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很快发现了一丝异状。
原本正要汲取鲜血的少女，此刻却突然颤抖起来，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只是发丝垂落，一时看不清其面容神色，只得低声道：
“有何不妥？”
“唔...”
而作为回应，武怀情却只是发出一丝绵软鼻音，将手臂抱紧几分。
宁尘眉头微皱，正想再问，却愕然见少女身子后方慢慢翘起几根狐狸尾巴，咻咻咻地来回摇晃甩动，看起来颇为娇俏可爱。
不仅如此，他甚至嗅到一丝香甜暧昧的气味，让人有些心神躁动。
“这是...”
“是你体内的龙元作祟。”
九怜咂舌道：“这女人身上留有龙血，你血中蕴含的龙气对她而言同样是大补之物。”
宁尘眼神古怪，暗道：“看她这样，当真无妨？”
虽说自己修为和体魄都比当初强横许多，但这位武皇终究是破虚武者，若当真动起真格的...
该不会一个激动过头，将自己身上的血给榨干？
“这一点你倒是不用紧张。”九怜语气愈发微妙：“她看起来，似乎还有一丝清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