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三人...是四人...”白发老者眼中似有惊惧、亦有愤恨不甘：“已有一人当场陨落魔剑之下。老夫勉强算留有意识，但其余二人...”
他往旁边望去，那一缕残魂已是模糊不清。
另外一道人影则是血肉模糊一片，看起来同样伤势沉重。
宁尘见状脸色更为难看。
那柄魔兵的强悍，有些超乎了他的想象。
“面对数名破虚强者围剿，轻松取胜，这些人甚至还残的残、死的死。”宁尘暗自咂舌：“那柄魔兵究竟是何等恐怖境界？”
“破虚之间，亦有差别。”柳茹意在魂海中妩媚一笑：“外面那柄剑，或许已臻至破虚之极，尤差最后一步便可迈入新生。”
宁尘暗暗捏了把汗。
不知这道结界，究竟能支撑到何时。
若结界破碎，在场众人怕是都要遭殃。
“告诉我，你们是否跟那柄剑有过交流。”宁尘连忙道：“又或者试探出什么弱点，可与其制衡？”
“没有...”
白发老者踉跄着重新坐起，指捏玄印，缓缓吐息运功：“但只要让它不强行破坏结界，我们暂且是安全的。”
“——啧，没想到本尊竟然也有惨败之时。”
粗犷沙哑的声音顿时吸引去宁尘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