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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孤的女儿承蒙夫人照顾，孤正好再当面感谢一回。”朱礼儿一脸平静地举杯示意：“还有，你也曾照顾宁尘多年，孤同样也得感激你的付出。”
程三娘温和一笑，举杯回应道：“这是奴家分内之事。”
说罢，两女默默抿了口茶水，但堂内气氛却又更冷了三分。
她们不再开口多言，相互对视僵持，仿佛是想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个所以然来，隐隐有电芒在两人之间闪烁迸溅。
这一瞬间，程三娘与朱礼儿心底都蓦然有股奇妙的感觉。
就好像...眼前这个女人，似乎与自己是同一类人。
至少，对宁尘抱有相似的感情。
“——咳咳！”
宁尘正端着茶点走回，正想打哈哈两声，却见朱礼儿与程三娘齐齐横瞥来一眼：
“相公稍等，奴家自有主张。”“尘儿，孤还没与她说完，你先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