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路明非把它当作香辛料,种植了不少。跑到卫生间,用水龙头冲嘴,没用。
路明非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白床白被的白色病房里。隔壁铺还躺着个熟悉的身影。
红色的头发,红润的脸蛋,还有红肿的“上巴”,好像还有根香肠,但路明非感到一股杀气,没敢仔细看。
见路明非醒来,坐在一边的芬格尔连忙上前问候,生怕路明非出事。
“大意了,房间里那株草你们没动吧?”路明非起身,无视了芬格尔的垃圾话,直击重点。
“动了,不过还留在房间里,动它的人在那。”芬格尔指了指隔壁床位上的诺诺。
“她看见你晕倒了,就用侧写模仿了下案发现场。然后闻了一下那花苞,没扛住,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芬格尔摸了摸自己的“上巴”,又指了指诺诺说。
隔壁铺的诺诺嘴角微微抽搐,其实她已经醒了,不过她在等消肿。
等“上巴”恢复正常后再醒来,她就可以假装不知道事情的发生,所以现在她只能忍辱负重。
“你把她带过来干嘛?”路明非不解,他又不是馋人家身子,他只是想支走芬格尔,顺便搞清楚诺诺的来历。
“你不是想了解关于她的事情吗?直接问本人最快啊。”芬格尔自信微笑。
“问毛啊!那我要你干什么用……”无能狂怒ing。
“相信我,和她聊天会很有趣的,她现在已经醒了。”芬格尔表情阴险,还掏出手机准备拍下诺诺此刻的照片。
路明非扭头看了眼诺诺,想搭话来着,可是诺诺翻了个身,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