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有人有意引导,刻意为之。
许念之所以办这个事,一来是他也不喜沈危楼,二来是因为原主答应事成之后可以帮他打开封印,先众人一步入剑冢择剑。
却不想沈危楼的魔气之强横,险些要了他性命不说,这样的情况下青游仙也还是力排众议,顶着压力保下了对方。
换作以往林家,还有剑宗上下必然是不会轻易罢休。可谁叫近日无望海不平,有一上古妖魔出没,唯有入了剑境的青游仙能够斩杀。
既要人办事,那也得退让一步。
于是沈危楼最终只是被青年法器禁锢,打入了千尺冰窟。
想到这里许念神情沉郁,眸中闪过一丝怨毒。
“我因他险些成为废人。宗主偏袒,夫人难不成也要偏袒那孽障不成?”
林昭昭很想要说那也是你自作自受,关她什么事?
可如今她就是原主,这事和她脱不了干系。
要把沈危楼交给他,少年焉有命活?
不给他一个交代的话,万一他把她蓄意引沈危楼入魔的事情说出去了,她的处境也堪忧。
林昭昭沉默了良久,长长的睫羽下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明灭晦暗。
“那你想如何?”
她把这个球抛了过去。
许念听后松了口气,笑着说道。
“我知道夫人是顾忌宗主,怕做的太过你们之间反生了嫌隙。”
“既然明着不成,那我们何不妨暗着来?”
林昭昭挑了挑眉,“此话怎讲?”
“我听我父亲说这一次无望海的妖魔很棘手,宗主可能要下月才能回宗。”
青年面色苍白,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阴寒似伥鬼。
“我不日便会拜入夫人门下。我是你的首徒,门中无其他师兄师姐,届时你大可以以给我陪练为由将沈危楼带来。平时我们不好动手,可若只是同门之间的切磋比试的话,刀剑无眼,伤到了也只能是他技不如人。”
“你说是吧,夫人?”