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不巧,刚刻完字,严钰平就带着一群弟兄过来凑热闹。
好面子的司将军立刻挥了下衣袖,做了道幻术,将那行记录自己错误的字,全部盖好。
所以,严钰平一行人看到的就是——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哈哈哈哈哈哈。”严钰平愣了一下,先笑了。
拿着坛子酒毫不避讳的坐在司矜身边,开始调侃:“您以前经常来这儿的,最近可少了,是不是因为结婚,被美人君上缠的紧啊?”
“今天好不容易得空,可得跟兄弟们好好唠唠!”
“不说封侯事,只谈家常呢。”
除了打仗和训兵之外,其他时间,司矜的架子都不大。
尤其是像严钰平这样,第一批跟着他出来讨生活的人,就更没有隔阂,全部以兄弟相称。
“好!”司矜当即应了下来,说到尽兴处,也破例喝了几杯酒。
酒过三巡,大家都醉的差不多,就被司矜叫出去,一起在木屋外的草地上吹风。
临渊处理完公务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很久没喝过这么痛快的酒。
其他武神都躺着睡着了,只有司矜还在盯着云朵,迷迷糊糊的说着些什么。
临渊走近了,将人抱起来,才听清他喃喃的是:“青山相待,白云相爱,梦不到紫罗袍共黄金带,一茅斋,野花开。”
这是歌颂美景呢?茅屋呢?救赎呢?
还是……和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