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也挑了个视野相对不错的地方停下,回想起刚才那对情侣拥吻,忍不住说:“这里是我们这种学生该来的地方吗?”
“这是我家。”邱佐提醒他,“你是打算让我流浪?”
“我不是这个意思。”桑也没头没脑地解释,“就……这附近太多情侣了,我们好像被情侣包围了。”
“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咱俩是。”邱佐拉着他坐在草坪上,“其实我不介意跟你装个一晚上情侣的。你帽子一戴雌雄莫辨,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躺在你大腿上听音乐会了。”
桑也无语了:“你怎么想得这么美?”
邱佐手撑着后脑勺朝后面仰倒。草坪上的草柔软又清冷,挠着他的头发,舒舒服服的。邱佐长舒一口气。
“我今天才发现原来音乐会这么有意思。”
桑也被台上抒情男音唱得眼皮都打架了,干脆阖上双眼,胳膊撑着下巴,问邱佐为什么。
邱佐说:“你不觉得现在这种感觉很好吗?什么都不需要想,所有美好的东西都能在脑海中浮现。”
桑也听了他的话,有一瞬间似乎真觉得舒缓的音乐流进了他的脑子,替他洗去污垢尘埃,将他内心深处最渴望最美好的东西呈现出来。
他学邱佐的样子躺下来,安静地感受音乐带给他的快|感。
然后他在这种快|感中,愉快地睡着了。
……
当他在老凸家的狗窝醒来之后,想后悔已经晚了。
时隔整整一天,他又莫名其妙地穿进老凸家狗的身体里!而另一边,老凸家的狗此刻正愉快地代替他听音乐会……
桑也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