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侍女和护卫，没告诉任何人。而且若是往日，你也该知晓男女之别，不会在夜晚莽撞追来。”
“呵。”
方天林摇头失笑一声：“还有这等无聊的矜持。”
叶舒玉眯起双眼，沉声道：“你不是方天林。”
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这幅轻浮的态度，都与往日神态完全不同。
“我若说，往日那副君子模样才是伪装？”方天林似笑非笑，缓缓迈步走来：“叶尚书，你看人终究还不准啊。”
叶舒玉脸色凝重，护着程三娘步步后退，沉喝道：“方天林，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你碧云轩如今还能维持选装，是我给了你们一个机会，若是不然——”
“不然，如何？”
方天林咧嘴一笑：“是派出大军，将碧云轩彻底移平？”
叶舒玉眼神冰冷如霜，一字一顿道：“你可以试试。”
面对元灵境的气势，哪怕只是一丝...能以凡人肉身强行挡住，已令方天林眉头微挑，露出一丝意外神色。
“怪不得能身兼数职、在短短一两个月内稳住广华内外的局势，甚至还有余力塑造出一个‘广华盟主’。”
叶舒玉趁势喝道：“你现在立刻退下，我们双方或许还能再——”
“不。”
方天林莫名一笑：“我对你有了几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