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我也被吓了一跳。”九怜耸了耸香肩：“但仔细看看就知道了，虽然看似打的热闹，实际上刀剑之上根本连一点战意都没有，与其说是在切磋，还不如说是在相互调情。”
祝艳星螓首一歪，茫然道：“这算是...调情？”
“你还太‘年轻’，不懂旁人的情调。”
九怜笑吟吟道：“她今日或许也算尝试了一番，但最后还是觉得‘相互厮杀’才更能抒发心中的情感。”
对柳茹意而言，或许只有在刀锋剑尖之上才能感受到危险与刺激。
每一次的刀剑相撞、每一次的腾挪闪躲，都足以带来令鲜血沸腾的兴奋与欢欣。两人对峙间的眼神交汇，更是令其沉醉不已。
“但是，与当初不同。”
九怜托着脸颊，渐渐露出欣慰笑容：“这女人的攻势里多了点其他韵味，而臭徒儿也在试着去理解她的内心，招式间满是松懈。”
“奇怪的女人。”
祝艳星呢喃出声，但神色倒是缓和许多。
毕竟，若要论其‘奇怪’二字，她这个不韵世事的冥狱化身也并无多少不同。
不过——
她侧首好奇道：“你怎么变得如此...博学？”
“哼，看多了自然就——”
“明明你与宁尘还未双修交合。”祝艳星一脸淡然，却是语出惊人道：“仔细想想，似乎还未亲上一回？”
九怜：“......”
她差点把王座扶手捏碎，嘴角微微抽搐，皮笑肉不笑道：“瞎说什么，我与他还是亲过一两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