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记忆,盛少游断了片。
第二天醒过来,头发蓬松,身上也已经很清爽。他昨晚洗过澡,但已经不记得。腿根酸痛,额角更痛得像被人用钝器撬开,又重新缝起来。
盛少游撑着床面,想要坐起来,却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又躺回去。
花咏端了杯温水走进来,和昨晚盛少游记忆里冷冰冰的样子不同,他还是那么温和良善,睁着小鹿一样的眼睛,温柔地看向他。
“盛先生昨晚喝得好醉。”温驯的青年人担忧地说,“给你煮了解酒汤,你也不肯喝。”
盛少游勉强挨着靠枕,半卧半坐地撑着床面,身体却止不住地往下滑。花咏见状连忙伸手来扶,那手腕又细又白,盛少游用一只手就能圈住。
“以后我喝醉了你就别忙活,让我一个人睡。”Alpha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疲惫而温柔地说:“别把我们家阿咏累坏了。”
花咏就着他的手掌依赖地蹭了蹭,软软地“嗯”了一声。
见他这么乖,盛少游觉得头都没那么疼了。
又躺了一会儿,起床吃过早餐,就去了公司。
晨会刚开始没过多久,盛少游突然头疼加剧,头重脚轻的症状也进一步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