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番话，令场面寂静许久。
叶舒玉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抿唇低吟：“突然将此事摆上台面，是我不好，你...”
“没事。”
宁尘很快一摆手，微扬笑意：“这样再好不过。”
叶舒玉眼神略闪，心下甚是感慨。
以其聪慧，应该能理得清楚刚才的来龙去脉，能当着众人的面承下此事，此等气魄也叫人欣慰。
终究是一个可以倚靠信赖的男人。
但她很快收起多余心思，沉气凝神，威势逼人的目光直射前方：“郑丞相，你还有何说辞。”
郑丞相渐敛惊色，神情阴沉道：“宁尘，你可知你在做些什么。冒着大好前程毁于一旦，都要与一介女流之辈站在一起？”
宁尘微微一笑：“当然。”
“此女是皇后，你做这种事情是要受天下人指摘的。你还——”
“不对。”
迎着众人各异目光，宁尘笑道：“你刚才还说武皇是伪、几十年来的皇权都是假的。又企图污蔑叶夫人名声，话里话外都不当她是皇后。如今怎得还拉扯起这幅大旗，岂不是自相矛盾？”
郑丞相脸色更沉：“颠倒黑白，老夫说她身为皇后却是不贞不洁，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