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延凯狠狠敲击鼠标，投下关键的最后一票。
几秒后，自家水晶轰得一声炸成碎片。
在最后那一瞬间，对面那位把他虐爆的玩家似乎发了一行字：“你相信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
“逼逼啥呢，神经病吧。打不赢就开脚本，你号铁定没了。”刘延凯小声嘀咕。
滴咚一声。
刘延凯手机传来信息的提示音，滑开屏保，屏幕上一行黑字：“很显然我不是神经病，我只是想问你一个简单的问题。”
“黑客？”
“也不是黑客，我是个医生。”
刘延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把手机塞进裤兜，直接背起书包出门。
现在天还没亮，气温格外低，皮肤适应不了低温传来刺痛感。
刘延凯熬了一整宿，反而格外精神，冷风刮在他脸上让他燥热起来。
隔着一条江的大厦上，闪烁几个大字，是用声控灯组成的：“你相信人类有灵魂吗？”
刘延凯愣住不动，只是默默地伸出大拇指。
“怎么做到的？你他娘真牛逼！”
大厦上的字消失后，刘延凯的手机又自动接通电话，紧接着传来温柔似水的声音：“我会找到你的，你可以相信任何人，但不要信任任何人。”
“……”
刘延凯脑子里扣出三个问号，他发现这句话他每个字都认识，但合在一起就不知道是啥意思了。
刘延凯心底冒出一句话，这人脑壳绝对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