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辞系上安全带,反复与站在门口依依不舍的老人挥手告别,等到车驶出了庭院,祁修景忽然道:“喜欢年龄小的?喜欢小奶狗?”
简辞一愣,靠,这狗男人真不是一般的记仇,还提这事呢。
身为小作精,这时候就得理不直气也壮了:
“对啊,人家小奶狗可爱的很,不像某些老男人,年纪大了脑子糊涂,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估计是老年痴呆的前兆。”
祁修景深吸一口气:“我只比你大两岁。”
“两岁很少吗,”简辞立即道,“整整七百三十天呢!一万七千五百二十个小时——唔!”
不等他继续用计算器精确到分钟,坐在一旁的祁修景忽然俯身上前,用自己的嘴唇狠狠堵住了这张乱叭叭的嘴。
前面开车的司机相当识趣地默默把电动车帘拉上,权当自己不存在。
这个吻相当用力,简辞使劲去推也推不开正在吃醋的某人。
嘴唇被咬的火辣辣发烫,这种热意顺着嘴唇一路直冲天灵盖,像是要将全身都点燃。
“祁……放开我……唔!”
简辞想亲切问候他十八辈祖宗,但剩下的话也同样被堵在了唇边,再发不出一个字。
他觉得自己像是被路边突然冲出来的狗给咬了一口似的,简直是飞来横祸,但心底又升起一丝微妙,抬起的手最终放下,没有继续推祁修景。
祁修景到底还是在把简辞“亲死”之前松手了,准确说应该是憋死。
他发现这小傻子竟然是不换气的,眼看着简辞整个人都软趴趴瘫在他身上了,他连忙松手。
“你……”简辞颤巍巍喘息着,最后用红肿的嘴唇骂了句干巴巴的“傻狗”。
上次因为吃醋而强迫他做出少儿不宜的事情,简辞还以为是因为中了药的缘故,但现在看来,就算状态清醒时也不怎么样。
靠,这占有欲可怕的大醋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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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修景要去处理公务,但他并没有放简辞回家,而是把他一起捉去了公司。
否则万一有一时片刻没看住,不安分的小狐狸就真的去找他的“小奶狗”了怎么办?
一方面是因为祁修景隐约能感觉到,简辞这次并不是故意气他,而更像是真的这么认真打算着,物色新欢时也像是真的认真物色。
另一方面,即使亲过了、牢牢带在身边了,祁修景心底却仍旧还是不安。
似乎有什么刻骨铭心的可怕记忆要破土而出,就好像他曾经已经失去过简辞似的。
祁氏集团总部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