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女人不是都喜欢打扮得光彩照人。”达慕沙从小到大所接触的人都是如此,但他也没有接着这个话题说,转问道:“那你问出她喜欢什么了吗,或者是她之前经历过什么。”
“恕我等无能,先前按照您的指示透露了一些话语给她知晓,本想拉拢些距离,可是她总是很谨慎地避开了话题。”
“嗯,上官获锦那边的人有收获吗。”
“听闻是在微生家族领地上出的问题,有许多人见到了宁国公世子同阿游姑娘之间似乎不寻常的关系。”
达慕沙想起了那个两年前来到漠北的少年,戴着面具十分沉默寡言,了无生机的目光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这样的人居然会因为一个女人和上官获锦起冲突?
这无异与印象中出入很大,达慕沙闭着眼思索着事情,很快就到了要出发去观星台的时候。
一般而言祭礼只需要三日留守,但是达慕沙此次会在观星台暂住七日,不必为祭礼来回奔波劳累。
虽然最近吃的药已经缓解了很多他头疼的症状,可是先前娄旭送来的浓香却令得他成瘾,有许多次他都想要不再忍耐了,可最终看向手中烟杆时还是忍下了。
浩荡的马车队伍已经等在宅子外头,而今日来护送的人是上官获锦和另外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
李幼如多看了那个冷面的男人一眼就被他所发觉,对方也同样凝视着她的脸庞露出了几分不解。
“你在看什么?”身后突然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
达慕沙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你好奇那个男人?”
李幼如说:“之前没见过这个人。”
达慕沙说:“那我给你介绍下。”说罢不等李幼如反应过来制止,就已经朝那边眼神示意他走过来。
“臣拜见王上。”冷面男人俯身行礼。
李幼如瞥了一眼达慕沙,没想到他真的将人喊过来了,而上官获锦则在原地并未跟过来,只安静看着他们。
但更令她意外的是接下来达慕沙所说的话语。
“父亲,这位是我的新医师,名叫阿游。”达慕沙向李幼如介绍道,“这位是辅国大将军,也是我的父亲。”
李幼如先是一怔,才朝男人行礼道:“大将军。”
“臣名帕尔木,阿游姑娘只叫我名字即可。”
帕尔木是隼姬公主的夫婿,也是漠北王室最先选定的人,他的家世地位能够稳定漠北朝政,所生的继承人自然能得到武将一系的支持。
“父亲今日怎么有空为我护卫。”
帕尔木道:“祭礼乃是国之大事,臣所做的只是分内之事。”
李幼如莫名觉得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并不算差,虽然帕尔木一直以君臣相称,但是达慕沙的脸色却没有明显的变化,两人言语也很稀松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