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用不着你管,你凭什么插手我的人生。”
曲飞飞对孔葭的表现不解,拉着人问:“仙儿你是在演还是真的?”
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吧?
孔葭小声:“他最近太……猖狂了,正好治治他。”
“不是,都多少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言回气急败坏,“宗霁你大爷!让你瞎白话,谁还不掌握兄弟个把秘密了?”
他视线转向纪幼蓝,一副“你可得给我仔细听”的表情。
“纪九,你老公当初为什么养那狗你知道吗?他就是看你不顺眼,你越怕狗他越要养。你想想,是不是从他养了狗以后你就再没去过他家?这就是他的目的。”
纪幼蓝听了不为所动,非常客观地分析道:“你这个全是主观臆测,跟他爆的料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宗霁满脸不屑地对言回道:“省省吧,哥这么一个清白人还能让你捏着把柄。”
“不信是吧,我还有!你老公跟人表白过,他亲口跟我说的。”言回放出大招,“妈的宗霁你敢不认你就不是个男人。”
看宗霁的表情,这回倒像真的。
纪幼蓝有点好奇:“然后呢?结果怎么样?”
“有个屁的结果,人家肯定拒绝他了,他拉我在网吧通宵,打了一夜游戏。我想起来了,第二天就是月考,他精神亢奋照样考他的第一,老子困得作文都没写完。”
“谁啊,我们班的吗?”
“丫死活不说,我反正没撬开他的嘴。你看,这足以证明那人在他心里的重要性,说不定现在还藏在心里。”
言回终于找对了上纲上线的点,并且试图拔到新高度:“这种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就是雷,说不定哪天就爆了,嘭!你说可怕不可怕。你最好今天就把那人挖出来。”
原来还真有这么一号人物。
纪幼蓝心里有些别扭,可又做不到孔葭那样直接质问他。
她叉了一块哈密瓜吃进嘴里。
真奇怪,刚刚明明很甜的,怎么突然变这么难吃。
她的情绪一点没藏住,宗霁看在眼里,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总之很复杂。
他起身踹了言回一脚,“咱俩没完。”
“嘿是你先招的我。”
言回有点心虚,俩人不会真给他拆散了吧?那将成为他这辈子作的最大的孽。
宗霁牵着纪幼蓝的手走到不远处一棵树下,她倒是不排斥跟着他。
他这就是要谈谈的意思,纪幼蓝明白,便直接问了:“是谁呀?”
觉得气氛太严肃,她又补了一句:“我看小说里,这种白月光马上就要回国了。”
宗霁的右手撑在她背后粗壮的榕树上,粗糙的树皮硌着他的掌心,轻微地疼。
他开口:“我说是你,你信吗?”
纪幼蓝想也不想地直接反驳:“开什么玩笑,你什么时候跟我表白过?而且我觉得言回说你养狗的事有一点道理,你那时候是不是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