,“转过去我帮你冲泡沫。”她也乖乖的,没有那阵的闹腾劲儿。
童夏以为容楚不闹了,两人安静洗个澡。
她又换了一缸水,准备泡泡。
前面一直乖巧的某人,终于在水下伸出了她的魔爪。
闹到半夜,水都凉了,两个人才从浴缸转移到睡觉的地方。
童夏实在是累了,一闭眼就彻底睡死过去。
等到早晨,童夏是被几个大喷嚏吵醒的。
容楚本来做好早餐要叫童夏起床,还没走到卧室站在门口就是一连串的喷嚏。
童夏手撑着头看向容楚,容楚打喷嚏打得鼻子都红了。
“早,老婆。”容楚声音闷闷的。
童夏叹气,她起身说道:“让你昨天胡闹,家里有药吗?”
容楚揉揉鼻子,感觉不行,她去拿纸擦了擦,鼻头越发红润。
“没有。”
童夏穿衣服,“那我下去买,我记得楼下有药店的。”
容楚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老婆先吃饭吧。”
童夏转头望着她揉着鼻子的可怜样叹气,“我还是给你先买药吧。”
童夏下楼买了感冒药,看容楚吃了,两个人才坐在餐桌上。
吃完饭容楚要去洗碗,童夏量了一下她的体温发现没发烧才放过她,她正要看手机,那边门响了,小宋助理在门外惊慌道:“童夏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