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传闻多了,有真有假吧,你刚说的那个是真的。”
“你……牛的,”祝盒给伊莱竖了个大拇指,“这样说来,你应该已经是魔法学徒了吧?”
“那是自然,我七年前的今天就成为魔法学徒了,现在已经是正式魔法师了。”
“那你能给我讲讲下午的转职仪式吗?”
伊莱看了祝盒一眼:“能是能,不过说起来你还是这几年第一个知道我身份还没跑的同学。”
“废话,这礼堂里所有人都坐着,我站起来跑了多醒目,还不如在这坐着。你总不至于连人都不放过吧?”
“你这话说的,把目标定在人身上才是正常的吧?”
“我觉得你到现在为止只是被退学而没有被执法队带走,就说明至少你在把人当做目标的时候是会征求目标同意的。”
“那你同意了吗?”
“你认真的?”祝盒又远离了伊莱一点,现在他左半边的椅子都是空着的了。
“开玩笑,我对同性没有兴趣,我们吟游社可不是双极社。”
祝盒心道这学校究竟还有多少诡异的社团,听他这意思双极社全是同呗?
很快伊莱就验证了他的想法。
“你是没见过双极社威风的时候有多猖狂,那些时日异性情侣没一个敢在外面亲热的,别说亲个嘴来一炮了,就是拉个手边上都有双极社的人蹦出来念叨什么‘同性才是真爱,异性只为传宗接代’,直念到你受不了为止。我跟我前前前前前前女友就不止一次被他们在关键时刻打断过,要不是我是天资卓绝的药剂师,早就被他们害得烙下病根了……”
祝盒很理智地没问为什么拉个手被打断会烙下病根,他不想知道伊莱和他的前*n个女友究竟被打断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