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题。”陈夫人温柔端庄地唤道。
江题抬起头，坐姿不似平时吊儿郎当，而是不自觉地挺直腰背。
陈夫人温婉地笑问：“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啊？”
陈页一句话替江题回答：“他是欧阳老师的儿子。”
“欧阳老师？哪个欧阳老师？”
陈夫人想了想，反应过来：“就是你中学时的那位英语老师？”
陈页给江题夹了片青菜，小崽子不爱吃素，营养不均衡。
“嗯。是她。”
陈夫人抬手掩住嘴角。
“原来是欧阳老师的儿子啊，那我们还真是门当户对。”
江题咀嚼青菜的动作顿住：？
陈页给了他妈一个眼神。
陈夫人立刻改口：“我的意思是，那你和陈页真是有缘，我记得陈页还给你补过课，是吗？”
江题垂了垂浅淡的眼皮，扭头看向陈页。
陈页漫不经心地浅笑。
江题却脸臭了。
“嗯。他给我补课，帮我把语文从39分，补到了19分。”
陈页：“……”
陈夫人：“……”
往事突然不堪回首，陈夫人及时停止查户口本。
***
叛逆反骨的少年人容易心情不定。
陈页下午陪母亲逛了趟街，顺道把她送回家。
一回到基地，张郝亮就迎上来，说：“快去看看你的AD吧？”
陈页正在拖鞋：“江题怎么了？”
“打了一下午游戏，在游戏里杀疯了。”
“？”
张郝亮补充：“他现在正在健身房里打拳。”
陈页怔住。
换了鞋，他匆匆往楼上走。
半小时后，张郝亮正坐在吧台旁处理商务工作，突然收到陈页的微信。
【公主爸比：哪里可以放烟花？】
张郝亮：？
【经理：市区肯定不让。】
【经理：你想干嘛？】
【公主爸比：郊区可以？】
张郝亮想了想。
【经理：不全是，好像只有西海滩那边可以。】
陈页没回复了。
十几分钟，陈页穿着风衣，拉着一只心情很暴躁的拽宝从楼上下来。
“哎，你们干嘛去？”
砰——
回应张郝亮的，是一道无情的关门声。
“……”
你们这对男男西皮，到底又想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