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朝年没把安斯特的话放在心上,而是继续插科打诨,“这饭小爹做得香,有宝口水的剩菜剩饭更香。”
安斯特面颊发烫,嘴上不忘揶揄,“只有狗才会像你这么恶心……”
时朝年:“我只恶心你一个虫~”
两兄弟斗了一天的嘴,斗到睡觉了才肯停歇。
时朝年一如既往地和宁栾睡一床,睡到一半又悄悄爬起来看剧本,对着镜子练习表情。
宁栾不动声色,躲在门后偷偷观察他近期的变化。
这孩子也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一无是处嘛……
为了方便刷好感,时朝年开始黏着安斯特一起睡觉。
“哄宝睡觉我最在行了,来让哥哥给你暖被窝。”
“谁要你哄啊!滚去睡地板!”
安斯特和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闹,打累了抱作一团相互拌嘴,正想入睡时,宁栾推门而入。
雄主离世之后,他嫌卧室太冷,便想着过来和两个孩子一起取取暖。
安斯特倒没觉得有什么,还主动招呼他过来。
“爹,我们一起。”
因为床的宽度有限,时朝年被挤到了中间,一边是安斯特,一边是小爹。
时朝年热得浑身冒汗,心说暖是暖,但这也太挤了吧……
宁栾从身后箍住他,安斯特的脸又正好对着他的胸口,往前挪不是,往后退更不是,他翻个身都艰难,根本动弹不得。
睡了没几天,时朝年以不舒服为由搬回了原来的卧房,没成想安斯特和小爹也跟了过来,态度强硬,非要挤着他一起睡。
他想把两人(虫)哄睡了自己再偷偷跑路,结果小爹非常有预见性地给他扣上了手铐把他栓在床的中间,防止他逃跑。
时朝年脸色难看:“这……这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