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说这种玩笑话,看来你还有些底气?”
这小子,魂魄竟如此坚韧。
她上下打量的目光更为深邃。
宁尘扯动着面庞,勉强笑道:“若无底气...怎敢上门提亲...”
“有趣。”
宗主按住他的心口,仿佛在感应心跳一般,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胆敢在本座面前口出狂言的男人。”
宁尘感觉到压制全身的力量仍在不断增强,全身青筋暴起,切齿道:“当...真?”
“这是当然。”宗主微微凑近几分,低笑两声:“毕竟,没一个男人能活着来到本座的眼前。”
低语间,其五指渐渐用力,蕴含着破虚之能的手指仿佛要撕开血肉筋骨,探入体内攥住那颗生机勃发的炽热心脏。
宁尘面庞死死紧绷,肌肉贲起,被压制在体内的所有底蕴再这一刻飞速奔流涌动,怒嚎尖啸,似要竭尽全力将禁锢强行挣开。
“——嗯?”
但在这一刻,宗主却像发现了什么惊奇之事,动作微顿。
而就是这一瞬,宁尘猛地怒目圆睁,自全身骨肉中压榨出最后一丝力气,强行推动右臂,将厄刀斩去。
宗主失神不过片刻,她看着慢悠悠‘斩’来的兵刃,不禁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