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独一个人迎敌？”零淡淡地说。
楚子航沉默了一下，“不想别人看见。”
“永不熄灭的黄金瞳？”零说。
“嗯。”
“你被称为本部最优秀的学生之一，结果是这个样子的，你的黄金瞳并不是血统优秀的象征，而是随时失控象征，这不是矛盾么？”
“我没有想过这些。”楚子航冷淡地说，“在这里我和我聊天，你不着急么？”
“着急什么？”
“进入冰窖。”
“我的任务只是把你留在这里而已。”零很直白说。
“所以你们还有其他人负责入侵冰窖的任务？”楚子航问。
“嗯，麻衣说那个人是专业的。”零回答。
两个人又一次陷入长久的沉默，在此之前他们尝试过几次君焰对轰，可楚子航惊骇的发现，女孩每一次的释放的君焰，仿佛他的复制品，几乎都能完美抵消掉。
而号称本部最快的刀的他，在近身战之上也没能取得太多优势。
女孩的动作太灵活，以及她那特殊的格斗术，楚子航也认得，那是前克格勃的格斗术，他只在视频和教科书上看见过，现在还是第一次面对。
女孩每次攻击都无比精准，她像是能找到任何物体最薄弱的结构缝隙，然后将刀顺着缝隙切开。
两个就此僵持住了，所以才有开头那段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