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靖垣非常随意的说:
“干耳朵的一百五,油耳朵的八十,一口价,不卖就拉走。”
朱靖垣要的这个价格,在市场上最低档次的同类奴隶零售价格基础上,又打了个六折甚至五折。
就算是天竺情况特殊,现在天竺女奴相对价格较低,也已经非常接近他们的成本价了。
而且这种价格是不去计算女奴里面存在的优秀个体的。
顾瑞觉得没办法接受这个价格,这样基本等于完全给朱靖垣白忙活了一场。
自己白白承担了这次生意的风险,却只得到了最为微薄的利润。
吕弗雷这个英国人更加的直接一些,在顾瑞犹豫怎么劝说的时候,就尝试着开口了:
“大王,您给的这个价格,我们真的没有任何利润了。
“为了避免把货运回去的花销,我们会出售这一次,但肯定没有下次了。
“大食国未来肯定需要更多女奴,真的不建议您为了这比买卖,而断了一条供应渠道啊。”
朱靖垣看了吕弗雷一眼,把这个样子颇为凶悍的泰西男人吓得猛地一缩头。
然后朱靖垣干笑着说:
“那你们下次再来的时候,就按照干耳朵的两百,油耳朵一百来交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