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山还未回国,最近也只是刚刚看完剧本, 更深层的东西彼此都还没来得及详谈。
傅寒筠收了收思绪, 含笑若有所思地看了简夏一眼。
“怎么了?”简夏很敏感,“人家女孩子还可以女扮男装,男生还可以女装大佬, 怎么啦, 我就不能豪横一次?”
他说着抿唇笑了笑,明明房间里没有别人, 还是下意识凑到傅寒筠耳畔。
“怎么,”他低低地说, “是不是没你那么雄伟, 我连演一演都不行?可是……”
他垂眼往下看,忍不住咬了咬嘴唇, “有几个人能有你那么雄伟啊?你很过分啊傅寒筠。”
傅寒筠:“……”
“喂, ”他没忍住抬手遮了遮自己的眼睛,“我可一句话都没说。”
“你没说可不是比说了还厉害。”简黛玉道。
“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傅寒筠笑着握了他的手腕, 将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抬手捏了人尖尖的下巴让人抬起脸来,“最近没在你身边,是不是跟人学坏了?”
“来,说说。”他说。
简夏看着他,不用丝毫的技巧,就足以让他心神荡漾。
“想你。”他说。
傅寒筠垂眼看他,浓密眼睫下的情绪浓烈得几乎化不开,他微微低头,吮了吮简夏柔软的嘴唇,就要抱他上床。
“还没洗澡呢。”简夏笑了起来。
“不洗了。”傅寒筠说。
天热,戏服又厚,拍了一天的戏简夏身上早臭了,明明傅寒筠有洁癖,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点都不嫌。
“那不行。”简夏笑着从他怀里跳下来,去衣柜里选了傅寒筠一件白T做睡衣,一溜烟地进了浴室。
前面受伤休息了一周的结果就是,已经两个月过去,他的拍摄行程依然被安排的十分紧张。
期间傅寒筠又去外地考察了一个项目,两个人几乎没什么见面的机会。
所以彼此都格外珍惜现在在一起的时间。
简夏澡洗得很快,拿浴巾随便擦了两把就套上了傅寒筠那件雪白的T恤,抬手拉开了房门。
房间里开着暖色的顶灯,傅寒筠正靠在窗边讲电话,声音低低沉沉的,玉石般温润。
看到他的身影,他视线不自觉一顿,眸色慢慢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