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鬼屋不用幻境也一样能办的很好，”百年鬼甚至都已经拿出来了纸和笔，一脸专业地对着飞缘魔说着，“你说说，你来我们这里，能给我们带来什么？”
百年鬼一脸挑剔地看了一眼飞缘魔：“毕竟你的短板很明显，阴气没什么味道，让人什么食欲都没有。”
“你看看我们其他的鬼，”百年鬼指了指那些比飞缘魔实力差很多的鬼们，“看，火腿肠味的，热狗味的，草莓味的，玉米味的……”
“还有牛奶味的，”百年鬼说完后，又指了指那边的实力依旧闭上她的不可杀伊，“米饭味的，豆子味的……”
“人家不仅味道好，还杀不死，可以一直取阴气吃，”百年鬼给飞缘魔介绍了一圈后，抱起了双臂，对着她扬了扬头，“你说说，你哪里能比的上他们？”
飞缘魔：……………………
飞缘魔被百年鬼说的有些怀疑鬼生。
“之前不是说可以过来……”飞缘魔甚至都没反驳百年鬼，用妩媚的声音小声说着。
“之前？”百年鬼笑笑，看了眼飞缘魔，“之前人家百目鬼给你争取的机会，你不要，还想把百目挖走。”
“你以为机会就在那给你留着？”百年鬼把飞缘魔说的一愣一愣的，“这会想起来之前了？”
飞缘魔想要反驳，但是百年鬼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有道理，对方的语速又快，根本不给她什么仔细思考的空间。
到最后，飞缘魔甚至被百年鬼说的头都垂了下去，妩媚的脸上带着沮丧，看着百目鬼，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在这好好吃。”
“没事，”百年鬼想了想，急急地拉着百目鬼到了林天零面前，眼睛一眨一眨的，认真地请求着林天零，“能不能让她也留下？”
“她不结契也行的，”百目鬼想了想，“我到时候多出一些阴气，到时候把我分到的阴气也给她一点。”
“我要是当监控的话，她真的很有用的，”百目鬼想了想，“我能看，但是她的阴气可以追踪。”
“能把那人变成人形摄像头，”百目鬼解释着，“这样还能知道到底是谁来捣乱。”
“如果她身上的阴气足够多了，到时候还能同时追踪很多个人。”百目鬼思路清晰地对林天零说着。
百目鬼一口气说完，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拉着飞缘魔对着林天零和楚非翊鞠了一躬：“求求了！”
林天零：………………
林天零沉默了一下。
他看着把自己和飞缘魔“低价甩卖”给自己的百目鬼，想到对方刚刚调理清楚的介绍，甚至一时都不知道这百目鬼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
林天零都不知道飞缘魔的阴气能发展到这种程度。
这飞缘魔，到时候发展起来了以后，简直就是个“卫星”。
她可以跟樟柳神的预测功能合作，就能得到哪里有鬼的全方位地图。
也可以跟当成监控的百目鬼合作，简直就是“鬼眼”系统，甚至能帮小张警官他们做不少事。
林天零点了点头：“可以结契。”
飞缘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