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花草都晒得恹恹的。
花咏站在窗边,垂眼看着颜色鲜妍的花圃,发着呆。
自从回来后,他再也没回HS上班,盛少游不让他单独出门,每次出门,如果盛少游没空陪,那他身后必定跟着一列壮硕的Beta保镖。
回来后的第三天,花咏跟着盛少游搬到了离原本公寓三十多分钟车程的一处别墅,这是盛少游的家。
搬家后不久,某天晚上,盛少游脸上挂着彩回来。
花咏站在玄关处,无声地望向他,澄澈的眼睛里溢满担忧,却咬着嘴唇不说话。
盛少游收到了他的关心,知道花咏正犹豫着,想问但又不敢。
他怕忍不住开口问了盛少游怎么弄成这样后,又要问他到底跟谁打了架,这样一来,他就不得不听到那个他不愿听,也再没提起过的名字了。
而只要听到那个名字,花咏便不必再追问为什么,不必再问盛少游,“你为什么打他”。
因为他们都知道原因。
他们都记得那一场没人再提,两人都特地遗忘,假装没发生过的灾难。——但假装遗忘的本身,就是一种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