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顿时回到五年前,某个男人就喜欢这么咬她,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权廷爵,你属狗的啊?”
汤瑶疼得抽气。
男人咬了后非但没松开反倒将她抱得更紧,略显单薄的唇瓣贴在细致脆弱的脖颈处,亲吻刚才咬过的地方。
这种不轻不重的吻,透着丝丝温情,汤瑶却一阵腿软,挣扎的力气都快没了。
汤瑶软成一团,还没放弃抵抗,她艰难道:“权廷爵,你放开我!”
“不放又如何?”
权廷爵难得抬起头,语气嚣张,神态狂妄,双眼透着邪邪的笑意,五年前,这个男人就十分恶劣,五年后,恶劣不减当年,还变本加厉。
汤瑶跟他近距离接触都发抖,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怎么还这么敏感?”
权廷爵凑在她耳边低低笑着。
汤瑶的腿软得快站不稳,她双手只能抓住权廷爵胸前的衬衣,指尖用力得发白,头抵在权廷爵的胸口,半晌才缓过气,哑声道:“昨天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么玩我有意思吗?”
“很有意思。”
权廷爵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湿漉漉的眸子,无辜极了,妩媚极了。
本来只想看看她狼狈的模样,哪知自己也陷了进去,权廷爵感觉身上被点了一团火,又热又燥,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与她贴得极近,唇瓣若离若即,好像马上要吻上去,可偏偏又迟迟没落下,男人醇厚清冽的气息在鼻尖萦绕,他嗓音性感中透着沙哑,喃喃道:“你在裴钰床上,也是这个模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