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在情动时白日逾矩,穿着这件衣服与她胡闹,将花茶洒在袖上……
她怎么能把这件衣服拿给王瞻穿?!
谢及音的注意力都在手中的剑上,只见余光里白影飘过,未细瞧王瞻到底换了件什么。他们两人并肩而立,审视着跪在地上的裴望初,气得裴望初眼睛疼。
好,真是好得很。
他真是太蠢了,妄想死在她面前,叫她伤心几日,从此念他一辈子。瞧瞧这才死了几天,新欢连他的衣服都要占去了!
裴望初当即改了主意,他不能轰轰烈烈地死,然后被人干干净净地忘,他得活着,才有机会守在她身边。
想通这件事,裴望初避开了谢及音的剑锋,伸手搭在了面具的边缘。
“罢了,既然殿下想看,我摘掉便是。”
谢及音挑眉看着他,羊皮面具慢慢揭起一角,露出一寸玉白色的侧脸,随着面具与肌肤分离,渐渐露出了自耳际至下颌的一片皮肤。
不像貌寝,看这下颌线,应当生得容貌出众。
正聚精会神观望间,忽听远方传来一声沉若轰鸣的钟声。
谢及音先是一愣,随即目色一沉,当啷一声扔下手中的剑,快步跑出芙蓉堂,站在廊下朝洛阳宫的方向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