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玉柳眉紧蹙，暗中与随行的天狐卫细声交流起来，似是另有计划安排。
见她忙碌，宁尘也没开口打扰，阖眼收心。
“怜儿是否知道点什么？”
“谁知道。”
九怜随意道：“兴许是衡术外泄，叫一些奸佞小人偷偷学去了，开始借机在外搅动风雨。”
宁尘咂舌道：“这衡术还挺厉害的，对付起武者，怎得更像是天敌一般？”
好在他的渡厄体坚韧无比，哪怕当时硬吃一招衡术冲击，依旧能丝毫不伤。
可换做其他寻常武者，怕是转眼间就要内脏炸裂，七窍喷血，根本无处可防。
“只是在玄明境之下还算不得真正的‘武者’。”九怜淡然道：“那些天地灵气，终究是外物。体内丹田再是广阔无垠，哪怕是外界灵气一乱，自身战力都得去掉七七八八...你觉得，这能称得上武者么？”
宁尘眼神微动。
“唯有踏足玄明，走出自身道路，那些天地灵气才能真正为己所用，方可掌控一丝天地之力。”
九怜莫名讥笑一声：“所谓衡术，追根究底也只是‘法诀’的变种。真魔是为吞噬万物，那衡术就是移花接木，借此来化解真魔之劫。”
宁尘好奇道：“那我要不试着多了解一点...”
话音未落，九怜便嗤笑道：“你学那些花招有何意义，比起衡术，你可别忘了你领悟的元典法诀，其价值可不知要超过衡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